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不屑的嘲讽,“滚蛋,你就是跟芙蓉姐姐领证了,劳资也懒得搭理。”
顾时难不是简单的对沐瑶有偏见,而是打心眼里反感那些动不动就玩儿\下药\这种阴损的招来钓凯子的女人。
沐瑶是怎么攀上傅城深的,他很清楚。
傅城深回国一个多月,都没有腾出时间时间跟他和两杯,那天两人的商业应酬恰好撞上了。
多年不见,难免多喝了两杯。
却没有想到,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而唯一的嫌疑人,就只有成功爬上傅城深的床的沐瑶。
把居心叵测的女人娶回家,不是鬼迷心窍是什么?
傅城深是商人,平时的工作应酬喝酒是再所难免的事,但只要他没兴致,江城就没几个人敢劝他喝。
对他来说,因为公事喝醉,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傅城深上一次醉的不省人事,是在他生母葬礼后的第三天。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人才清醒过来。
没有颓废没有低靡,只是整个人都冷漠了很多。
傅城深的酒量很好,和那个飘着雪的冬夜相比,他现在可以说很清醒。
“那就别做出一副伤心悲痛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因为一些不知来处甚至可笑的怒气买醉,不至于。
“知道沐瑶是历漠臻的人,还跟她扯证,”顾时南忽然不怀好意的笑了,“难道,是因为沐小姐床上功夫很好,所以才能勾着万年冰川动心了?”
男人之间的调侃,向来荤素不忌。
傅城深唇角的薄笑淡去,黑眸表层也暗了几分,“说话注意点。”
顾时南也没把傅城深的警告当回事,痞笑着啧啧出声。
“呦呵!这才几天,就护得这么紧,看来这位傅太太当真不简单啊。”
他慵懒的靠着沙发,品尝那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红酒。
刻意拉长了音调,“兄弟给你提个醒,多让家里的佣人熬点鹿鹿茸汤啊羊肉汤啊这之类的,不然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虚,你说……”
“闭嘴。”
傅城深淡漠的打断顾时南欠抽的话。
顾时南看了看时间,也懒得再贫。
他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痞笑,一本正经的,“古代多少君王将领败在了美人计上,你知道沐瑶是谁的人,都能让她睡在枕边,心也是很大了。”
他就是去国外谈了单生意而已,转眼的功夫,这厮就结婚了。
傅城深身上的冷意渐渐褪去,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闲适优雅,矜贵如衹神。
修长的手指缓而慢的敲打着膝盖,玻璃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因为他摇晃的动作,挂在杯壁,又回到酒里。
更显讳莫如深。
“一个女人而已,能搅出多大的风浪?”语调漫不经心,“叫你出来喝杯酒,不是让你在我耳朵边嗡嗡嗡。”
顾时南毫不掩饰的嘲讽。
“公务繁忙私生活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傅先生深夜在酒吧借酒消愁,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他对沐瑶就算还没有到喜欢的程度,最起码也是上了心。
————
清晨。
沐瑶醒来后,身旁的被褥依然是凉的,枕头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褶皱。
他还没有回来。
距离那晚莫名其妙的吵架,已经第五天了。
沐瑶这五天都没有去公司,就在家里待着,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气色好了很多。
她在这里住了半个月,身体慢慢适应了些,不至于整晚都是失眠睡不着。
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
周姨这几天跟沐瑶相处下来,知道脾气很好,她也比以前敢说话了。
太太怀孕三个月了还是这么瘦,胃口不好,吃一碗吐半碗,她都有点心疼。
正常的孕妇应该都已经显怀了,但太太看着根本不像是有身孕的人。
“太太啊,您不要介意那些新闻,先生看着不像是那种人,现在的记者就喜欢瞎拍,很多都是角度原因,其实根本没有那回事。”
周姨口中的新闻只出现了半个小时,就全部被删掉了。
如果不是因为粥太烫,沐瑶不想吃别的,所以玩玩手机打发时间等粥凉,她大概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没有看到就被删了。
傅城深,梁如暖。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很有发展潜力的新人演员。
共进晚餐,谈笑风生。
粥凉的差不多了,沐瑶放下手机,开始吃饭。
她笑了笑,柔声道,“周姨,我是那个圈子的人,知道那些记者是怎么把凭空虚无的绯闻炒起来的,所以不会误会。”
年轻漂亮的女明星和商界有权有势的男人传绯闻,再正常不过。
几乎每天都会有。
没什么好惊讶的。
周姨也是一个有女儿的母亲,她跟沐瑶相处的很好,所以不免会多操心。
“太太您别怪我多嘴,现在的小姑娘手段多着呢,傅先生这么好的条件,肯定有很多女孩动歪心思上赶着巴结,您可得多上点心。”
他们是夫妻,但并没有对外公开。
听到周姨的话,沐瑶喝粥的动作微微顿住。
动歪心思上赶着巴结矜贵的傅先生的女孩,说的不就是她这种么?
所以说,她跟那些女孩们没有什么区别。
沐瑶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九点半,经纪人李若准时给沐瑶打电话,告诉她今天的安排。
南水湾别墅区普通的车辆进不来,傅城深留了司机在家,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