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想了想“要不这样吧,这箱子我不拿,另外藏个地方,我给你看病,肯定把你看好,你看咋样”
张老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好,放我家是个祸,迟早会出事。你身上揣几十万天天跑来跑去都没事,我信的过你。”
卧槽,这老家伙是把祸水转移到我呀,上次灵芝的事就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我再傻逼也不敢惹这麻烦事啊。
“要不这样吧,我去县上帮你存上,把卡给婶子你看成不”
“不成我刚才说了除了你谁都不信,你咋还不明白”
我擦,连自己婆娘都不相信,这张老蔫我跪了
“那好,我来给你,还帮你治好病,这总成吧”
张老蔫长长地叹口气“你这贼娃子,心肠咋恁好咧。实话跟你说吧,我是怕他们查出钱款不实再把我弄进去”
这方奇终于明白了,这老狐狸真是任谁是不敢相信,不管是给婶子还是给张丽,都会给他们惹上大祸。
“好,我给你保管着。”从张老蔫手里接过箱子,找个麻袋先裹上再到后院找此柴草弄的跟磨盘似的,提溜着家。后院里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好像赵三刚二猛都跑来帮忙了。
方奇也没进屋子,直接来到披厦,这个小棚子里堆放的全是耙和犁头之类的农具,钻到里面把东西压实藏好。
退出来到后院找赵三刚“三刚哥,你跟来下。”
赵三刚洗了手出来“咋着,能看好不”
这是在自家,老爹还在隔壁呢,没法直说,“估计能放他出来,也是看他不行哩。”
赵三刚急了,“那你不想想办法”
把他扯出院子方奇才笑道“看你急的,放心吧,我能治好他的病,但治不好他的心病。”
“心病啥心病”赵三刚懵逼。
“到了你就知道哩,走吧。”
到了张家方奇插上院门,相跟着来到里屋子,只把要取丧德子的贪污村民赃款说了,张老蔫在一边补充。
等他俩说完,赵三刚彻底懵逼,嘎巴着嘴半天才说“表叔,闹半天,你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张老蔫头道“账本和钱咱们晚上挖出来,明天你们去县上存起来,来把账算清爽,秋后再给大伙分钱吧。”
连方奇都深信不疑,赵三刚是没的说。
商量完了,方奇给张老蔫掐了脉搏,虽然确实没几天活头了,但是再难也架不住有神医啊,心里有数。寻思明天去县里存钱的时候一道抓药,只要催生细胞生长出来,软化清理腐烂的肠道和胰脏排泄出去,这人就算没事了。
各自家吃饭,老蔫和赵三刚都是独自开火,正好赵三刚中午有剩饭,加把火泡泡饭就着剩菜就能糊弄过去。
家时他们已经移栽结束,二猛还帮着浇上水才走,让他留下吃饭死活不干,惦记着家里老娘哩。
吃晚饭时娘问“你跟三刚咋事,一会出来一会出去的”
方奇说道“张老蔫得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死哩。”
“啊”娘和妹妹都放下筷子,“咋好好的,说死就死咧”
爹又在里面吱唤上了“扶我下来”
方奇赶紧进屋子里去扶他,递给他拐杖拄着一蹭到堂屋,妹妹也过来扶他坐下,老爹说道“打今儿个起,我上桌子吃饭。天天跟床粘上了,屁股疼哩。”
娘嗤笑道“说的谁不让你上桌子吃饭似的。”
方奇直皱眉头“你没上桌子吃饭咱吃饭都和和气气的,你一上来准得吵。”
老爹乱摸拐杖“你咋说话呢”
方奇赶紧躲闪到一边,“早知道也不给买拐杖了,现在打我都不用烟袋哩。”
娘拿过他的拐杖放在墙边“吃个饭也叽歪”
这么一打岔把刚才说张老蔫的事给忘了,老爹问后面苗子的事,方奇说冬至就能赚钱,老爹说“现在我也能动了,我给你浇水除草。”
妹妹插话道“爹,你干脆也种药材算了,挣钱多还不累人。”
药草因为有怪味,所以很少会生虫,也就是播种除草收获那么事儿。
方奇跟老爹一说,老爹说“成,只要比种庄稼挣钱咱就种上。”
吃了晚饭方奇扶着老爹在门前转悠了两圈,来时妹妹又坐在电脑前,方奇说“别整天玩电脑,对眼睛不好,让我玩会。”
“切”妹妹鄙视他,“想玩就想玩,还说出恁多道道。”
方奇在上查药种播种季节和注意事项,妹妹在一边做着作业突然抬起头来问“哥,那个刘璞玉姐姐来过电话吗”
“咋”方奇突然想起答应人家在上报名的事来,果然搜到校外院,去找出学生证和身份证在上报名,又登陆,马上好多的死党给他发来消息,还有陈叶发的消息。
方奇登陆问刘璞玉号码加上,刘璞玉把登记号发给他,顺利地登陆到页面上。课程跟之前的没什么两样,老师竟然还是铁公鸡,方奇都纳闷,这老头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走哪他跟哪。
因为是同步教学,现在还没到开学,虽然有扫描的书页,但没人讲课。
退出来跟死党聊天,也了陈叶的消息。
这些消息都是很多天前的了,只能跟刘璞玉聊天逗乐。
妹妹凑过来要看,被方奇爆了个栗子溜去做作业去了。
半夜两,方奇悄悄爬起来溜到张老蔫家,三人会齐朝着冯山德走去。
冯山德家在村子中间,四面谁也不靠,是个大院子。比别人家牛逼的是,他家不光全是红砖大瓦,连砖墙都全是红砖砌成,而且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