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不配用这个名字,你……”
“说,接着说。”
落白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那一根玉针已经刺进了她的皮肤,逼出了一颗血珠,蒋远泽的脸上写满了猖狂,一手彩云追月用得炉火纯青,他伸手捏住了落白的下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宁匈满脸的怒意,低吼了一声:“蒋远泽,把你的脏手从落白姑娘脸上拿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字说话的同时,宁匈的手掌处,已经隐隐有气流流动。
“不客气?”蒋远泽不屑的回头看了宁匈一眼,手却将落白的下巴捏得更紧:“我都是想看看,你要怎么个对我不客气!不过花落白,手段不错啊,这么快就又收服了一条忠诚的狗。”
落白低垂着眼帘,听到蒋远泽这句话后,缓缓抬起头说道:“是啊,怎么你也想做我的狗不成?可惜了,我看不上你这条没毛的秃口,实在是有损我的形象。”
“你这个小贱……”蒋远泽抬手就想要给落白一耳光,在他的眼中,落白已经被彩云追月的玉针控制,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蒋远泽没有想到,在这个耳光落下之前,那根玉针竟然就在他的面前,瞬间化为了一小堆粉末,蒋远泽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股强风直接将他给吹了起来。
蒋远泽带来的那四人一见这情景,也顾不上再去看管宁匈和付康,出手就想要将蒋远泽给救下来,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强风,而是落白亲自施展的沾花捻水!别说救,只要稍稍靠近。
那几人就像是遭遇到一击重锤一般,猛的倒飞出去,落地后更是有一种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的错觉,而这,还只是沾花捻水的余波而已,至于宁匈和付康,直接就看愣了。
“原来这沾花捻水,还能这样用!”
宁匈喃喃自语着,付康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沾花捻水?是这一式一击必杀的名字吗?花落白是从哪里学到的一击必杀?”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行动!”
付康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得到落白的提醒之后,宁匈立刻回过神,拉着付康将那已经受伤的四人控制了起来,宁匈的实力本身就要比那些人强一截,再加上那些人都受了伤。
而且还有付康在一旁帮忙,整个过程并没有废多大的力气,落白在一旁看着,发现付康这个人,单体实力似乎很一般,但是打配合却非常优秀,让宁匈省了很多事。
“花落白你想做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蒋远泽开始慌了,自己的人都失去了战力,他一个人面对落白和宁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胜算,落白抬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这才叫做反杀吧?你说呢,蒋公子。”
远泽二字,落白没有说,还是那句话,她认为蒋远泽不配,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很想知道。
“花落白你这是在玩火!要是我出事,我爹不会放过你!你跟你那个裱子娘一样,她是裱子,你特么就是个小裱子!”蒋远泽喊得声嘶力竭,只是落白对此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不过,她虽然跟花斐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从表面上来说,花斐还是她的娘,要是不给这个蒋远泽一些惩罚,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落白转眸想着,抬头说了一句:“你的嘴,太臭了。”
话音落下,湖中的静夜鱼像商量好了一样,全都从水中跃起,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手掌,啪的一下抽在了蒋远泽的脑袋上,本就被气流转得晕头转向的蒋远泽现在更是连方向都辨不清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嘴依旧赶紧不起来。
“花落白你这个贱,人,你敢……”
“啪……”
落白实在是懒得跟这样的人说废话,那只由静夜鱼组成的手掌,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趴在气流上下不去上不来的蒋远泽。
直到蒋远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那些静夜鱼又纷纷落回了水中,落白也将沾花捻水散去,一切恢复了平静,除了那四个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人,还有奄奄一息的蒋远泽之外。
静夜湖依旧安静平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落白姑娘你这是哪一招啊?居然还能使唤得了静夜鱼,这……怎么做到的?”宁匈瞪着双眼,自从这次角逐开始之后,他跟着落白,就像走进了一个新世界一样。
落白挑眉道:“这也是沾花捻水的一种使用方式,我并没有使唤静夜鱼,只不过是控制了湖水而已,不是说要捉一些静夜鱼吗,你也可以试试,将湖水引流,跟控制气流是一样的。”
“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面对宁匈的不确定,落白轻笑道:“不仅是水,还有风,一切无形但是却能被感应到的东西,都可以,这才是沾花捻水的真谛。”说话时,落白扬起右臂。
手臂静静的停在半空中,直到迎面吹来一缕凉风,落白素手轻扬,风的轨迹开始被改变,为了方便宁匈观察,落白控制着卷起了几朵花的花瓣,花瓣的痕迹,就是风的痕迹。
宁匈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目瞪口呆的状态,一旁的付康更是不敢置信,只是他的惊讶更多的却是来自,落白竟然将一式玄级一击必杀,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教给了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人。
最终宁匈利用落白所教的方式,从湖中捕捉到了数十条静夜鱼,虽然并没有落白那般的声势浩大,更没有那般轻而易举,但是宁匈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