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还真的是想天借胆了。
拓拔野嗜血的好似背部的伤和额头上的伤口都不是自己的一般,任由鲜血直流,站起身,恐怖的瞪着凰云歌,饮血的魔鬼已经被唤醒,当下的拓拔野就是想要让凰云歌知道,今天你激怒了他。
“哼,想要废了本座的第三条腿?你很有种。”拓拔野无情的红唇抿动。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撞击进凰云歌的心湖里,在她的心湖里泛起劲浪。
尽管眼前的男人很恐怖,但是豁出去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过她绝对不会一个人就被这个恶魔弄死的,要死,两个人一起死。
在方才将拓拔野过肩摔摔在地上的空档,凰云歌已经看到了一边的绣花针,在拓拔野没有看到的空档里已经手中捏住了绣花针,没有银针可以扎针,但是她有绣花针,同样可以。
如血如魔的拓拔野起身,合着鲜血直流的样儿,真的很恐怖。陡然的,在凰云歌还没有看清楚拓拔野是怎么出手的,她的一只手臂已经被拓拔野残虐的抓住,在凰云歌还没有能够做出反应的时候,拓拔野运力一把将凰云歌狠狠的摔在了榻上。
哼,这个女人想要废了他的兄弟。他倒是要这个女人知道自家兄弟今天的威力。
凰云歌的确是动作敏捷,只是动作敏捷那也是有限制的,只限制于两个人近身搏击的时候,前面是因为拓拔野根本就没有想到凰云歌会有这么的厉害。
在他知道了之后,当然不会给凰云歌机会。
榻很柔软,但是凰云歌都有一种要被摔得五脏六腑都快内伤了。可见这个恶魔的力道是有多么的大。脑袋嗡嗡的作响,在凰云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拓拔野嗜血的身影已经再度的逼近了凰云歌。透着冷冽恐怖的杀气。
拓拔野高大的身影狠狠的倒下,直接的压制住了凰云歌,撞击的力量,让凰云歌的胸口被撞得快要碎裂的感觉。
该死的恶魔,他这是故意的。
“女人,老头子将你调教的很好,你很懂得引起本座的征服欲。”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拓拔野的牙齿缝隙里咬字出来的,从来没有得第一次这个小哑巴一夕之间就给了自己这么多的震惊。
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让一个女人给踹了子孙根,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让一个已经捆绑了双手的女人挣脱,第一次被这个女人用瓷瓶砸伤了额头,第一次让这个女人给摔在了地上。
一连数个第一次,让拓拔野心中的一条火龙在腾飞。作为男人的面子,作为一个孤岛岛主的面子,全都给这个女人挑衅了。
凰云歌胸口疼痛,脑袋有些晕眩,这个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老头子?她不是这个恶魔掠夺来的吗?和什么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她是有心想要质问的,可是无奈的是现在她被毒哑了嘴巴,根本就无法和这个男人正常的交流,最和谐的交流是她说唇语和这个恶魔交流,只是现在剑拔弩张的,怎么可能还平和的交流。
她也不是一个会多浪费体力的人,因此凰云歌什么也没有说,疑惑很快就被自己抛却到了脑后,眼下是如何制服这个恶魔。
嗜血的红眸盈满杀气,残虐的大掌狠戾的捏住了凰云歌的下颚,恐怖的流血的脸庞凑近凰云歌,残虐的气息喷洒在凰云歌的鼻息之间,嗜血恐怖的声音再度道:“小哑巴,你不用装了,本座知道你铁定能够说话,没错,本座倒是承认,从头到尾,你都演得很成功,成功的让本座相信你是一个哑巴,成功得让本座相信了你。不过……”
拓拔野心中有着狂怒,然后这一份狂怒是有对凰云歌的,更是有对自己的狂怒,他气恼自己居然没有一眼就看穿这个小哑巴,不,可能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哑巴,只是在自己的面前装一个有缺陷的哑巴,这样才会让自己降低对她的戒备。
接下去的每一次的演戏一定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和老头子精心布局的,让自己一点一滴的进入他们挖下的圈套里,陷阱里。就是现在这个该死的女人挑战了自己,让自己颜面尽失,换做是以前,自己一定是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直接的将她丢给岛上的那些男奴们,自己坐在高坐上,让这些男奴们狠狠的疼爱她。
现在脑海里只要划过那些男奴们疼爱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的画面,他就有一种想要毁灭天地的感觉,那心中的怒意比这个女人挑衅自己更让自己生气。
所以,最终被真正气到的还是他自己,想要对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残虐狠绝。然后从来嗜血如魔鬼的他,居然舍不得用那样的惩罚来惩罚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因此让他气得不行,更气恼的是自己似乎是迷恋上了眼前这爆裂的小母狮。
本来在这个女人第一次就没有怀孕上的时候,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这个女人早已经是应该被了结了性命的,哪里还能够让她存活在是世上,但是,第一次的味道就让他好似吸食罂粟一般的上了瘾,无法自拔。
那离开孤岛出海的半个月,尽管人在海上,可是那半个月里,不管是白天黑夜,他眼前晃荡的还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于她的滋味回味无穷。让他想她想得不行。
他拓拔野从来不是一个会对女人感兴趣的,只要是女人,他就会兴趣缺乏,根本就提不起那一方面的兴趣来,只是唯独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