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三支箭瞬间便射出来。那人呲牙笑时方奇就觉得不对劲了,念了九字真言瞬移到其身后一指戳中那人胳膊肘的内关穴,可是戳到他的身体时方奇也感觉到异样,竟然没能戳动。
对方也没想到方奇的身手会如此之快,右肘反击而来。方奇一拳头打在他的后背上,这小子乐子可大了。虽然他身上穿着软甲,可是这拳头是实打实地打在他身上,身子横飞又撞在送餐车上,当即把送餐车也给撞翻了,人也撞到墙上摔倒,那把弩弓也撒手扔掉。
那小子也是个好手,人摔在地上便又弹射起来,撩开腿踢过来。方奇用的是刘家的烈阳六式,刚才那一拳头只是三份力气,只是想试试修改过的刘家心法到底战力如何。
念动起心法口诀,左拳护住前额头,右拳头快如闪电般猛击出去,这拳头夹裹着风雷之势,就连这条走廊里也好像瞬间被点燃了似的,呼呼有声发出隆隆的动静,拳头与那人的脚底怼上。
那人身子如同弹射的子弹“呼”地声飞到十几米之外的走廊心头,一下将那面墙撞个大洞。那小子从洞子里掉在地上,哇地吐出口鲜血,挣扎着站起来向后靠在墙上,脸如死灰般地张大嘴,两眼阴沉地盯着方奇问:“你,到底是谁?”
方奇笑了,“你特么想杀我,还不知道我是谁,骗鬼呢。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特娘的是谁啊?”
那小子拧眉瞪目抹了把嘴角的鲜血,两眼阴沉地盯着方奇,就是不回答。方奇耸耸肩膀:“你小子还挺横啊,脱鞋!”见这小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猛然伸头到他面前,高声喊:“老子叫你脱鞋,不然,你另外一条腿也得断!”
这小子一条腿断了,也不敢硬扛,蹭在半天脱下一只鞋子,方奇抠出里面的鞋垫子在他脸上抽了下,“让你说话,你特么谁啊?”这小子倒是嘴紧,咬着牙关就是一声不吭,就算方奇用臭鞋垫子抽的他脸肿了也是死活不说。
方奇抽了几十下,知道就算把他抽残疾了他也不会说的,点了点头:“不说是吧,好的很。”扔了鞋垫子伸向便撕开他的衣服,这回他可傻眼了,嘴里咕噜着骂:“你大爷,老子不是基佬!”
方奇冷笑,“你不是基佬没关系啊,好像有个房间里住着向个黑佬,他们大概会很喜欢,让你修炼修炼菊花宝典也未尝不可。”三下两下撕碎他的衣服,果然就见他身上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软甲,伸手便将软甲扯下来。
这小子愤怒地大骂:“你敢抢我的宝甲,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方奇拿起他的臭皮鞋抽他脸:“你特么还有脸说,知道不知道谁拳头硬谁横,以为靠你一张嘴就吓倒我了?”抽的那小子鼻青脸肿鲜血迸流。
这小子虽然被揍成这样,可抱着头就是一声不吭也不求饶,倒让方奇也不得不佩服他了,把皮鞋扔他脸上:“行啊,够种,虽然功夫不咋样,可耐操耐揍。”那小子抬起手臂来挡皮鞋时,方奇在他胸口上看到个火焰状刺青,不由笑起来:“原来是一火会的人啊,真是久仰大名了,貌似你们一火会派出来的人都特么是挨揍的。前几天我还听个人说他也把一火会的揍了个臭死。”
面对这个一声不吭的家伙斗嘴皮子也是没劲,方奇把软甲卷起来塞进口袋,返回头来捡起那把弩弓把门上的三只箭拔下来关上门,见她们三人坐在餐桌前连动也没动,想必是苗苗不让她俩出去。
他一个人能对付的,没必要出去,说不定还会帮倒忙。把软甲和弩弓放在桌子上:“又有送宝贝来的。”吴艳拿起那把弩弓举在手里四处乱瞄:“小黑哥,把这东西给我吧,对付个小毛贼肯定不成问题。”
苗苗看了下那个软甲:“这东西可不多见,肯定是哪个家族或是门派才会有的。”方奇吃了口菜:“一火会的人,真搞不懂这些死皮赖脸的家伙,上次被阚萱萱干掉了三个,这回又派人来灭我,他们是人多还是眼瞎了,也不派出高手,尽弄些人来送人头。”
刘璞玉疑惑地问:“你怎么得罪的一火会?那可是个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啊。”
方奇端起酒抿了口,“谁知道呢,大概他们杀阚萱萱一直没能占便宜,转而向我下手,幸好我还有三脚猫功夫,不然就死翘翘了。”苗苗把软甲递给刘璞玉:“这是个好东西,洗洗干净穿上,还能防身。”
刘璞玉拿过那东西,只觉得那玩意儿薄如蝉翼十分柔软,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东西,“苗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你要了吧。”
方奇笑:“刘璞玉,我俩有金刚不坏身,有人想害我们还不可能,你穿上再好不过。你性子最憨,我怕你吃亏。”刘璞玉脸上一红,弱弱道:“那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奇本来就当是个小插曲,他看到那小子胸口上有个火焰刺青猜测是一火会的人确实没错,这人正是一火会的。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人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穿着如此稀罕的宝贝,就连那把弩弓也非是凡物,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随便就当个玩具一样扔吴艳拿去玩儿了。
他猜出这人是一火会,并不知道这人正是一火会未来的少门主火烧天,要说这这个门派也算是个奇葩,入会之人都得改姓火。人们只知道一火会是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其实并不清楚一火会的真正来历。正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一火会,其实是大有来头的,早在秦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