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小看这两个糙汉子,他们正是利用了古涵道一举干掉了大金牙的五个人。说起来也没那么多的弯弯绕,他们挖开墓门时也知道掉下去不会有什么好事,也作了充分准备。在下面砍了好几棵大树绑在一起搭在古涵道上,举着树棍子绑在一起的盾牌过去。
开始时,他们是各派出五个人,大块头和大秃瓢那时还是个小正太瓜娃子,两人正好在五人之列。大金牙派出自已的五名得力手下和他们一道过去。大金牙则守在外面看护着他们抢来的财宝。
刚开始时出乎意料的顺利,十人顺利到达对面石墙之下,居然什么也没发生。随后他们十人就用大树撞击那道圆拱形石门,简直跟后世的拆迁队似的进行暴力拆迁。可是撞了好久都没有结果,他们想大概这石门是后面有东西挡住了,便找来绳子绑在石环上使劲拉。
可是他们这一拉,就出问题了,那些垛口从里面喷溅出一股股黑水,在前面的五个都是大金牙的人,他们看离古涵道太近,怕收不住脚掉下去,现在却被黑水烧个正着,灼伤的凄厉地惨叫。
后面五个见势不妙,赶紧往回跑,大块头和大秃瓢顺利地跑过去,不料最后一位却被大金牙的人紧紧抱住。又逃出来两个,剩下的人再想逃出来却难了,大秃瓢一脚把树干扎成的桥给踹下去,连着跳上树桥的三人也掉落下去。那边黑水越来越多,把剩下的两位也给冲下沟去。
他们不敢再呆在里面,想冲到外面,却见洞口已经让人给封闭了,扒开个口子并不见了守在外面的大金牙。连财宝也不见了,听到周围有喊杀声,看见好多官兵追杀下去,一时也不敢出来。
一直呆到晚上,又见山下有伙人举着火把上来,还以为是官兵也来盗墓,吓的赶紧把摸到的金银一股脑子全扔到古涵道里,心说下次再来捞,至少不会给人发现。从扒开的洞口里爬出去匆匆忙忙逃去。
待他们逃出来,看见大金牙的船跑并没有多远,四个人跳下海总算追上船。经此一役,双方都有损失,其中以大金牙的损失最大。
金银财宝是大金牙随身携带的,他也怕守在船上的人偷偷开船跑了,多年的贼性养成了对谁也不放心的性格,结果这次却是血本无归元气大伤。
此后,他们一直想寻机再回来,可是,不管是官兵还是海盗对这一带防范甚严,因为大金牙他们屡屡在这一带作案,来往商船损失很大。他们下手太狠,断了本地海盗的财路,那些海盗索性跟官兵搞起联合,共同对付他们。实在无机可趁,饭还是要吃的,只得先返回继续过着打劫的日子。
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砍树,方奇回到帐篷里跟苗苗商量,现在他们把石环给拉断了,掉进古涵道的财宝且不去管它,就算是能打捞出来也跟废品没什么两样了。十几年的腐蚀,甚么金银也不值钱了。可那道石门是跟机关连接在一起的,只要一拉就会往外喷黑水,神仙也挡不住。
苗苗问:“你觉得那些黑水是硫酸吗?恐怕就算是酸液,腐蚀性也没那么大吧。我估计可是山上某种特殊的矿物质分泌出来的液体,过段时间就能积蓄不少,足够浇死胆敢来盗墓的人。既然不是浓酸,短期是不可能烧死人的,但要是掉到池子里就不一样了,池子那么深,就是臭水也能泡死人。”
“这么说来,大秃瓢趁机干掉大金牙的人可能性比较大,不管有什么水,咱们肯定也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噬魂虫子。把你的短剑借我一用,你就不用进去了。”
苗苗拿出短剑递给他,“大金牙这次没来,你想会是什么问题?”
方奇嘿嘿道:“他是怕这两位把他也干掉,这样他们就能多拿一份了。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想做个得利的渔翁,就看他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苗苗说道:“咱们也得提防着点,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就是有掉也是有毒的馅饼,我都奇怪,你干嘛还贪心那份财宝?”
方奇拿出旱烟袋来抽,“你说不喜欢钱,谁信?反而会引起怀疑,还以为你想独吞呢,两家联合起来对付咱们,那就没意思了。必须是各怀心腹事,相互算计才有意思。”
苗苗对他比划个无耻的手势,外面有人喊他出去,方奇走出帐篷,几个人正抬着树往里面送,还有人扛着一袋袋泥土往里走。进去之后他们把树并列放好,用绳子绑在一起。扛着泥土的海盗往上堆着堵住垛口,虽然不一定管用,可是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的好吧。
方奇等他们把垛口全堵住,对大秃瓢说:“走,你跟我一道去开门。”大秃瓢两眼乱转,最终还是跟着方奇走到那边,方奇借着火把的亮光察看了那道石门。估计修筑这座古墓时,工匠就没打算要开启这个石门,所以石门跟石壁镶嵌的严丝合缝的。
方奇想,这道石门后面总有牵连着黑水的机关,不然也不会一扯就喷黑水。石门能跟石壁镶嵌的如此紧密,按照当时倭国的工艺来说根本就达不到,除非魏晋派出工匠来帮他们修才可能。
石门应该是内嵌式的,也就是说石门的四周都可能有凹槽,跟现代的防盗门一样,把石门平推进去,再启动卡槽将石门牢牢卡死,就算本事再大也没法把石门撞开拉开。
方奇拿出短剑在离地约一米的高度沿着石门的缝隙一点点插下去,接着便以真气催动上面的宝石,短剑的两面放射出蓝色火焰,就好像个切割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