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症状明显是着了道,我终于反应过来王云霞今天演这出戏的目的不在钱,而在我本人身上。
联想起张仁彪在车上对我动手动脚时说的话,我心里警铃大作,趁着还能站起来就拎着包往门口走:“空调吹着闷,我在楼下等你吧。”
可是,我才走到一半,王云霞从旁边窜上来一把扶住我,把我往张仁彪的卧室里送:“哎呀,小雨你怎么了?中暑了吧?来来来,先到卧室睡一觉吧。”
我说我不睡,要回家,王云霞不让我走,还招呼张仁彪帮忙。
我浑身一直在冒冷汗,手脚发抖,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拧不过王云霞。而一旁像鬼多过像人的张仁彪也凑了过来,大手在我、胸上狠狠揉、了一把:“小女表子,再给我横啊?”
我终于弄明白王云霞的意图。
我和张仁彪并不是血缘兄妹,她这个不要脸的老不死居然想让张仁彪强了我,想弄个生米煮成熟饭彻底赖上我,让我做他家的长期饭票加保姆!
愤怒淹没了我,可是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我拼命挣脱两人的控制,张嘴想要呼救,却被王云霞拿毛巾堵住了嘴。
她仗着身子壮,把我硬拖进张仁彪的卧室里:“小彪,快点。”
等到张仁彪进了房间,她折身退了出她腰垫高点,射、里面。”
这两个畜生打的主意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竟然想让我当他们张家的生育机器。
我愤怒地瞪着张仁彪,可是药力却让我浑身无力,连睁眼都越来越费力,我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张仁彪吸了吸鼻涕,狞笑着看我:“又不是没被玩、过,别搞得像个贞、洁、烈、女似的。”
他脱了裤子,露出两条麻杆似的大腿,一团烂肉软趴趴地缩在中间,看着都恶心。我忍不住撇开了视线。
谁知,我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张仁彪,他抬手给了我一耳光:“妈的,贱货!看不起老子是不是?”
他身体很虚,这一巴掌其实没多大力道。哪怕我只有平时的三分力气都能推开他,可是我现在连这三分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他的鸡爪在我胸口胡乱折腾。
不在工作期间,我身上穿的是一套休闲的衬衫加高腰长裤,衬衫被他解开,我的上身就只剩下bra遮羞。
他神色阴鸷地在我胸上狠狠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开始脱、我的裤、子。
混蛋!我想反抗,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王云霞的药很厉害,我不仅身上没有力气,就连脑袋都混混沌沌的,似乎随时都会陷入昏迷,全靠一口气支撑着。
我对自己说:秦时雨,现在反抗已经没用了,把全部力气省下来,好好记住这个人渣对你做了什么,一定要加倍还给他们!
绝对不可以放弃,绝对不可以示弱。
“啪”又是一耳光落在我的脸颊上,张仁彪吐了口唾沫,说:“你瞪什么瞪?给老子笑!”
他打了我好几个耳光,我依然不肯配合他。
他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忽然狰狞地笑了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给你试点好东西!”
他跌跌撞撞地翻下床,摸出一袋粉末溶了,吸在注射器里往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然后又举着针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我彻底慌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扎到。强不过是强而已,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要是染上毒瘾,我就彻底毁了。
我使劲咬住舌尖,可是这会儿痛意都是迟钝的,我还是动不了。我用尽全力,才勉强举起一条胳膊,没等我挪动位置,张仁彪已经举着针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