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元拿着花束到陈月彤上班的东常酒店,想给她一个惊喜。
为了怕被粉丝认出,他戴了黑色鸭舌帽,黑色墨镜,黑色口罩,衣服裤子也是深色系的,乍一看像个。
堂元走到酒店前台,问道:“请问陈月彤小姐在吗?”
前台小姐只是抬了抬眼皮,扫了他一眼,“五楼,行政部。”
堂元往电梯方向走,听到身后前台小姐对旁边的人小声地议论:“肯定又是常少给陈总监送的花,这个月都送了有七八次了吧。”
堂元怔了怔,原本兴奋的心情荡然无存。他面色凝重,继续往前走。
到了五楼行政部,堂元走了进去,没有看到陈月彤,有一个工作人员指了指一张办公桌,对他说道:“陈总监出去一下,你把花放在她桌上就行了。”
堂元走了过去,放下花,桌上有个相框,照片上是陈月彤穿着比基尼和另一个男人在海边拍的很亲密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得很开心。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上个月。
他咬着牙转身出去,胸腔里喷涌出愤怒,紧握的拳头狠狠地打在楼梯间的墙上。
他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前台的话,桌上的照片,一直在他脑中盘旋。
他无力地坐在楼梯上,拿出手机,几次想打给陈月彤,又收回了手。
也许是误会,也许是误会,他只能这么极力的安慰自己,给自己洗脑。
好不容易电话打出去了,却提示无人接听。
堂元收起手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顺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三楼时,他止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月彤靠着墙正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拥吻着,就是刚才照片上那个男人。
陈月彤衣冠不整,披散着长发,双臂如水蛇般紧紧环着他的脖颈,还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男人一手拖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从她腰间向上游移……
堂元连连后退,不敢再看下去,脑袋一片空白,从四楼坐着电梯向下拼命跑开。
午后的花店就没有上午那么热闹了,曲芊芊趴在电脑桌上,好像睡着了。
心悦也有些昏昏欲睡,强打着精神。
堂元失魂落魄地走进花店,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心悦走到他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堂元抬头,眼眶里噙着泪水,很艰难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姐,我好像失恋了。”
心悦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松了一口气:“好了,没事,都过去了。”
心悦就坐在他身边,陪着他,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堂元看着她:“姐,你什么都没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
“呃……这几天我看过雾玖绫直播而已。”心悦眼神闪烁。
“她说过早就不再直播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堂元叹了口气,“姐,你是不是知道她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男朋友?”
“似乎,不止一个。”心悦耸了耸肩,既然他们已经分手,就干脆都说了,不能让他有所留恋了。
堂元的表情痛苦,将头埋进手掌,肩膀不住地抽动:“原来我只是备胎,而且是众多备胎之一。”
心悦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递了张纸巾。
堂元接过纸擦了擦,抬头看着她,委屈地哽咽着:“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心悦心中涌起一丝愧疚,解释道:“道听途说,并无实证,即便说了,你会听吗?”
堂元又沉默了,过了一会,他站起来,对心悦说:“姐,我要走了,我要把休假取消,继续去巡演。”
心悦点点头:“我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这不过是你生命里的小插曲,别想太多,将来的你一定是光芒万丈的。”
曲芊芊将一切看在眼里,却躲在电脑屏幕后面假装在睡,完全没有听见的样子。
晚上,心悦将今天的事告诉辰风,辰风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他自己发现,自己消化,自己处理,自己做决定。”
辰风的安慰心悦特别受用,寥寥几句就能帮她赶走郁闷。
“好了,上游戏吧。我陪你采药。”辰风指了指电脑。
浅月和风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采药,一个n跑到了浅月身边,风诀很紧张地挡在她前面。
“师兄,这是找我看病的病人。”
辰风“嗯”了一声,放松了戒备。
采药是个单调无聊的重复性任务,心悦对辰风说:“师兄,你去带帮会本吧,江湖报复什么的,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打不过就死回义庄再出来就是了。”
辰风只是笑了笑,还是没有离开。
心悦身边又出现了一个n,难道又是病人?
“师兄,这个怎么选。”
辰风伸长脖子看了过来:“当然拒绝,三锭啊,等于三百多元人民币,要是给他就等于扔水里了。不过,是谁会花两锭银子买n教训你?”
“不知道,我要是点了拒绝,他就会攻击我吧?”心悦疑惑地问。
“把药吃上,躲高处,放心,有我在。”
心悦很开心又听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句话,便放心地点了拒绝。
吴天礼进入战斗模式,风诀反手拔出背上的一溪风月剑,迎了上去。
吴天礼完全无视他,径直朝浅月出招,被风诀挡了下来。
吴天礼的修为和风诀旗鼓相当,风诀决定快速强攻,速战速决。
浅月躲到附近屋顶起琴,吴天礼的攻击目标始终没变,甚至有飞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