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约见问,面色绯红,娇嗔地瞥了风辞一眼:“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我问的也是正事。”风辞靠近前一手揽着她,头抵着她的前额,低声诱惑道,“快点说,想不想我?”
温柔又魅人的语气让琴约浑身一酥,旁边炭火正旺,她只觉周遭都热烘烘的,明明心里想念得很,嘴上却故意说道:“不想。”
“嗯?”风辞微微一愣,惊讶之余很快明白过来,这丫头肯定是在故意气自己。二话不说,俯首狠狠地吻住了琴约那惹事的小嘴。
“唔……”琴约下意识地眨了眨如水般的乌眸,随即轻轻闭上双眼。
片刻后,风辞放开她,似是威胁道:“还是不想我?”
琴约没有回答,而是双手把住他的臂膀,稍稍侧头吻上了他那温润的唇:怎么能不想啊?这么多天以来,日夜挂念在心,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一直寝食难安。
风辞见她突然主动送吻,惊喜得有点飘飘然,不由自主地将她搂得紧紧的,吻也变得愈发热切起来。
不知不觉间,风辞浑身仿佛有一团烈焰在燃烧,他猛地抱起琴约,阔步走至床榻边,将她轻轻放下,自己也附身上去。
琴约见他那般急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可是又不得不柔声推拒:“不行,目前还不可以……”
风辞顿了顿,望着她的目光依然炽热。
“沚蓠说我的身子至少要调养三四个月才可以,现在才一个多月……”琴约甚觉羞赧,偏开头不敢看他。
风辞不觉轻声一笑,虽然强忍着体内的情火特别令人难受,但他此刻却觉得无比开心:“约儿,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生我的气了?原谅我了?”
“这次先原谅你,下回再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我可不会再理你了。”琴约娇嗔地嘟着嘴道。
“哪敢有下回?坚决不会!”风辞断然道。
琴约听了抿嘴而笑。
风辞在她身边躺下,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是脸颊,微笑道:“约儿,是不是我离开这些天,你突然发现了我的好,舍不得生我的气了?”
琴约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笑着嗔了他一句:“少来!谁发现你的好了?”然而她心里却明白得很,见到风辞进屋的那一刻,这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只知道什么都不比他平安归来重要。他没有忘记对自己的承诺,负了伤还昼夜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陪伴自己,他能做到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风辞见她不承认,单手撑在榻上看着她:“难道不是吗?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原谅我了?”
“原谅你还不好?行,那我现在开始不理你了。”琴约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去背对着他。
“不行,你不能反悔。”风辞将她身子扳过来,在她脸上重重地吻了一口,似乎觉得不满足,又接连吻了几下。
琴约抿着唇感受着他越来越动情的吻,忽然轻轻推了推他:“那个……你这样下去不会难受吗?”
风辞停顿片刻,别说,确实很难受,罢了,还是别为难自己了,随即在被窝里抱住琴约无奈地轻叹一声:“唉,真希望日子过得快一点。”
琴约闻言忍俊不禁,给他掖好了被角。
次日一早,风辞乘了马车,去了恭王府。按规矩,冷奎早就给恭王传了消息,不过他受了重伤,与其他几名护卫一样,还没赶回镐安城。故此,风辞是第一个回来复命的。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新桃换旧符,本该是喜气洋洋的日子,可恭王府的书房内却是一片死寂。崇玄峻因冷奎那封飞鸽传书一夜未眠,傅公逵和苻霄得知消息也早早来到了恭王府,个个面色阴沉可怖。
风辞来到恭王府,管家告知他恭王已在书房等候,他早预料到如此,也许除了恭王,还有旁人,随即径直去了书房。
管家扣了扣门,禀道:“王爷,邶陵侯来了。”
“进来。”门内传来崇玄峻阴冷的声音。
风辞步入书房,果然见傅公逵和苻霄在一旁正襟危坐,目光狐疑地看着他。他走上前,垂首施礼道:“风辞办事不力,有负王爷重托,特来请罪。”
“在乌漠境内遭人伏击?究竟是怎么回事?”崇玄峻起身质问道。
“风某也不得而知。”风辞淡然答道,“袭击我们的共有两伙人,后来那伙人更像是劫匪,完全冲着货物而去,我们几个才有幸能活着回来。”
苻霄闻言冷声讽刺道:“早就听闻侯爷武功高强,很多江湖高手都望尘莫及,又怎会连一群匪徒都打不过?”
风辞没将他的嘲弄放在心上,平静道:“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对方可有二三百人。何况你以为匪徒就容易对付吗?若是如此,王府的特等护卫又为何死的死伤的伤,难道王府养的都是无用之人?”
苻霄一时语塞,傅公逵见状捻了捻胡须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益?不如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苻霄脸色难看,却又不好再反驳,只愤懑地看了风辞一眼。
风辞对他的愤恨视若无睹,拱手对崇玄峻道:“王爷,运送货物去乌漠这一路上,风某都未曾发现什么异样,王爷若有什么怀疑,可以再去询问冷护卫。”
崇玄峻与傅公逵相视一眼,道:“以弗言的眼力都没察觉异样,想来冷奎也肯定没发现。不过,依你看,袭击你们的都是什么人?”
“或许是乌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