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允公主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眼媚如丝,吐气如兰的红唇红肿不堪,连唇脂都没有抹,身上浅绿色衣衫轻薄,有的地方皱的很,隐隐约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那痕迹与玄伊昀身上的红痕如出一辙,甚至还要更凶残。
她见了风月漫也不怯场,大大方方与她见礼,然后抬起一双春情满满的眸子含着几分责怪地望了一眼风月漫,才袅袅娜娜地转身走了。
风月漫瞪大了眼睛。
她素来知道玄伊昀好色,向来是荤素不忌,也晓得她后宫里有一位水族公主,但这次却是大白天撞上她与袖允办事儿,因此有些反应不过来,摸了摸脑袋道:“她这是怪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玄伊昀有些尴尬。
她知道风月漫不喜欢她的私生活,但从未多作评论,玄伊昀也就平日里都避着些。没想今日风月漫来得这么快,她接到消息就从床上跳下来了,不成想还是迟了一步。
她平日里同美人嬉闹游刃有余,唯独见风月漫有几分不自在。
虽与风月漫姐妹相称两人同流合污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玄伊昀知道这不过是风月漫照拂着她,风月漫始终是她的长辈。
与别的人不同,风月漫从来没有接触过情爱,在这一方面简直是一张白纸,阅人无数的玄伊昀从心里想教她最美好的,而不是像她这样糜烂不堪的。
有的时候她会自私的想,就让风月漫这样白下去好了,这样,她就还是九天上的明月,永远高高悬着,所有人都能看到,所有人都触及不到。
玄伊昀不说话,风月漫觉得不可思议。按玄伊昀的性子,她才不会尴尬沉默,反而会像那位袖允公主一样,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个够。
“玄伊昀,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被我打扰了好事,欲求不满以致用沉默来对我无声的控诉?”
玄伊昀“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我就是欲求不满了,宝贝儿你可愿牺牲自个来满足我?”
风月漫立马严肃脸,义正言辞道:“虽然我很好奇你跟袖允两个女人要怎么搞,但我知道我不行,我空旷了这么多年,我琢磨着你一个女人是搞不定的。”
玄伊昀呆若木鸡。
风月漫又道:“而且跟你搞,我们谁也生不出娃儿来,这不是白费劲吗?”
玄伊昀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一手搂着风月漫脖子一手捶胸,痛心疾首大呼:“变坏了变坏了!你跟药尊神孤男寡女出门了一趟,就被他带坏了!我就说这药尊神心眼特别黑,不是好人!啊啊啊,我的心好痛,我干净的宝贝儿被别人泼了一盆墨水,黑了,啊啊,还我纯洁的宝贝儿!”
风月漫嘻嘻笑着,拉开了她的手:“你别捶了,小心瘪了。”
玄伊昀浑身都抖了一下,越来越难以置信了:“噢,宝贝儿!我们才分别几日,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吗?天地为证,我对你……”
“我叉你大爷,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