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用了午膳,木清就回到寝宫,因为还有两天花魁宴就要开始,所以她带着人去看了一遍花魁宴的场地,希望不要横生枝节出来。
却没想到,在花魁宴的场地,遇到了禹王爷。
“皇叔?你怎么会来这里?”
禹王爷看着木清,淡淡的笑了,不过在外人面前,禹王爷都是以面具示人,所以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本王就是好奇,一个花魁宴而已,怎么能如此的兴师动众,九州大陆各国,还有数得上名的家族,全都派了人来参加!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木清知道,禹王爷这是在给自己提个醒,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已经没有退路了。
“所以青龙帮也是受了邀请而来的?”
禹王爷背手而立,抬头看着被搭建起来的花台,姹紫嫣红的甚是好看,但这世间好看的东西背后,总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难不成着邀请函并不是你发给本王的?”
木清笑了笑,看向禹王爷。
“如果我说不是,您信吗?”
禹王爷突然转身,身上的气息变得严峻起来。
而木清则大方的跟禹王爷对视,眼底的清明说明她没有说谎。
“清儿,这不是儿戏!”
“当然不是儿戏,因为一直都有人将我们当成手中的棋子,与其在背后猜测这人是谁,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让他自己现身!”
禹王爷背在后面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木清没有继续关注他,而是越过他站在了花台上。
“娘娘,这花台按照您的吩咐,用鲜花建成,花魁宴要举办三日,所以会用三种不同的花装饰,台子已经搭建好了,周围还有供各国使节休息的亭子,也都是用花搭建的!”
木清点头,对于如今的样子倒也满意,然后在官员看不见的时候,使劲的踩了踩花台,却没想到,脚下的台子竟然是软的。
木清蹙眉,离开之前叫来了若鱼。
“你去看一下那个花台,看底下都藏了什么?”
若鱼点头,悄悄地离开了,木清坐在马车上,心情却无法平静!
从她从东海回来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在她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管是瘟疫也好,被海族人劫持也罢,她们似乎都在木清的身上有所图。
总是被人算计的感觉很不好,所以木清决定引蛇出洞。
回到宫里,若鱼没过多久也跟了回来。
“看到什么了?”
“花台下面是空的,底下放了许多水缸!”
“水缸?”
若鱼点头,木清却陷入了沉思。
“挺搭建台子的人说,那些水缸是为了防火用的,不过他们还说,因为搭建的工期太紧,所以花台恐怕没有官员说的那么结实!”
木清冷笑,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但若是在九州大陆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面前出了岔子,木清不但丢了南昭国的脸,怕是还会被人弹劾。
被罢免皇后的宝座都是轻的,怕是若是真的出事,他们会逼上官霆让出皇位。
“调黑衣卫过去,连夜将花台加固,要瞒过所有人的耳目!”
“是!”
若鱼离开,木清则走到书案前,写了两个字--水缸?
这东西到底做什么用的,木清却怎么也想不通,难不成要在水缸里装上煤油然后放火?
可煤油的味道很大,这么多的水缸都盛满煤油,味道是掩盖不住的。
木清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上官霆却在御书房见到了一位故人。
“你怎么会来?”
来人将一样东西放在上官霆的面前,看见上面的图腾,上官霆皱起了眉头。
“所以,被召集来的人,用的都是墨族的邀请卡?”
墨殷点头,然后找了个座位坐下。
“是谁?”
墨殷没说话,反而是淡定的坐在桌前喝茶。
他越是如此,上官霆就越是看不顺眼,就好似不论到什么时候,他都这么不紧不慢的,从来不着急一样。
“三日前,老族长突然病倒了,我本想前去探望,却被人阻止了,他们说老族长得了风寒,所以不能见客!”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外祖父?”
“是不是怀疑,过了明日就会真相大白,家主,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他们的矛头都是对准了清儿的!”
上官霆当然知道,这一切的阴谋都是围绕木清展开的。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引蛇出洞。
可若是引出来的人是墨老爷子,上官霆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我不管你会做什么,清儿我是护定了,如果”
“朕的女人,朕自己会护她周全,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墨殷微微点头,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
“嗯,跟我预想的结果差不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清儿的身份远没有咱们看见的那么简单,东海王也好,老族长也罢,他们对清儿的动机都不单纯,所以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当年九州大陆联合起来,灭了一位暴君,当时的场景,跟如今的很像!”
喝完一杯清茶,墨殷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哪怕是在御书房这样的地方,却没人发现墨殷的踪迹,可见他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过这会上官霆已经没时间关注这些了,而是找来雷毅吩咐了许多事下去让他做,甚至一整晚都在御书房忙碌,连回寝宫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