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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啊,您快来给我主持一下公道啊!”看到洪队长和胡姓交警打完官腔,何大昌连忙对他说道。
“嗝!”可是,这洪队长却是对着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嗝,顿时就喷出了一股酒气,连站在好几米之外的叶皓都闻到了些许的酒味,不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显然,这个洪队长中午吃饭的时候,没少喝酒。
“是、是何、何老弟啊,你说说,有什么事、事情,哥哥我一、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洪队长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就要摔倒,不过立马就被何大昌给扶住了。“洪哥,就这个小子,他撞伤了我爹,不仅不道歉,不赔钱,还纵然自己的手下,把我这么多兄弟都给打伤了,这朗朗乾坤之下,我何大昌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给洪哥您打了电话,把
您叫过来,不、不、不然恐怕小何我,都遭了他的毒手啊!”何大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这声泪俱下的样子,让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真的会认为他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
在场的群众却都是摇摇头,心中大骂他无耻。
而这个洪队长明显是何大昌一伙的,听了何大昌的话,微微眯着一双醉眼,打量了一下叶皓师徒二人,又打了个酒嗝,道:“就、就是你、你们俩撞、撞、撞人了?”
“我没撞。”叶皓寒声道。“放屁!你、你说没撞,就、就、就没撞?老,老子看到清、清清楚楚,人家的爹还、还在你、你轮、轮、轮子地下呢,娘、娘的,当着老、老、老子的面,还、还敢撒谎!”这个洪队长显然是醉到了一定
的境界,舌头都喝大了,一句本来一下子就能说清楚的话生生被他拖成了现代诗朗诵一般,听的周围的人都感觉自己都有点缺氧了,而何大昌都生怕他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当场嗝屁了。
当然,大家这是小看了这位洪队长,作为一个“酒”经沙场的“老将”,和这么些酒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一点压力也没有。
“我再说一次,我的确没撞他。”叶皓冷冷的道,“反倒是你,一个人民警察,这才刚刚到下午时间,你就已经喝成这个样子,你这简直是玩忽职守!”“你、你他、他娘的,说、说谁玩、玩忽职守呢,你、你、你小子竟然敢、敢、敢当街侮、侮辱公、公职人员,小、小、小心老、老子以妨、妨碍执法的名、名义,带、带、带你回所里,好、好、好招待你
!”所谓我可以做,你却不能说,喝醉了酒的洪队长对于别人说自己喝醉酒,玩忽职守之类的特别敏感,立马就火了,指着叶皓的鼻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何大昌一看,乐了,自己原本还想着该怎么挑拨一下,让洪队长被这个小子弄生气,可他还来不及做动作,对方竟然就趁了自己的心,如可自己的意,成功的把洪队长搞生气了。
这么善解人意的对手,上哪儿去找啊?“上班时间喝的一摊烂醉,这是你的罪一;不问青红皂白,偏听偏信,诬赖好人,这是罪二;不虚心接受批评,反而给无辜之人乱扣罪名,这是罪三!”叶皓大声道,“像你这样的警察,简直就是混进警界的
一颗老鼠屎,你他妈的就不配当警察!”“妈的,你他娘的有什么资格骂老子?”被叶皓这么一激,洪队长的大舌头也没了,说起话来也流离了很多,“在老子的辖区还敢对老子不恭不敬,指手画脚,老子今天倒是要让你知道,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
眼!给老子把这个小子抓起来,带回所里,严加审讯!”
“是!”
围观群众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洪队长并不是一个人来了,在人群后面,还停着几辆警车,听他这么一喊,立马就从车上下来了六七个警察,其中一个手里还举着一副手铐。“嘿嘿,小子,让你跟老子斗,哼,现在知道错了吧,跟老子玩儿,老子玩死你!”何大昌得意的看着这几个走过来的警察,他似乎已经看到叶皓被手铐铐着,然后被严讯逼供的样子,想到这个画面,他就
全身舒畅,连躺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的老爹都没有注意。
“你们敢!”叶皓星目一瞪,眼中猛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其眼神之凌厉,让在靠近着他的众警察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你们他娘的是听老子的,还是听他的?”洪队长不满道,“一个犯罪分子就把你们唬住了,以后还怎么破案?还怎么抓获其他的犯罪分子?”
洪队长这么一说,那些警察就又继续前进了,一下子就走到了叶皓面前,俩个人抓住了他的两条胳膊,那个拿着手铐的眼看着就要把手铐给铐在叶皓手上。
“给老子住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让拿手铐的警察手一抖,那银光闪闪的手铐就掉了下去,砸在了他的脚上,让他立马抬起脚,惨叫了一声。
“谁他娘的在这儿乱喊?妈的,老子抓到了你,就他娘的先把你胖揍一顿!”洪队长听到这声暴喝,炸毛了,对着人群大呼小叫的吼道。“是老子喊的!”又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带着一队警察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这个为首的男子气势不凡,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约摸有四五十岁的样子,而他身后的警察,各个身形挺拔,英伟不凡,和洪队
长的手下相比起来,简直有如天壤之别,用一个形象一点的比喻来形容,那么这个中年男子带来的警察就是正规军,而洪队长带来的这些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