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葱郁,一青年男子漫步林间小道,松林上跃下十人将他围住。
“今天又来一只老鼠,咱们兄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小老鼠,你今天走运了,还能得到我们热情的招待。”
青年神色镇静,仍然在把玩手中的笛子“哦,真是荣幸之至,作为回报,我就让你们活动一番筋骨好了。”
“兄弟们上,让这老鼠尝尝咱们十兄弟的厉害,结阵。”
十人各后撤一步,位龛卦之势,青年每动一步便有三个方向的人袭杀而至,青年每击都落空,只能被动的防守。
一群人轮流与青年纠缠,数番缠斗后,青年体力渐弱,但下一轮的攻势来了,他也不得休息,他暗想必须尽快抓住机会强力一击,如今自己体力渐透,但阵型实在太过玄妙,步法也精巧至极,每每攻击都被躲过。
三个方向的人再次袭来,青年正准备防御,却发现地面突然冒出一双手将他固定住,使他无法闪避这来势凶猛的必杀局面,青年拿着笛子的手一甩,笛子爆开,露出一柄短剑,他劈向缠住他双腿的手,头顶出现一人,持着剑疾刺而来,青年变幻剑轨,迎向头顶去挡住那道绝杀,可三个方向的人也袭杀了过来。
青年见此,突然笑了起来“等的就是现在,哈哈……”
“铮铮”
那群人的剑落到了青年的保护盾上“该我反击了,气刃,绝杀,你们全力以拼,应该没有留回旋余地吧,看你们怎么躲。”
“嗤嗤”
袭杀的四人被气刃刮过,脖颈处留下道痕迹,贪婪的涌着血,身体各处均有伤痕,他们躺在地上已然死去,青年隔空一掌拍向地面,地面瞬间炸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爆了出来,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五人已死,阵型消弥,其余五人准备硬拼,拎着武器就冲了过去,没跑几步便有一人被青年一指洞穿胸口,倒地而绝,又是一指,再次倒地一人,余下三人惊颤而逃,却没有逃脱死亡的枷锁,纷纷被洞穿胸口和大脑倒地不起。
“在这里还真是大意不得啊,差点死在自己的自负上,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自然支配者在一群蝼蚁面前如此狼狈,还不颜面扫地。”
青年虚脱的原地坐下,一阵自嘲,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尸体开始慢慢溶解,血液向着其中一个尸体流去。
“为什么我总觉得一阵寒意,算了,这里还是别待了,心里总是不舒服。”
青年起身准备离开,却看见了四处的尸体溶解的血肉向着中间的一个尸体流去,慢慢浸入其中。那尸体慢慢爬起来盘膝而坐,血肉流动速度加快,可能尸体似乎还是不满意这流速,手一抬,那些尸体便站起身来,向着盘膝的尸体走过去,有的腿被溶了,便爬向他。
看着这些残缺的尸体接近那盘膝而坐的尸体,到达他身边时就贴在他身上,竟然慢慢的融入他身体里,青年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什么鬼,谁,谁在背后搞鬼,滚出来。”
青年控制着气弹一阵激射,地面一阵爆裂,松断枝折,那尸体也被洞穿身体,但血洞竟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静,非常静,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也可以确认这是无人操控的,青年将攻势都聚集到了尸体上。
“锵锵”
可穿岩破甲的气弹居然没有穿过他身体,明明上次那一击都透过了,为什么……难道他在吸收变强?青年吓得一身冷汗,转身欲跑。
“给本座挠了半天痒,不好好报答你,又怎么说得过去呢,来而不往非礼也,若别人知道,怎么看我御尸道人呢?”
“好,好快的速度。”御尸道人闪烁而过,再次回到了他原来的地方,若不是自然支配者的手臂失了一只,此时正在道人手里,都无法相信御尸道人有如此速度。
青年支起保护罩,看着自己失去的手被他慢慢融进身体,御尸道人再次闪烁到青年防护罩外,青年也不惧,这个罩子可是能抵御小型爆炸的。
御尸道人将手按在防护罩上,轻轻一推,防护罩便出现了裂痕,青年大惊,准备全力一击时,御尸道人不见了,他急忙逃跑。
不知道逃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倚在一棵松树上休息。
突然,松树上伸出一只手,穿入青年后背,青年惊吓站立,除了后背淌着血,其他什么都没有。
“桀桀”
恐怖的笑声回荡在松林里,青年背后血流不止,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虚弱道“你为何……啊”
御尸道人从松林顶上疾落而下,瞬间断了青年双腿,一下子便融进了自己身体里。
“要不是你,我会选择变成这个鬼样子吗?不过很快也也会成为这个身体的一部分,桀桀……”
他没有杀死青年便开始融合身体,青年痛苦的挣扎,最后实在难忍痛苦,选择了气爆(以气聚体进行自爆,是与人同归于尽的底牌)
青年灰飞烟灭,但御尸道人却毫发无损,他将青年的血肉聚集成血路灌入自己体内。
“不错的能力,以气御能,真是不错,我必将制霸整个世界,桀桀……呃,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御尸道人身体开始膨胀,大脑也开始鼓起,直到最后后脑凸起,身体膨胀一倍有余,御尸道人意识全灭,只留一个躯体凭着本能的杀戮前行着。
北郊峰壑尤美,夕阳压峰,环于山岳青葱之间,两道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静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