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凰云歌思绪纷飞的时候,拓跋野慢条斯理的将外罩的黑色锦袍解下,里面的里衫一件件剥落而下,当凰云歌意识回来的时候,陡然的抬头,心中大惊,升腾起一股浓烈的不安来。
他,他不会是想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吧……
拓跋野上身的衣物尽褪,露出精壮狂野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紧实有力,每一根线条,都充满着力量。
凰云歌瞳紧缩,绝丽的脸蛋涨得通红,活了十六年,她不是没有看到男人露出上身,但是第一次自己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
心中砰砰狂跳,理智告诉她应该闭眼,不应该这样盯着男人看,那会是一种别样的邀请,但是她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去,一寸不露的收入眼底。
直觉告诉她,下面的事情会很危险,可是,她却无可奈何,除了慌乱,还有一些羞赧。
“小哑巴,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这样直视本座?呵呵,有意思……”
拓跋野对她胆敢如此直勾勾的瞪着自己,忍不住轻笑,老头子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放肆的女人,看见男人的身体,居然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
不过,比起那些故作娇羞的女人,在对上他的双目却吓得发抖时样子,可要有意思多了。虽然有些遗憾是一个小哑巴,不知道说出来的声音是不是如自己所想象的那么软糯。
不过有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泛着一池的水。眼光透过来,就好似有一根羽毛轻轻的唰过人的心湖一样,痒痒的感觉。
拓跋野审视的目光盯着她半晌,毫不在意自己半裸的衣着,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是怎样的视觉刺激,薄唇轻挑:“我对死鱼没有兴趣,与我饮杯酒,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一会好好的表现。毕竟她是老头子挑选送来传宗接代的女人。
凰云歌眨眨眼,目光流转,顾盼生辉,美如黑玉。
只是脑子里还是有些茫茫然的感觉,自己究竟怎么会落入这个家伙的手中,而且这个家伙说得话怎么怪怪的,自己根本就听不懂,但是内心里却是有些担忧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直觉告诉自己很危险,可是自己抿动红唇想要表述的话最后都变成了支支吾吾。
哑巴,她怎么就会中了招。
凰云歌看着眼前这个怪异恐怖的男人,一颗心揪紧着,那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瞪着拓跋野。
拓跋野看着这一双勾魂夺魄的美眸,那薄凉的红唇勾起冷峭的弧度,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女人。
拓跋野起身,走向一边的八仙桌,执起一只白玉瓶,走了过来,远远,就闻到了醉人的酒香。
酒香馥郁,稍稍一闻,凰云歌就知道这是好酒。
若是平日里,她定然也会好好的和这人品酒话人生。
只是现在不同往日,他想要干什么?灌醉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吗?
凰云歌暗想,不由得气得如黑玉一般的美眸里的怒意更是浓烈了,狠狠的瞪着拓跋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法出声说话,在言语不够的时候,凰云歌只能够用眼神警告对方。
拓跋野一边自顾自的喝着美酒,那一双黑曜石般冷冽的寒眸可没有离开凰云歌,一直放肆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如美玉般的黑眸里有着惊慌,更燃烧着两簇火焰,甚至是有几分警告,有意思,一个小哑巴,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被锁了手脚的小哑巴,居然警告他?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不过他心中也是划过一道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欣慰,因为他没有在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那一种看怪物的眼神。
所有的人,看见他的红眼时,都会惊恐,甚至有人叫他妖怪,这女孩,却全然不怕,当真是有趣。
不由得他心中再度有些惋惜,这么一只强悍的小野猫,若是会说话,不知她会说些什么话来威胁自己呢?
只是,她一直不动弹,让他有些兴趣缺缺,暗道莫非是被点了穴?
冰凉修长的手指探上她的脉门,眸光一黯,不但被锁了穴,还被下了药,难怪她脸蛋一直染上红潮,他还以为她天生放浪呢……
这样的发现,拓跋野心里,莫明愉悦起来。
他说过,他不喜欢尸体。手掌一挥,内力震断了她身上的铁链,再出手快如闪电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发现自己能动,凰云歌一下坐了起来,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依然不能说话,心中有丝挫败和愤怒。
只是,才刚刚坐稳,又沮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虚软无力,不,刚刚被他解穴,身体受阻的真气被解开,但也解开了那股隐藏在体内的药力。
如海水般的涌上身体的各部位,袭上她心头,连指尖耳根都变成了粉红。
“很好,肢体柔软。”
在她要倒下时,拓跋野铁臂拦在了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握了握,作出了评价。
凰云歌本就发红的脸,更红了几分,朝他瞪了一眼,这个该死的登徒子,竟然敢轻薄她!
只是,因为药力而更加水润的眼眸,这一瞪,却更像是一个媚眼,诱惑着拓跋野,拓跋野只觉得喉头一紧。
“看来你很需要本座,本座是个乐善好施的人,这就帮你降降温。去去热。”拓跋野说完,仰头饮了一口甘甜的桃花酿进唇,一低头,就覆上了她微阖的红唇。
凰云歌如遭雷击,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该死的,本就已经无法控制的身体,再喝酒?喝酒降温?天杀的。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