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身盛装,进入大营,面见匈奴王。
匈奴王不知是吕布,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眯着双眼,高高在上的望着吕布:“你是何人?”
吕布抬头望着他,没有一丝敬畏,丝毫看不上他:“大汉丞相吕奉先!”
匈奴王一听是吕布,忽然起身,双目紧盯着吕布:“原来是天朝丞相。失敬,失敬。”顿了一顿,问道,“不知丞相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奉天子召,迎接文姬归汉!”吕布不卑不亢的说道。
匈奴王轻着身子,看向吕布,戏谑的说道:“我要是不呢?”
匈奴王话音刚落,四周冲上来无尽的士兵,纷纷拔出弯刀,围着吕布。
吕布见状,冷哼一声:“当年我还是少年之身,在这大漠已是来去自如,就凭你们这几个歪瓜裂枣也敢与我为敌?”
其中一位匈奴听到吕布出言不逊,当即一刀劈来,吕布侧身躲过,一脚将他踢倒,众人见状,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杀那个文弱的书生。”其中一名匈奴见陈宫一身儒服,显然是文人装扮,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众人闻讯,弃了吕布,朝着陈宫扑来。
陈宫拔出腰间佩剑,大开杀戒,直杀的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匈奴王傻了。呆呆的看着吕布:“你,你想干什么?”
吕布用方天画戟杀散围在他身边的匈奴,一步步的走到匈奴王身边,用方天画戟抵在匈奴王的喉咙上,一字一顿的说道:“放了蔡文姬。”
“放,放,放。”匈奴王断断续续的回答吕布。
吕布用方天画戟戳在他的肩膀上,大喝一声:“走,带路!”
匈奴王吓得磕头如捣算,带着吕布七拐八绕的走进密道。
陈宫与吕布对望一眼,吕布跑到蔡文姬身边,为她松绑,陈宫忽然拔出长剑,照着匈奴王一剑劈来,匈奴王顿时一分为二。
“蔡姑娘。”吕布为蔡文姬解开绳索,“我是大汉丞相吕奉先,朝廷派我救你来了。”
“谢丞相。”蔡琰欠身施礼。
吕布拽着蔡琰的小手,走出门口,只见成千上万的匈奴将他们包围起来。
吕布不慌不忙的骑上赤兔马,望一眼陈宫,笑道:“先生怕吗?”
“怕?”陈宫冷笑一声,“我陈宫虽然学富五车,可还真不会写这个怕字!”
吕布冲他一笑,喝道:“好!”
随后吕布腾起赤兔马,蔡文姬抱着吕布,当下冲入匈奴阵营之中,来回厮杀。
陈宫拔出佩剑,跟在吕布身后,虽说不及吕布勇猛,却也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只见人数越来越多,紧紧的将吕布三人包围,吕布握紧方天画戟,打趣道:“先生,咱们现在就算死了也不亏吧?”
“那是。”陈宫嘴上答道,手中也不闲着,一剑砍翻一位匈奴。
山洞中的侯成觉得尿急,跑出洞外,解开皮带,冲着山的一角尿了起来。侯成尿完,打个冷战,记上裤带,只见山下黑压压的一片,密密麻麻,直连天边。
“不好。”侯成翻身上马,催促士兵们,“大哥被包围了,快与我速速驰援大哥!”
“杀啊!”
山上三万大军山呼海啸的冲下山来,其势头势不可挡,如泰山压顶般袭来,又犹如黄河倾泻,奔洒千里。
匈奴大军猝不及防,纷纷倒下。
其中一名匈奴眼尖,弯弓搭箭,射向侯成,侯成见箭羽朝着自己飞来,也是猝不及防,刹不住车,一箭破胸,当场毙命。
数万大军顿时惊慌失措,让匈奴反扑。
吕布见状,虎吼一声,将地上冰溜一戟扫过,直追方才射杀侯成的匈奴。
也是当场毙命。
两伙人马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
吕布重新指挥部队,将匈奴们打的节节败退。
战斗异常激烈,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吕布奋起神威,一杆方天画戟舞的出神入化,杀匈奴如同砍瓜切菜,威风凛凛。
匈奴越杀越少,其中一人大声呼喊:“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其余人也纷纷朝着北方撤退,吕布哪里肯舍,方天画戟迎空挥下,大军争先恐后的追赶匈奴。
轻骑兵都有骑射技能,纷纷放箭,匈奴死伤无数。
吕布将匈奴击溃,无一活口。大军得胜而归,返回九原。
吕布又相续平定九原的其余城池。当下入了太守府,摆下庆功宴。
“丞相。”蔡琰楚楚动人的望着吕布,问道,“我父亲,他可还好?”
吕布不愧是乱世影帝,带着些许忧伤,望着蔡琰:“蔡大人,他两年前不幸病逝,我启奏朝廷追封他为文学大使,谥号宽候。”
蔡琰带着哭腔,不由自主的抽泣了起来。
吕布见状急忙劝道:“姑娘别太伤心,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还记得蔡大人,有遗言。”
“父—父亲—说—说什么?”蔡琰仍旧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的说道。
“唉。”吕布忽然起身,背对着蔡琰,“他,他让你以身相许,嫁给我。”
“这。。”蔡琰先是迟疑,不一会起身望着吕布,“丞相,此话当真?”
“等我剿灭匈奴,回到长安,你看见蔡信就知道了”吕布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酒过三巡,吕布罢罢手,宣布散席,起身冲着陈宫说道:“先生,你处事严谨,你为蔡姑娘选一个住处吧。”
“好。”陈宫起身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