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叫名字正好呢。”李鸾儿也捧着严老将军说道:“如今那几个臭小子也听得懂一点话,叫他们名字不几日便能记住了,您老这时候取名才是刚刚好呢,早了他们怕也不知道是在叫谁,晚了便也不好叫了。”
一句话叫严老将军更加高兴:“你瞧,姜还是老的辣吧,我就说这时候取名最好不过的,偏你公公总是催着,还说若是我取不出来就交由他取,他这一辈子就没办一丁点叫我放心的事,乖孙的名字怎能交给他取。”
李鸾儿笑着低头不去应承,这要叫她如何说才好,难道还要当着严老将军的面说自家公公的不是么。
见严老将军还在数落严保家的不是,李鸾儿只得笑着讨了纸笔将四个名字记下来。
严老将军见了又笑着夸赞一回,只说李鸾儿心细的紧,且写的字也好,起码比他这个大老粗的字不知道好上凡几。
李鸾儿又谦虚了一回,眼瞅着时过中午,便借口时候不早了起身告辞。
回到家中,正好严承悦从衙门回来,李鸾儿便将送牛的事情说了一番,最后笑道:“我还能不知施氏打的什么主意么,无非便是即想要喝奶又不乐意养牛罢了,她当她是什么了,谁乐意祖宗似的侍奉她?”…
严承悦安抚了李鸾儿几句,李鸾儿又将严老将军取的几个名字说了出来,严承悦脸上有些黑,不过片刻便也知道他是争不过自家老爷子的,便也撂开了手。
大约是去年灾情过大,今年老天爷有意补偿,一个春天下了好几场雨,倒很是风调雨顺,李鸾儿安心在家里养孩子,除去如此,每日里抓紧时间锻炼精神力。
因着怀胎生子,李鸾儿精神力又下降一些,她如今很有几分着急,她也情知自己的体质极易怀胎,便请金夫人给她弄了些药丸子吃,每日抽出好些时间来修习精神力。
这一安静下来,李鸾儿便想起一件事来。
去年大旱,流民进京的时候她还身怀六甲,当时她出面剿杀流民,一场大战过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先下降极多的精神力却又有要升级的迹象,只后来她安心养胎没有计较罢了。
如今想起来,李鸾儿又想到末世时她每日忙着杀变异兽,杀丧尸,忙着争夺物资,那时候修习精神力似乎很容易,到了古代这种和平环境下,修习起来似是有些艰难了。
李鸾儿似乎抓到些什么。
到了春末之时,李鸾儿一次回老宅请安时听到一件事,却是将她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想逮着人痛骂一顿。
却原来一个春天施蓝每日牛奶不断,身子倒是养的极好,可是,她却不知那药牛本就是为着孕妇养胎而喂出来的,每日里吃的药材都是定了量的,且每天吃什么药材也都是定好的,这些药也都是有利于孕妇安胎的,并不是什么人喝了那牛奶都能强身健体的,竟是将牛奶给严承忻喝了不少。
结果搞的严承忻补养太过险些出事,为此,林氏和施蓝吵了一架,林氏不乐意每日拿银子补帖施蓝,施蓝也不愿意拿钱出来养牛,再加上如今京城里药牛真真一头难寻,一个富商家的妇人怀了胎,正拿了万两银子买牛,这两个人倒好,为着赚钱竟将牛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