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被苏雪黛的那眼神给盯得有些不自在,正欲要与苏雪黛再辩论一番时。
“那女子乃是当今亲封的乐阳郡主,一个无皇室血脉关系却被封为郡主的女子,能简单?”苏雪黛面上带笑地反问着云湛。
“”既然你承认人家不简单了,那不是应该感谢他一番?云湛那对上苏雪黛的眼神里表达了想说的意思。
苏雪黛却淡然的收回视线,望向早已没有了人影的门口说道,“如此不简单的女子,如此有着身份的郡主,配第一富商云家家主,倒也般配的很呐!”说完苏雪黛也不等云湛有所反应,一拱手,“小弟在此预先恭贺一番云湛兄长了!”
“”云湛,好想掐死她!
南王府,凰院。
萧凰望着手中的书信纸张拧眉紧锁,看得一旁的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纷纷心中猜测不知是苏府小姐的书信呢,还是那严府小姐的书信,亦不知晓书信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她们的郡主这般静下心来沉思。
嗯
如眼前这一幕,似乎自从郡主逃出去一夜归来后,便经常能够看到的景象。倒是让一群丫鬟们颇有种,吾家郡主初长成的感悟。
虽然她们郡主现今的年龄已不算是初长成的年龄
陷入自己沉思中的萧凰,压根没有想到自己这般表情已经被随身伺候的几个丫鬟各种腹诽,此时的她正在脑海里思索着乐阳郡主这个名号是谁人。
“哎呀!罢了,想不起来!”半晌后,沉思的萧凰终于又恢复了以往地不拘小节,将手中的书信纸张一丢,转身便要去取她的佩剑。既然都想不起来,那定是不重要之人!
一旁的丫鬟们一愣,月儿在几人中实属最为得萧凰喜爱的丫鬟,所以,大着胆子的她上前捡起了书信的纸张。
说实在的,若是以往的话,月儿等人未经过萧凰的同意定是不敢这般去碰郡主与她人的书信纸张。只不过
以往郡主与苏小姐也好严小姐也罢,与她们往来的书信,尽皆是郡主整理叠放在一处好好的,她们想要插手也没有机会,自是碰不到。而这次嘛
不管郡主如何对书信对象生气,等这气消了,定是又要寻这书信了,所幸便由她大着胆子拾掇起来摆放好便是。月儿无奈摇头,她的郡主还是这般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月儿弯腰去拾那被丢在地上的书信纸张,萧凰仅仅是瞥了一个眼神过去,便不停歇地带着佩剑出了房门。
月儿见状自是想歪了,这是郡主还在气头上呢!不过既然没有阻止她拾掇,是不是也不会在意她看看到底是何事引得郡主这般扔了书信?
月儿有些纠结,一方面礼数横在脑袋里,一方面又有好奇之心。
然后,就在这左右摇摆不定地情况下,月儿的眼角最终还是瞥到了末尾的乐阳二字。
“”这并非苏小姐和严小姐送过来的书信?这侍卫怎么也不坑一声便将书信摆在郡主的书案上?害她还以为是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苏小姐和严小姐送来的书信呢,真是
不过能够由侍卫直接将书信放置到郡主的书案上,定是经过了王爷的首肯的,莫不是王爷认识这名为乐阳的女子?
等等
乐阳乐阳
那不是以前在宫中与郡主幼年时玩的较好的太妃娘娘身边的侄女白晚晴小姐嘛?难怪王爷会让侍卫直接将书信放至郡主的书案上。
不过
月儿想到方才郡主的一脸沉思,此时回想起来才方知,那是回忆乐阳郡主是何人!唉想到乐阳郡主随着白太妃去了皇庙,这一走就是十年,而郡主也甚少再进宫更是被王爷看得紧,所以郡主怕是已将这个宫中曾经的玩伴忘了,毕竟当初也是在随着白太妃去了太庙两年后,这才被封的乐阳郡主。而她们郡主这个性子又不是那等喜爱主动之人
想到郡主当年每次进宫也是很欢乐的,月儿便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郡主。这些年郡主的朋友实在太少了,也就才苏小姐和严小姐两个
想到这里,月儿便将书信平整叠好,又放至郡主的书案上,转身出了房门往练武场走去。
练武场地里的萧凰,确实心中一阵憋气,虽然不记得乐阳是谁,但却不是因为她在书信里说了些什么,而是也跟月儿想的一般,这书信定是经过了她哥的首肯才到的她的书案上。
而她哥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怎不见宫中其他公主郡主能够书信到她手中?
便是当初雪黛与瑶瑶的书信,也是自己千守万盯才留了下来的,往后也是有专门之人递交书信往来。
所以说,他哥南王这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因为她的话,他哥认真思考后,便选定这乐阳做她嫂子了?
想到这里,原本很期待他哥找个嫂子被约束起来的萧凰心中就很不痛快,在没有遇到苏雪黛之前还不觉得,亦无所谓,但是现在她的心眼里念叨着的就是苏雪黛成为她嫂子的时候,来了个‘她人’,她就很不开心很憋气很不爽了!
“倒是要看看是个多么厉害的人!哼!”萧凰一个剑招刺过去,嘴里喃喃自语地说道。
而这句话,恰好就被刚赶来的月儿听到,以为乐阳郡主书信中所书写的内容是与厉害有关,于是面带微笑壮着胆子道,“回郡主的话,乐阳郡主厉不厉害月儿不知道,但是月儿知晓郡主定是忘了郡主在宫中时的幼时玩伴了。”
萧凰闻言挥出的剑招一顿,一脸疑惑地转向月儿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