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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把石闵的神情看在眼里,又向下面说:“要解决方才我提出的问题,既要找到咱们落脚地,又要保全咱们的人马,不被朝庭追杀,决不是件易事!众位应该觉得庆幸,闵大王从没打过败仗,此是小事一桩,他早就想好了法子,众位,热烈欢迎武大王安排调度,领我们走同困境!”
石闵一听,乖乖不得了,也不用征求他的意见,也不问他到底想出主意没有,如此强征他出面解决困境,也只有小冤家敢做出这样的事!小冤家若是主动示好,说些蜜语甜言,定是有所求,她八岁之时便如此狡猾,如今仍不变,本性难移呀,他何堂不是江山不改,仍旧还是会上她的当!
所有人热切地看向石闵,石闵这时是骑在虎背上了,方才妍禧夸他夸得那么狠,抬在这么高的位置上,若说不出以所然来,岂不是没有了颜面,岂不就又输给她了?
他侧头略想了想,回头对徐成森如此这般地交待了几句,仍负手站着不说话,徐成森点点头,跛着脚走出来道:“得闵大王之命,众位听我调度,此番我们要分成三队分头走,众位只管听从命令,不能问为什么!更不能心存疑虑,若是我等团结一心,定能走出一番天地来!”
群雄激昂,齐声说好。
徐成森手一挥,召来一队精兵,开始有条不紊地把队伍分隔成三部分,妍禧留心看着,女营基本上原封不动,男营也按原先的安排的。分成精壮组成的新兵营和老弱组成的劳作营。
一万多匹战马和几十副车驾、还有从敌营缴来的装粮草的车驾也全部调来,有精兵在女营询问会骑马的女子,一万多人中有三分之一的女子会骑马,都分到了马匹,以一人带一人的方法共骑马。剩下的三分之一女子挤坐在几十辆车驾上,粮草被取出来,每人定量拿了一天一夜的口粮,连装粮草的车驾也坐了人。
妍禧点点头,走到石闵身边说:“谢谢闵大王,原来哥哥这般怜香惜玉。把最好的都让给女子,女子们对闵大王充满感激,我看呀,这些女子们都是极喜欢闵大王呢!”
石闵“哼”了一声,斜目看她。她头上的面巾遮了她大半张脸,只露了些口鼻,一双眼睛贼亮亮的!她才知道自己是怜香惜玉的,对她可不能怜香惜玉!今早那把炽火始终要叫她讨回来,加倍讨回来!
徐成森走过来道:“禧……大王,女营整装待发,此去北地营口,若是快马。需半日行程,然这般一骑共乘两人,车驾又太挤。恐怕要走两日,大将军说常山一带山脉绵延,地势险要,土地肥沃,适合做根据地,适合建新乞活山。距离不甚远,以两人一骑的速度。一日可达!”
妍禧急匆匆地道:“好好好,安排得很好。我们这就出发!”说罢就想动身!
石闵一步横跨,拦住她的去路,也不看她,低声说:“你不能跟着去!”
妍禧脖子一梗,正想要发脾气,徐成森说:“禧大王不能跟着女营,咱们把马都给了女营,是为了让她们尽早到达常山一带,朝庭有追兵,咱们还有两路人马,一路是要吸引朝庭追兵,做疑兵之用,一路正面迎敌,拖延敌军,使女营姐妹们仍早抽军,是以重要,成败在此,这两队要禧大王与闵大王坐镇才好!”
妍禧一想也对,忙道:“快说,我跟那一营?时间紧迫,你说说能不能一次说完?可急死人了!”
徐成森笑道:“禧大王莫急莫急,这不是在一一道来么!”他一挥手,精兵营头领周进领了一队精兵营的,率先带路,领着一万多汉女向北边常山出发。
又有一队领着老弱的劳作营向西面出发,徐成森说:“我跟着这一队,大将军说西面越过这一片草原,有一条小路通向常山,在小路易掩藏,可以躲避追击!三日内定能赶到常山汇合!我这个有脚疾的人跟着正便宜……”
“那我的那一队要去往哪里?”妍禧问道。
“禧大王,你呀……我急着要出发了,你自己问问闵大王罢!”徐成森一笑,打着哈哈便走了。
妍禧只好蹩着脚到石闵处,浮出了十二分笑意,把脸凑到石闵的跟前问道:“闵哥哥,咱们要往哪里去?”
石闵不作声,走上高坡向南边看看,妍禧小尾巴一般跟在后面,陪着笑脸等石闵作答。石闵不疾不徐,正眼也不瞧着妍禧,妍禧看看两万新兵营的精壮们在候命,另外还有几千人的精兵却在忙碌着,他们把帐蓬拆开,撕成一条一条的,一边一个人,在草地上拉开一道道的长绳。
妍禧起想先前的那三道壕沟,突然明白过来,说:“闵哥哥,咱们是不是哪里也不去,就在原地候着,闵哥哥是不是已派人去观察朝庭的异动?若朝庭派兵前来,我们在此处守着,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我们身上……”
石闵不待她说完,起身便走,妍禧连忙又跟在后面,陪着笑说:“闵哥哥真真神人,你叫精兵拉上绊马绳,咱们不用一兵一卒,便可以抢来马匹,到时候咱们人人一匹马儿,半日便到常山,我说得对与不对?”
石闵嘴角现出了一丝笑,心内又感叹又欢喜,他的小冤家不是常人也,有大将之才,目光长远,他的意图她只观察了一小会便看出来了,她的口舌如蜜,说的话儿叫人听了醉熏熏的,这样的小冤家,怎么驯服她才好?
石闵步子走得又急又快,叫妍禧赶不上,看不到他的神情,如今要跟她斗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