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场上的事便是这般瞬息变化,不能笑到最后就不能称之为赢家,一时的输赢并不能决定什么。
三皇子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错,他与大皇子是竞争者,大皇子抢了他的功,打了他的的脸,他不黑大皇子黑谁?
要知道,不管是在哪里,能干的都比不上能说的,埋头做事的比不上时时表现自己的,无疑大皇子是那个能干的不错,可他不会说,也不会表现自己。
三皇子确实很失败,他被土匪绑了,狼狈的要人来救,可那又如何?
一获救,三皇子就给自己安上一个以身犯险,深入敌营的伟大的形象。
至于真假?
谁能查出来?深入敌营是三皇子的秘密计划,他并没有对外人道,就算要去查,三皇子也不怕,他敢这么说就必然是有准备的。
这个亏,大皇子吃定了!
且三皇子发动的时机刚刚好,直到等到大皇子进城那天,才让手下的人上折子弹劾大皇子,大皇子连提前准备的机会都没有,一回京就被皇上宣进宫了。
到了宫里,大皇子才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他自然是要解释的,可他再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一百万两黄金没了的事。
且按三皇子的说法,大皇子带着黄金去赎人没有错,可只要大皇子不那么冲动的行事,不彻领功冒进,他的计划就成功了。
帝国不仅不用出那一百万两黄金,甚至还能将土匪一网打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土匪拿着黄金跑了,生生打了帝国的脸。
同意拿黄金赎人这个决定是皇上做的,但这个时候绝不会有人说皇上半句不是,所有的不对都在于大皇子。
拿黄金赎人没有错,但行事冲动、破坏三皇子的计划,不停随行将领劝阻就有错了。
大皇子本就不擅辩论,一时间百口莫辩,除了一口咬定他只是为了救人,没有私心,且不知三皇子的计划外,大皇子根本无法解释。
帝国皇帝本就不喜欢大皇子,见大皇子这个样子更是厌烦,深深觉得大皇子让他丢人了。
要不是大皇子行事冲动,他也不至于背上一个受土匪威胁,只能拿黄金赎人的骂名。
一想到这些糟心事,皇上就更不高兴了,挥挥手道:“此事朕自有定夺,你且回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府。”
大皇子心里憋屈的要死,奈何这种事就是谁先说,谁说的声音大,谁就是胜利的那一方,大皇子失了先机,除了吃闷亏外,什么也做不了。
大皇子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且一关就是数十天,皇上连问都不问一句,熟知帝王心思的大臣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大皇子,更不会提起京中还有两个,随大皇一同来的东文王爷和王妃。
这事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萧天耀当晚出去便打听到了消息,林初九听完,嘴巴张得老大:“这么说,我们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大皇子果然是个苦逼,明明出了力,救了人,最后却背上了所有的错。
林初九想,这绝对不是大皇子第一次背黑锅,要不是这样,大皇子在中央帝国的名声不会这么差。
“算是吧。”帝国皇帝不是不召见他们,也不是故意给他们下马威,而是大皇子来不及提,帝国皇帝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朝中的大臣却不知此事,观察了数十天不见皇上召见他们,以为皇上是故意要冷冷他们,是以也无人敢在皇上面前提起。
这种事很寻常,许多小国的使臣想要求见大国的皇帝,都需要上下打点一番,不然你就是在驿站等一辈子,大国的皇帝也不知道你这号人。
是的,不是不见你,而是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就如同帝国皇帝的皇帝,早就把萧天耀这个人给忘了一样。
“既然不是故意冷淡我们,那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过段时间大皇子就能出来。”大皇子又不是笨蛋,三皇子这么坑他,他要不反击那就是孬种了。
而且,就算大皇子无法反击,也不可能一直闭门思过,等大皇子出来了,帝国皇帝自然会知道他们的存在。
放下心中的担忧,萧天耀和林初九就彻底的静下心来,只把在驿站的日子当作是在度假。
要知道,他们很快就没有机会过这种悠闲的生活了,趁现在多多享受才好,反正驿站的人只是不让他们出去,并不会苛待他们。
只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几天,就被人打破了。
帝国的人也不是笨蛋,观察了大半个月,就有人聪明的发现,皇上不是给东文来的王爷和王妃下马威,而是压根就忘了这两个人的存在。
如此一来,关注他们的人就少了,而大皇子一脉的人则敢有所行动了。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花家的少爷花锦容,不是大皇子的人,但在萧天耀这件事上,与大皇子联过手。
花锦容与萧天耀、林初九算得上是旧识,因花家小少爷遗失一事,花家欠了林初九一个人情,虽说花锦容很快就还了这个人情,但是……
还了人情并不表示双方就不能再有交集了,有些事不是欠了人情,还了人情就能了结的,至少花锦容就是这么想的。
就凭林初九救了他们家小九的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花锦容都愿意帮萧天耀和林初九一把。
花家大少来访,萧天耀和林初九自然要亲自出来接待,双方寒暄过后,花锦容开门见山的道:“你们的事,我明天就会让人提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