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想,她大概是被这个男人衣冠楚楚高冷禁欲的模样欺骗了太久,所以才忘了他来兴致的时候到底有多qín_shòu。
用手……
苍天啊!她可还是个孕妇。
沐瑶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僵着身子绝望的垂死挣扎。
脸红耳热,“我不会啊……”
不会?
傅城深幽暗的黑眸渗出几缕讥讽的意味。
傅总,沐小姐和历先生应该是两年前就在一起了,当时有狗仔拍到,但在曝光之前照片就被高价买走。
两年的时间。
即使那张膜还在,代表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性关系,但……
擦边球的花样,多的是。
“感受到了么?”傅城深牵引着女人僵硬的手滑动,让她更加有更加清晰的感官,“难道,傅太太希望我去外面找别的女人解决?”
酒后的傅城深已经忘记他曾经说过不在乎沐瑶的过去,成熟男人根本就不屑于追究,更何况这种没有爱只有性的关系。
他忽略了,胸腔里那熊熊燃烧的怒气都来自于历漠臻的恶意挑衅:瑶瑶左腰靠后的位置有一块心形的胎记,很小,不知道傅总有没有注意过?
或者说,他心里其实是清楚,但不想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已经可以轻易影响他的情绪了。
“我……”沐瑶只来得及出声,还没有说话,男人的手就爬到了她的颈部。
“好好想清楚,如果敢乱说话,我就掐死你。”
低沉沙哑的嗓音绕在耳边,这是温和的警告。
沐瑶恍然惊醒。
她急于摆脱男人的,差点就把让他去找别的女人的话脱口而出!
好险。
“……可是我真的不会……”
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披着一层水雾般的朦胧,落在傅城深眼里,就成了最烈性的催化剂。
让人想狠狠的欺负她!
傅城深翻身靠在床头,随后把女人抱到他身上,温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慢慢轻啄,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猫咪。
“怕成这样,以前没做过?”
即使男人身上那股暗黑气息淡了很多,但沐瑶紧绷的神经依然僵硬。
她身上的睡裙还在,只是发丝凌乱,面颊绯红,黑色的内、裤挂在脚踝,显得活色生香。
绕是这般让人想入非非的旖旎,她混沌朦胧的眼睛却在慢慢变得清明,眉眼也淡了。
对于男人慢条斯理的亲吻,不迎合,也不拒绝。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城深低低的笑,“宝贝生气了?”
相处久了,沐瑶对傅城深鬼畜一般的脾气了解到几分。
越是温和就越可怕,冷着脸恶言恶语的时候反倒是好相处的。
这段时间以来,今晚是傅城深第一次醉酒回家。
她白天都在剧组拍戏,在傅城深抽走她手里的剧本吻她之前,她连话都没有说,不可能惹到他。
到底怎么了?
她是恼怒的,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淡淡的回答,“没有,没有生气,你要问什么可以直接问……”
傅城深微微垂首,咬着女人的耳垂,缓缓的低笑,“也没什么,只不过今天听了件很稀奇的事。”
漫不经心的语调,隐藏着令人战栗的危险。
他的手滑进沐瑶的睡裙,探到她后腰左侧摩挲着,“听说宝贝这里有块心形的胎记,是真的么?”
沐瑶是演员,无论是剧情需要还是参加各种颁奖典礼,很多都需要穿礼服,但也从来都没有穿过露背款。
她平时衣着简单,更不会去露要露背。
没人知道她身上有块指腹大小的胎记,除了………
沐瑶脸颊的绯色完全褪去,甚至还有些发白。
傅城深就像是没有察觉到女人的僵硬似的,继续撩拨,随着亲吻的慢慢深入,真丝睡裙的裙摆堆到了腰往上。
黑眸表层浮着讥讽的薄笑,山雨欲来风满楼。
“……还真有。”
傅城深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场景: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女人被脱的干干净净,被压在床上承受男人的亲吻抚摸,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没有逃过。
“三年前,宝贝也才二十岁吧,胎记在这么私密的地方都被看到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做……是历总不行?还是宝贝不愿意,嗯?”
沐瑶终于明白了傅城深身上这股从未有过的地狱般的暗黑是从何而来。
“那天、我喝醉了……后来就没有过。”
傅太太喝醉了是什么勾魂夺魄的模样,傅城深在认识她的第一天就见识过了。
“宝贝又年轻又漂亮,历总就只看着不下嘴?啧啧……真是暴遣天物。”
傅城深的唇已经游移到了沐瑶胸口的柔软,然而在沐瑶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情动的反应。
她是紧张的,甚至到了手脚冰凉的地步。
“我不可以,你不是知道吗?”
傅城深确实很清楚。
即使前戏做的再充分,她承受的也很艰难,每次结束之后,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他当然也没有多享受。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你给傅氏拍的旗袍广告播么?”
傅城深低哑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呼吸热度持续。
“因为,你看着镜头解旗袍扣子的模样,勾得男人想要犯罪,想要……扒光你的衣服,进入你的身体,然后……操哭你。”
西装革履的傅城深,此时跟土匪流氓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能让女人怀孕的嗓音。
“所以,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