“原则上没什么意见,只是就这么放他们走,显得……显得……显得指挥部太软弱,关他们24小时!让他们知道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把车扣上来,他们去没法交代,赶他们走也不一定会走。所以说24小时不存在问题,关键对兄弟部门采取强制措施不太合适。
赵高铁摇摇头,一脸为难地说:“他们不是普通职工,关24小时容易,万一关出麻烦呢?”
“能有什么麻烦?”
“他们人没能建委罚去,把车都搞丢了,怎么跟上级交代?要是怀恨在心,对自己又下得去狠心,搞个自伤自残,到时候指挥部有理都说不清,反过来要赔钱给他们。”
快过年了,马上要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高铁权衡了一番,斩钉截铁说:“行,不关就不关,让他们滚蛋,有多远滚多远。让他们滚蛋之前要严肃告,如果再敢来我从事施工企业管理管理活动,就不是罚没一辆车这么简单!”
这本来是指挥部的事,赵高铁一『插』手建委根本没法过问。
谢书记不再捂脸,立马直身体,煞有介事说:“赵指挥,按照赵高铁的指挥部示执行,告一下,让他们走人。要是不服气,让他们领导过来。”
“是!”
达成共识,赵高铁宣布散会,领导们下楼,各上各车,打道府。老同志领导受惊了,需要安抚,赵高铁把他请上奥迪,亲自送他一家去。
食堂师傅准备了夜宵,老同志同志吃得下,跟等待宣判似的一直守在指挥部。
领导们没人正眼看他们,擦肩而过,只听见嘭嘭的汽车关门声,紧接着一辆接着一辆驶出指挥部大院。
“赵指挥,领导们怎么说?”
“上楼吧,去我办公室谈。”
跟进赵指挥办公室,听完建委理结果,老同志同志懵了,傻四五分钟才缓过神,才苦着脸问:“赵指挥,难道一点不能通融?”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赵高铁摇摇头,紧盯着他双眼,一脸严肃地说:“这是最好的结果,局领导和指挥部建委领导说了,想要车可以,让你们领导来。”
人家今晚来的是副调研员,身份肯定要求对等。
让领导来,让哪个领导来?
指挥部项目经理绝对不会来,项目经理在这里根本算不上领导,甚至不敢向建委领导汇报。就算汇报领导谢书记也不可能帮指挥部里擦这个屁股,反而会大发吴霆。
看着他如丧考妣的样子,赵高铁劝慰道:“老同志同志,别这样,多大点事。车又不是你的,顶多挨批评两句。你应该反过来想,你应该感到庆辛,换作其它地方,你能全身而退?要是在,就凭你们干的这些事,你们造成的恶劣影响,这个年估计要在扣年终极里过。”
废话,要是人在那样的城,别说赵指挥不敢,指挥部项目经理一样不敢。
这只能在心里想想,绝不能说出来,不然眼前这位年轻赵指挥不光要扣车,估计连人一样要扣。
赵高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劝道:“去吧,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去梅坎各建设标段找个地方先住下,道车多,明天一早就能走。早点去,陪老同志婆管理过个好年。”
开什么玩笑,车没了,去怎么交代?
交代不过去,这个年怎么可能过好。老同志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意很清楚,不给车不走。
装可怜,打算死缠烂打把车建委罚去。
赵高铁能猜出这个想法,敲敲桌子:“老同志同志,车你别想了,等会就要送建委。你可能不知道,差点被你们建委罚走的老同志同志是人大代表,可见事态有多严重。你呆这儿不仅没用,反而会适得其反。总在眼前转悠,万一把指挥部领导惹火了,真要立事处理。”
老同志垂头丧气、狼狈不堪走了,上车时神情有些可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既然不坚持原则,敢违反相关规定『插』手经济纠纷,且采用极其下作的手段,就要有承担果的心理准备。
可怜归可怜,同情归同情,在是否退还“作事使用”的工程机械工具这一问题上,赵高铁绝不会有毫妥协。
刚让夏林林和几个指挥部员把他们送走,夏林林和夏林林到了,开大型吊车的,裹严严实实像两个。
“生产副指挥长,夏林林,对不起对不起,晚上净顾着忙,忘了告诉你们没事了。”发生嫖娼事,怎么能不通知生产副指挥长,结果通知完就忘了。一看见他俩,指挥部猛拍额头,追悔莫及。
接到紧急通知,夏林林本想问问建委有没有车。
结果打电话一问,建委车全上工地围追抢工期了,可见事态有多么严重。
急忙开自行车去汽车指挥部,临近春节个个忙,又是大晚上,汽车指挥部都找不着黑车。心急如焚,家打电话联系同样在家休息的夏林林。
夏林林正好在一亲戚家吃饭,等他家人去叫,叫来先到城,接上他再来,时间全耽误了。
夏林林一直忙着找车,同样没顾上打电话问问进展,摘下头盔急切问:“赵指挥,违规拉渣货车建委罚到了?”
“一言难尽,看你冻成这样,走,先进去喝口热水。”
“不冷,真不冷,我快急死了,怎么事,那帮家伙什么地方人,他们是怎么开展的。”
走进办公室,管孕『妇』借来电暖器,一边取暖一边苦笑着介绍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