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了现在,您还不明白吗?他就是那个李不言,宋家的那个神秘人。以他这般的强势,别说是一个柳家,即使10个,我们也没法抵挡。”
“不可能!绝对没可能!”柳长卿脸色一片震撼。
李不言竟然是挫败了他们“东江一虎”的李不言?竟然是让宋家闻风丧胆的“神秘人”?
“不单如此,他还有个外号叫李阎王。您现在应该知道,别说是我们柳家,即使是号称第一家族的李家,都必须得好好掂量。李不言,我们真的招惹不起。”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柳长卿的一颗心已是跌落谷底。
小畜生竟然是“李阎王”?不不,事情该不会是凑巧吧?
这些天来,江城一直流传着这个“李阎王”的事迹,覆手之间就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如此逆天的技艺,神仙都得甘拜下风。
李不言,神秘人,李阎王等等诸多的身份,竟然是同一个人?
为何宝贝女儿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难道她跟李不言关系匪浅?也只有是如此,李不言才只是打断了儿子的一双腿,留下了儿子的性命,完全是看在女儿的面子?
柳长卿脑袋陷入了一片混沌,已不能在思考。
那可是“李阎王”,覆手间就能让人“起死回生”,弹手间亦是能把他们柳家给覆灭。
这不是危言耸听,只需他乐意,一切皆有可能。
飞天地鼠门的“三黄”翩然而至。
黄连为长兄,黄柏为二兄,黄芩最末,三人均是上六十左右年纪,一头银发在人群中无比扎眼。
他们三人均是地黄修为,也是因此他们在飞天地鼠门被称之为“三黄”。
凡是跟“武学”沾上一丁点关系的人,他们都知道来自燕京的飞天地鼠门,尤其是他们的门主王不留行。
一日千里不留行,百里寸草不生。该是如何的霸道,谁人不晓得?
即使修为已是突然半圣武者的人,他们都有些忌惮飞天地鼠门。
缘由无他,这个门派下的子弟,几乎都有技能傍身。他们更加忌惮身为门主的王不留行。
然而李不言偏偏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厉害的主儿,到底是福还是祸?
也许只有鬼才知道了。
飞天地鼠的确厉害。
他们想要寻找一个人,哪怕是人海茫茫,形同大海捞针一样。可是对于飞天地鼠门下人而言,一切都不是事儿。
只是半天的功夫,黄连,黄柏,黄芩他们就寻到了李不言的踪迹。
不是冤家不聚头。
双方见了面,分外眼红。
不是吧?竟然是个双十左右的小子?
“三黄”初始见到这般年纪轻轻的李不言,他们真的被惊讶到了。
倒是李不言身后边的红鸾给他们忽略掉了,只是个女人而已,还没有资格入得了他们的眼。
三老头子彼此面面相觑一番之后,黄芩直接一声喝问:“臭小子,你就是李不言?呵,真是想不到哇,你竟然是这么的年轻?哼,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个中年人呢,再不济也是跟我们一样的老头子。可惜了,真是可惜啊。”
“嗯,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李不言。说吧,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情?”李不言面色一片淡漠。
好小子,这小子的定力很好啊!单单是这一份魄力就不应该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出现。
也是难怪昆布会栽倒在他这臭小子手上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黄连眉头一蹙,冷冷问道:“姓楚的小子,我问你,当初你到底对昆布做了些什么?为何他会在突然间暴毙?呵呵,我瞧你年纪轻轻的,想不到下手竟是这般的狠毒。”
让他们整个门下人都懵逼的事情,均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昆布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暴毙,这才是让他们感到最蛋疼的。
“你们都想知道吗?也罢,看在你们不惜千里迢迢从燕京奔赴而来此。好吧,我就告诉你们昆布的真正死因。”
“在我们人的脖子上,有一个很隐蔽的穴位叫龙吻。一般的寻常普通人,他们是不知道此穴位在何处,即使是个临床经验的老中医,他也未必知道。我便是在昆布的龙吻穴位上轻轻扎下一银针,等他给你们传完话之后,他就突然暴毙了。”
李不言眉目高高扬起,好像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龙吻穴”?
人体上真有这么一个邪门的穴位吗?可是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别说知道了,还是第一次听闻。
“三黄”相互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眸子内看见了深深惊讶。
黄柏说了话:“好小子,你果然有两下子。嘿嘿,可是又如何?如今你招惹上了我们飞天地鼠们,而且还杀死了昆布。这笔血债,你小子必须得连本带利的尝还。”
“呵呵,不就是区区一个飞天地鼠门吗?我还不至于放在眼中。”
李不言的反击相当漂亮。
黄连顿时怒目而斥:“姓楚的小子,你好大的口气。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么狂傲不羁的小子。既是如此,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狂傲的资本了,等着受死吧。”
话说着,三黄马上就要跟李不言动手。
李不言赶紧对着他们摆摆手,黄柏随之蔑视一笑:“臭小子,怎么了?原来你也怕死啊?莫非是要跟我们求饶么?晚了。”
李不言勾起了一抹冷笑:“谁说我要跟你们求饶了?凭你们吗?那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