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沐瑶当时被迫松口了,但其实根本就没有把傅城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傅城深每天都会打电话,但没有一次被接通过。
想念与日俱增,他等不到还在苟延残喘的苏氏公司彻底坍塌就来了南城。
熟悉的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沐瑶毫无反应的时间。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身子上,两人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那不控力道的啃食几乎要弄疼她。
他甚至连一点温存的耐心都没有,灵巧的舌直接探入口腔内,如狂风骤雨般舔舐着她的肉壁,攻势炙热,让她招架不住。
“傅、傅城深……你……”
沐瑶细细低低的抗拒声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零散细碎的声音。
傅城深黑眸轻瞌,所有的情绪都汇集在阔别已久的深吻里。
女人推在肩上的力道变轻甚至可以完全忽略,他的吻势才慢慢柔和。
低低沉沉的嗓音沙哑旖旎,“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想这么做了。”
只不过柒柒还在,他忍着没有动。
沐瑶被吻的脱了力,靠着门板小口喘着气,男人的手臂还横在她腰上,她的虚软无力的身子才没有顺着门板往下滑。
她被完完全全笼罩在男人的气息里,无处可逃。
“你让开,我头疼。”
傅城深不仅没有让开,反而抱的更紧,埋首在女人颈窝,咬着她耳后的软肉在齿间磨,恶意把热气吹进她耳蜗。
“你还想把我往哪里推?”
沐瑶怕痒,下一秒就瑟缩着往旁边躲,“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别在我眼前晃,啊!傅城深你别咬我……”
傅城深稍稍加重力道,她的声音就变了调。
“你的房间隔音效果好么?”傅城深低笑,沙哑的嗓音缓缓慢慢,透着优雅的痞劲儿,“我是不介意,但你脸皮薄,如果被听到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恼羞成怒的沐瑶直接捂住男人的嘴。
不说话,直接做么?
“傅太太这么热情……”傅城深故意曲解女人话里的意思,轻咬着她的手指,眼里含笑,“虽然我很想,但如果我们在房间里待太久,楼下那几位可能会对我有意见。”
沐瑶,“……”
本就就已经发烫泛红的脸颊,此时仿佛要渗出血来,杏眸潮湿泛着水色,似嗔似怒的瞪着傅城深。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可口。
傅城深眸色渐热,血液往下身汇集,伤口突然的疼痛打散了旖旎,让他不会太尴尬。
他压在女人肩窝,低笑,“你就折腾我吧,我早晚都要连本带息讨回来。”
虽然知道傅城深不会在这里乱来,但沐瑶还是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只轻微的推了推他。
“你去洗手间冷静冷静。”
虽然沐瑶对傅城深的态度还是跟之前一样,不冷不热,但傅城深并不怎么介意。
她撤销了法院的离婚诉讼,就已经是最好的回应。
———
时氏夫妇算是承认了傅城深的身份,餐桌上即使算不上热情,但也没有刻意冷落他。
傅长声当然不会住在时家,酒店提前安排好了,晚饭后司机送他过去。
柒柒吃完药就犯困,沈慧带她去睡觉,傅城深没走,在客厅里陪时博远下棋。
一共下了五局,时博远也赢了五局,即使傅城深让的很隐晦,他也能瞧出来。
算了算了。
时博远放他上楼,“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他们是夫妻,住一个房间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晚年才把女儿找回来的老父亲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柒柒在婴儿房睡着了,沈慧回到房间看到丈夫在窗前走来走去,不禁失笑。
“景至都已经点头了,你还叹什么气?”
关于沐瑶在江城经历的过去,时景至是最了解的,傅城深都能让做到他点头,显然是费足了功夫。
“我们俩也不能照顾瑶瑶和柒柒一辈子,她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我们百年之后也能放心,傅城深挺不错的,我看着还算满意。”
时博远又叹了口气,“话是没错,但就这么让瑶瑶跟他回去了,我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没能看着女儿穿上婚纱嫁人,觉得遗憾。
———
虽然卧室都不在一层楼,傅城深还是等时博远进屋休息之后,才去了沐瑶的房间。
门锁是死的。
打不开,反锁了。
傅城深被锁在走廊外的场景恰好被上楼来打扫书房的佣人看到,佣人有一丝丝尴尬。
“麻烦你把备用钥匙拿给我。”
佣人为难道,“可是……小姐说了,您如果不去酒店,就住在客房。”
客房……那是不可能的。
傅城深没再说什么,只眯眸瞧着佣人。
强烈的压迫感让佣人自觉拿出了房间钥匙双手递给他,“……给您。”
傅城深接过,打开了房门。
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窗外的月光落进来,他看到床上的女人背对着门侧躺着,没有动静,似是睡着了。
傅城深迈步往床边走去,单手扯松领带的同时,另一只手把装睡的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
故作凶神恶煞,“反了你!都敢把我锁在门外。”
沐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脚,“出去。”
“乖,别乱蹭,”傅城深温香软玉抱满怀,轻吻着女人的唇角,磁性沙哑的嗓音压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