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静,西靖王府的烛火一盏盏的灭了,彼时,一辆马车驶到炫冶殿的门前,身着正装朝服的冥绝一脸冷漠的走下车来。
东方流兮假死的消息,虽然封锁过消息,可还是不胫而走,自然而然惹来了诸多麻烦,他出去一趟,才将这些麻烦都给解决了。
“爷。”
炫冶殿屋外,挑着一盏灯笼的盛信快步走来,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多余的声响。
冥绝神色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低沉,“有什么发现?”
“趁禧娘娘更衣的时候,奴婢已经看出,她身子干净,并不像是两年之内有过许多男人。”
“……”冥绝步伐沉稳的朝着屋内走去。
“奴婢已经查过细致的资料,这两年内,禧娘娘并没有与男子有过多的接触,她性情高傲,看不上一般的男子。而且,她几乎没有单独外出的记录。”
“趁黑躲过守卫出去呢?”
“没有。她习惯婢女伺候在屋内,两年之中,她每夜都是在屋内睡觉。除了几个月前,她睡觉的时候才把婢女都唤出了屋子。”
冥绝点了点头,伸手推开里屋的房门,迈步便跨了进去。
清冷的月光从窗户中散落进来,成了屋内的唯一光亮,昏昏暗暗的视线中,宽大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睡着了的丫头。
眉头微动,冥绝目光深了几分,把东方流兮安排在炫冶殿他有自己的打算,可回来时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的感觉他是第一次体会,陌生的,却又不排斥的感觉。
大手动作利索的脱掉衣服,冥绝理所当然的躺在了东方流兮的身旁,动作自然而然,熟练的就似做了无数遍。
东方流兮平躺着的身子微微紧绷,虽然准备好了应付任何脱线的情况,可冥绝的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她竟然有一瞬间的乱了阵脚]
东方流兮气息稍微有一丝的乱,冥绝便感觉到了,她在装睡!
模糊的昏暗之中,冥绝唇角若有似无的上扬,猛然翻身将东方流兮压在身下,冷冽的俊脸暧昧的凑近她的脸颊,“既然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其他的?”
这是那个冷气四溢,戾气横生,万年都不会笑的冰块会说出的话么?东方流兮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刷的睁开双眸,一本正经的开口,“王爷,臣妾的伤还未好,不适合剧烈运动。”
操!
听听!这还是个纯洁的姑娘能说出的话么?要不是冥绝彻查了东方流兮和男人之间的关系,他还真就不能相信她就是个清白的姑娘,简直比烟花巷子的还要……放/荡!
冥绝的脸猛地黑了下来,阴沉沉的一片,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降低了好几度。
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东方流兮立即绷紧了神经,黑眸警惕的看在近在咫尺的危险男人,“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咱别玩这种暧昧的游戏了好吧?无聊。”
“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你没兴趣?”
“直觉。”
“什么直觉?”
“对男人的直觉。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有没有那方面的最新>
性趣,我仅凭大拇指的直觉就能知道。”纵然身体几乎和冥绝紧贴在一起,呼吸都缠绵的交汇着,东方流兮黑眸淡然一片,没有丝毫的慌乱。
上一世,她遇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一个男人是不是已经上钩了,便是看他的性趣,把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东方流兮一眼便能看得出一个男人是不是有性趣。
“你的直觉还真是厉害。”伸手钳住东方流兮的下巴,冥绝另一只手掐住东方流兮的腰,下/身猛地下沉。
灼热的硬物强行挤入东方流兮最柔软的私密处。
天雷滚滚。
就似强烈的电流在身体中窜过,东方流兮身体不受控住的轻颤了一下,厮磨到某人的灼热上,冥绝的目光深了好几分。
东方流兮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卡机,身体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竟然失手了?!她竟然判错了?!怎么可能?明明她感觉不到冥绝的情/欲,明明他冷冽的让她都丝毫不朝着那方面想,偏偏……
好多事情偏离了轨道,超出了掌控!
“你怎么做到的?”
“你不觉得你更该关心另一个问题。”沉声开口,冥绝轻轻的在东方流兮的脸上吐着热气,沉腰恶劣的挤压她的柔软,不轻不重的厮磨。
一阵热流在身体中窜过,火热的汇在小腹之处,东方流兮身体绷紧,手指死死地握住。
她当然清楚这种感觉,不受控制的情动!背叛理智的感官,该死的感官。
“呵呵……王爷既然想要,我是你的妃,当然得给。敢问王爷,需要我服侍吗?”伸手,软软的攀上冥绝劲瘦的腰肢,东方流兮放软了身体,丝毫不做反抗。
她也不打算反抗。上次反抗的结果是去阎王殿逛了一圈,她可不想再次光临。换个角度想,冥绝是难得一见能轻易挑动她的感官的人,这种感觉说来也是奇妙的很,当作一场美男服务,特殊享受,还是非常不错的。
服侍两字,就似一根纤细的丝线,绕着冥绝的心脏,缠出迤逦的情景,那日东方流兮的挑逗,此刻想起,也仍旧让人心神荡漾。
她,其实就是一只妖精吧。
火热的感觉从小腹处爆发,凶猛的传遍全身,冥绝全身上下的热度攀升,燥热难耐,急切的需要得到更多的,更多的来缓解。
那不轻不重的厮磨已经不能满足,冥绝气息微沉,大手顺着东方流兮的衣服便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