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腹黑嫡女>505 不论男女,他都要

西域王这边,原本想为难太子,却没得逞,西域王还被尔若埋怨不会做人,正憋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比赛一开始,西域王就黑着脸。

太后见了,脸色也很难看。

明明是西域王先要为难太子的,现在倒是不肯认错,一旦西域王也起了异心,这天朝京都可谓是风雨飘扬。

太后视线不由看向皇上,惊觉皇上正用丝帕飞快的擦拭唇角,而太后隐约看到一抹血红色。因为太后就坐在皇上身侧,比任何人都要看的真切。

太后心下一惊,按理说皇上的身体真的不可能在今天可以如此——难道是回光返照?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阴沉。

同样留意到这一幕的还有林冬曜。

他虽然没看清父皇唇角的一丝血色,但父皇的气色的确是比之前差了很多。

可比赛已经开始,容不得突然打断。就算他开口,父皇也不会同意。

四国使者都在,父皇如何都会撑到最后一刻——

这一点,他似乎遗传了父皇。

只是,他在最后一刻,还有父皇可以帮他,父皇又有谁能帮他?

比赛已经开始,四国使者同时开始比赛。

四扇白色屏风后面,琉璃宫灯掩映之下,四名舞姬翩翩起舞,四人舞姿不同,衣着不同,舞出的风格自然也南辕北辙。

张秀惠身前的白色屏风后,舞姬舞姿妖娆媚骨,裙裾飞扬,彩带萦绕,仿若修炼成精的妖女,要在这大殿之上魅惑众生。

张秀惠手执毛笔,第一个开始在屏风上作画。

因她一直被张阁老养在深闺,深藏不露,外人对她知之甚少,并不知她有任何才华与特别的地方,都觉得她是因为张阁老才能被太子选中,成为太子侧妃。

但林简事先却了解详细了才选定的她。

只是如今,林简却也承认自己有些看走眼了。张秀惠不是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

随着张秀惠落下第一笔,林简目光变得愈发复杂。

张秀惠擅长作画,这一点,张阁老早就跟他说过。但看张秀惠作画,这还是第一次!

林简之所以选定张秀惠,原因很简单,演的好了,长的其实是天朝的脸,演砸了,输的是西域王的面子!如今的林简,绝不会做赔本买卖。

张秀惠三两笔勾勒出的美人画卷,令人赞叹不已。虽然最后的画作还未成形,却已是引起赞叹声阵阵。

而鸾凤这边,却是迟迟没有下笔,她脑海中反复闪过的竟然都是多年前寒冬夜,白雪皑皑冷风凄迷,她与林真睿分手前的最后一次琴瑟和鸣。

到最后,她丢弃古琴,站起来在寒风中赤脚跳了一曲凤拓国的传统舞蹈——凤求凰。

林真睿是第一个看到她跳这支舞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凤求凰——顾名思义,她为凤,他为凰,她却甘愿为他臣服付出。只可惜,当年的太后要的是整个凤拓国。她能给的只是她的一颗真心和整个人!而非国家!

鸾凤心思一动,狼毫蘸墨开始在白色屏风上飞快作画。

可她画出的却是一脸白雪覆盖下的密林雪山,雪山空地之中,一人独舞,舞姿奇怪,并不常见,而在跳舞的女子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人席地而坐,疑似抚琴。

只是在画卷上,那抚琴之人,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点,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

鸾凤想告诉林真睿,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她心口的一抹朱砂痣,长在心口,落在心底。

即便林真睿现在看不到鸾凤的画作,但透过她此刻深沉怀念的表情来看,二人心有灵犀,却也能猜到她画了什么。

鸾凤只知道自己每落下一笔,都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扎在心尖的痛苦感觉。

眼看鸾凤和张秀惠这边都画了大半,满月这边还未有任何动静。

满月身旁,北辽国师翰祺看似是在冥思苦想如何作画,实则注意力一直都在身侧的满月身上。

他之所以肯站出来,也是因为想近距离的观察一番,她究竟是谁?

他不会相信这世上如此巧合的会出现一个跟令狐满月如此相似的男子!可这小伴读的一双紫眸却不像是假的。翰祺又想看她的喉结,可这天寒地冻的,她自然穿着高领的棉衣,即便近距离也看不到什么。

翰祺皱着眉头,一边作画,一边眼角的余光始终没离开过满月。

满月一直在低着头研磨。

花里胡哨的画法并非她所擅长,只是曾经在太子府和王府,她闲来无事都曾画过山水景色,若笔法相似,太子和林冬曜都会看出破绽。

索性,她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单笔勾勒。

最细的狼毫蘸了墨汁,手腕走力,下笔犀利,看似随意洒脱,却是蕴含深厚功底。

至简,最难。

这是有目共睹的。

作画与练字一样,能写好纷繁复杂的字,未必敢写好最简单的一笔。

张秀惠笔法华丽多姿,引人赞叹称奇。

鸾凤画作飘渺迷茫,仿若少女心事回归久远。

而翰祺看似浑厚有力,实则瞻前顾后过于卖弄笔法。

唯独满月这边,清秀洒脱,俊逸飘然,却是看的人赏心悦目,说不出的自然流畅的感觉。

林简目光定定的落在满月身上,看着她纤细手腕暗中运力,极细的落笔仿若刀片刻画在白色屏风上,完全陌生的手法,完全陌生的感觉。

她真的很像她。

可一个人的画风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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