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很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多谈几次恋爱,她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完全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柯晏的心。
下班后,小冰直接去了菜市场,买了香菇、木耳、鸡蛋,准备包素三鲜饺子。
一个人调陷活面擀皮包饺子忙活到大半夜,自己只吃了四五个,剩下的全冻冰箱了。
第二天早起,小冰又煮了十几个放进餐盒,怎么看都不像是偶像剧里演的爱心午餐,或许她该做点别的,还能用胡萝卜西兰花摆个笑脸。
午饭时间,同事们去食堂,小冰捧着餐盒来到26楼,等了半个多小时,柯晏终于和一群同事从工作室里走出来。
小冰小跑过去,跟在一群人后面,根本无法靠近柯晏,柯晏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其他人急忙让开一条道。
柯晏站在原地,神色冷淡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冰捧着餐盒,迅速往前走了几步,“我自己包的,素馅的。”
“谢谢。”柯晏语气依然冰冷。
不过,他居然接过了餐盒,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屏蔽她,还有一丝缓和的余地,小冰悄悄舒了一口气。
柯晏转过身,随手将餐盒丢进了垃圾桶。
——
第二天,柯晏的冷漠在小冰脑中烟消云散,她想起的全是他的好,小冰决定下了班再去找他。
可惜,那天柯晏没来公司。
小冰突然感到惶恐,因为只要柯晏不主动联系她,来到她的身边,她几乎再没有机会靠近他。
在煎熬中又等了一天,下班时间一到,小冰又迫不及待地冲出办公室。
从晚上六点半等到九点多,柯晏才终于现身,身边又是一群前呼后拥的工作人员,他没有离开,独自返回了办公室。
小冰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要下班的意思,鼓起勇气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小冰推开门,柯晏正埋头趴在办公桌上,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小冰走近几步,柯晏才缓缓抬起头,面色苍白,右手捂着腹部。
“我刚敲门了,你没听到。”小冰解释道。
“你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和你无关。”
柯晏打开抽屉,拿出白色药瓶,倒了两片到手心里,小冰眼疾手快地把水杯递过去,柯晏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喝了两口。
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整个胃都是空的,除了刚刚吞下的止疼片。
“你吃晚饭了吗?”小冰问。
“不饿。”
听到有人敲门,柯晏随即起身往外走,门口有几名工作人员,正准备向柯晏汇报工作,见小冰跟在柯晏身后出来,都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小冰厚着脸皮跟在人群后面,打算跟他们一起进电梯,等其他人离开了,再单独和柯晏说话。
柯晏进去后转过身,正好与小冰面面相对,小冰刚要进去,电梯门却缓缓关上了。
——
小冰三番四次主动找柯晏的事不知不觉在公司传开了,无论走到哪里,总能听到有人冷嘲热讽。
“看着文文弱弱挺自重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贱。”
“她要是不会犯贱,小爷能被她勾到手。”
“也可能是活儿好呀。”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声格外刺耳。
“听说她是个孤儿,有娘生没娘养,也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呀,听说她还在夜总会当过小姐呢。”
“这种女的,白给我都不要。”
——
下班回到家,小冰一个人喝闷酒。
常瑗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她说单位安排出差,其实是去找卢晓凡了。
常瑗之前在夜总会吸食过一次毒品,第一次很好戒,感觉像发烧一样,肚子有点阴痛,几天就过去了,但是这次不同,生不如死,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常瑗来到卢晓凡家门口,卢晓凡热情礼貌地把她迎进门,对于常瑗的到来,卢晓凡既没有很意外也没有特别激动。
进门后,卢晓凡并没有立即给出“解药”,看着常瑗蜷缩在沙发瑟瑟发抖,越来越生不如死,卢晓凡悠闲地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卢晓凡听见敲门声和常瑗的哀嚎声,等她叫了十几分钟,卢晓凡才慢悠悠地开了门。
“求我!”卢晓凡命令道。
常瑗连滚带爬扑到卢晓凡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头埋在地上,像个祈求施舍的乞丐,整个人都在抖,“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说你爱我!”
常瑗趴在地上,默不作声。
卢晓凡踢开常瑗,悠闲地踱来踱去。
常瑗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面色恐怖,嘴唇干裂,眼眶乌黑,像个将死之人。
她疯了似的冲进卧室,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打砸声。
卢晓凡并不急,边吸烟边看电视,等常瑗安静下来,他才拿起针管进了卧室。
卢晓凡进去时,常瑗躺在地上,手臂有两道血痕,旁边有把带血的刀。
卢晓凡飞快脱下常瑗下身的衣物,在她的大腿静脉处注射了“解药”。
常瑗渐渐恢复了平静,紧接着一阵抽搐,卢晓凡强行进入,常瑗企图推开,却在反抗前再次迷失,任由他摆布。
从卢晓凡那里得到的快乐,令常瑗倍感耻辱,她已经成了他的傀儡,他的玩物。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继续疯狂莋爱,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