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也不是个吃素的,他不吭不卑的再一次弯腰,很有礼貌的伸手。
“浦先生不好意思,柳岑溪小姐有交待过的,如果是俩位先生来找她,一律不见。”
那人冲身后的人一使唤眼神,便有俩名身强力壮的人上前架住浦家父子俩。
如此不给面子,浦意生是真的气坏了。
他大吼大叫着不断的叫骂着柳岑溪,“柳岑溪你个小娼妇,难怪会被千人骑万人跨的……”
再也听不下去,欧阳子明转身,狠狠的一巴掌就煽在了浦意生的脸上。
“你算
什么东西?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和这个渣货。”
原本还想叫骂的浦宁海,一看着欧阳子明这凶狠的样子。
吓的骨头都酥了。
他软趴趴的看着欧阳子明,再看看自己的父亲。
同样的,浦意生现在也被吓的懵了。
欧阳子明这个人平时对人原本就极强势的,不说话的时候,胆小的能吓死去。
现在发起火来,那更是强势的吓人。
“柳岑溪是我的女人,她不认同的人,本少爷也不会认同你们。再让我知道你们来骚扰我的女人,再听到你们说出一句放肆的话。这就是下场。”
一朵玫瑰花被他折在手里,瞬间就被他捏成了粉沫。
浦意生仿佛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那玫瑰花汁,就如自己身上的血液一样。
明明没捏碎自己,可他却感觉到了彻骨的痛。以及透身的凉。
从屋里出来的柳岑溪,披着一头直发,粉唇娇肤只可怜却冷着一张脸。
她冷冷的扫了一眼浦家父子。
挽住欧阳子明的手,“子明,我们走吧。”
浦意生看着女儿象看陌生人的眼神,他哆嗦了一下。
一边的浦宁海看着这好不容易看见柳岑溪本人了,若是就这样放走了她,自己的钱……
他眼睛一转,赶紧掐了一下浦意生的胳膊肘儿。
“赶紧去求一下她啊。”柳岑溪的心地软是出了名的,只要求着她,说一些好听的话,这女人的手一松,指定会漏不少的钱出来。
浦意生的身体一
个哆嗦,赶紧涎了脸。
“岑溪啊,你,你妈呢,你妈好几天没回家去了。我和浦宁海都想她了呢,还有小志,啊,我今天是来看小志的,这小子好几天不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气他妈啊。”
柳岑溪走了二步,最后还是回身,冲俩人优雅的一笑。
“浦意生,你是来找我妈要钱的吧?我听外婆说过,在她走的时候可是给了你们一人一大笔的安置费用的。别告诉我这么快你们就把钱用完了?现在又来找我妈,还有我,是想要钱了?”
浦意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平素他也是极要面子的,但是被钱逼到了这一份儿上,有钱才算是老大。是以虽然不喜柳岑溪这样,可他还是涎皮赖脸的上前,“咳,这个,你妈给我钱用这也是应该的嘛。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一个家不能光是男人挣钱。
她一个女人当然也得出力的了,我只是手里一时周转不灵而已。柳岑溪你这么傲气的干嘛,说你把蒋冬丽藏匿到什么地方去了?把她给我找出来,我现在和她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呢。”
欧阳子明感觉到柳岑溪挽住自己的胳膊的手加重了力度,他侧首看她。
她的眸里有一丝恨意,一丝无辜划过。
旋即,便恢复成了冰冷的眸色。
“浦意生我记得和你说过,我妈,还有外婆,以及小志他们全都出去长住了。从现在起,外婆和我妈,还有我,都不会管你们。我以
前会照管你们,是因为看在外婆的面上。但是最后,我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哼,从现在起,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前几次听柳岑溪说蒋冬丽不见了,浦意生还不相信的。
但是今天再一次听到柳岑溪说自己的母亲还有老婆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