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此都是有身份的人,渡戈此举有破戒之嫌,一尊活佛,让这些人如何想?
“明心见性,照见五蕴皆是佛性!世间因果,皆是机缘,小僧与小和,也是因缘,所以,应该遵从,小和喜乐楼的一番话,一直在小僧心间环绕,近几日,有冲光之象”。
之前是他狭隘的,所有的佛教的清规戒律只是为传扬佛法,参禅悟道创造清心宁静的条件,可是所有的佛性箴言恰巧就在欲界五蕴之中。
她说的极对,万丈红尘,依旧是修炼道场。只要心中有佛,无论身在何界,都可参悟,度化困顿。
所以,他遵循佛祖指引,随心而为,永不后悔!
“我家小和尚开窍了,我很欢喜!”,唯一笑道,“但,风雨即来,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这是一个好的时机,渡戈要保护小和”,渡戈坚定的说道。
“那就给你这个机会”!
唯一眉开眼笑,胸中发胀,眼中却氤氲着雾气,使她的一双水眸更加夺人心魄。
之前渡戈接受了她,她是高兴的,但是从来没奢望过渡戈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她站在人前一起面对世人鄙夷,嫌弃,指责,讨伐……
如今,这幸福来的有些突然,但她一定会抓的稳稳的。
雨天看着二人,也眉开眼笑,与玉衡对视一眼,二人心里都为唯一高兴,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二小姐,你怎可如此不知检点,如此公然勾引国师,你要将国师置于何地”?这个和尚,明明知道郡主的心思,收了郡主的礼物,还敢在招惹这个灾星,简直找死!
萍儿见唯一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发难,还变本加厉的和渡戈眉眼传情,动手动脚,一时怒火中烧,便指着唯一怒骂。
“曾经有一文豪,和一位僧人参禅悟道,少倾,大文豪文开口问这个僧人:我在你的眼中为何?”
“僧曰:施主在贫僧的眼中是一尊佛;”
“然后,文豪又问:那你可知你在我的眼中为何?”
“僧曰:不知”。
“大文豪突然哈哈的大笑,曰: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坨屎”。
“大文豪觉得心生愉悦,终于占了口舌之快,回到家中,大文豪将此事告知自己的妹妹,他的妹妹就怒道:僧人心中有佛,观你才是佛;你心中藏污纳垢,自然他人在你的眼中都是污垢”。
“施主,命由己造,相由心生,相乱人心,施主认为的只是施主心中的污垢”|
看着渡戈和缓从容一本正经的替自己教训萍儿的样子,唯一真想将人直接扑到,早日给办了。
“国师一代高僧,也被二小姐蒙蔽污染,二小姐你的罪孽下辈子也洗不清了,如今,你还不悔悟……”
“啊……杀人了,郡主,救命啊,救命啊,二小姐女扮男装,招摇撞骗,,蒙蔽试听,被奴婢拆穿谎言,纵使奴婢杀人灭口了,郡主,各位贵人,救救奴婢,她天煞孤星,心狠手辣,会害了各位贵人的,快救救女婢,啊……啊……好痛啊”。
萍儿夸张的吼叫响遍整个山顶。
雨天手执树枝追着萍儿打,专门往她身上痛点招呼,她虽然不懂武功,可是锦官城什么能人没有,一个人的痛点在哪里,她还记得清楚。
这个不知死活到处蹦跶的跳蚤,敢找她姐姐的晦气,她就先收点利息。
众贵女:“……”
众贵人:这谁家的女娃太暴力了!
尚阳浅陌:哇,太赞了,本公主早就想这么干了!
李明达:没有武力值的打,用的着杀猪般的惨叫!太假!
月忠歌:没有武力,却深谙人体学位,不简单!
尚阳千里:“……”,他的注意力全在场上那某红衣身上。
唯诗画:“……”,那怨毒的目光,让周围的贵女们不自觉的讪讪后移,离开她五步之远。
雨天似乎打累了,气喘吁吁,一把扔掉了树枝,双手叉腰,玉衡体贴的上前掏出一方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前的汗,道:
“教训这种脏东西,也不嫌把自个累着”!
“哎!你说的对,本姑娘还在长身体,这种体力活还真不适合我,下次换你”,雨天摆摆手说道。
两人风淡云轻的模样,似乎方才打人的不是你他们。
“唯一,你就如此纵容你的奴婢”,唯诗画满眼泪痕的扶着虚弱的萍儿,似乎心疼至极,道:“萍儿说错做错什么了?你是没有女扮男装欺人?还是没有克亲?”
美人垂泪,委屈控诉,顿时让在场的护花使者们软了心房。
“呵呵”,闻言唯一低声笑了出来,缓缓行至唯诗画面前,居高临下,道:“错的地方确实不少:第一,小雨不是我的奴婢,她是我妹妹,我可完全没有纵容,刚才行为,纯属自愿”。
“第二;这个东西方才趾高气扬的唤我二小姐,即是如此,那么是承认了我是主子了,既然是主子,这个奴才胆敢如此以下犯上,手指本小姐的鼻尖,按照规矩是要杖毙的,光是不痛不痒的打了几下,已经很仁慈了”。
“你个天煞孤星,谁认你是主子了?谁靠近你谁早死,奴婢虽然是下人,也是很惜命的,千万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萍儿闻言,刚才还快要晕倒的模样,立马化身为泼妇,大骂唯一,也料想唯一不敢在这些贵人的面前真的将自己怎么样?
而唯一确实没想将人怎么样,按照以往的脾气,只要她一个眼神,这人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