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被惹怒的公牛般不停地冲向雕像，一次次被反冲倒地，却一次次地站起。
“连你也死了吗！连你也死了吗！”莫子言失态地喊着。
魇不在劝他，他猜测这个雕像雕刻的很可能是莫子言认识的人。
半个时辰后，莫子言终于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发泄完了？”魇问道。
莫子言坐在地上，小二的帽子早就掉了，头发散落下来，却没有整理。
他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臂，看上去很无助的样子。
这两天的相处，魇是第一次见莫子言这样。
平常的他很温和，总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却没想到因为一个雕像这么失态。
“那个……”目连开口道，“我们还是看看怎么继续往上走吧。”
他说着就想在雕像上找找机关，却没想到他的手刚碰到雕像，雕像的眼睛突然动了。
一杆长枪刺向目连。
“躲开！”魇抬手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