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瑜之说过,她可以不拒绝。但是必须得征求父母的同意,她才能结婚。而这话放出去之后,谭瑜之没有想到,盛锦年就真的为此锲而不舍,真的去了帝城,去了谭家,说明自己的意图。当然,这事儿,也是在谭瑜之没有想到的情况下,盛锦年自己一个人,抽出了一天的时间,直接去了泽园。提着大包小包的,进门,没寒暄几句,就提出想要结婚。就这种直接的态度,也得到了直接的回答。直接被谭慕城给扔出了泽园。盛锦年整理了下衣服,转身,离开谭家之后,回了南城。这事儿,在谭瑜之这里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而到下一周,盛锦年又选了一天,又去了泽园。这次,被谭慕城没有扔出来,但是乔冬暖也拒绝了。又没有结果,盛锦年也不气馁,回了南城之后,又再继续寻找,另外的方法,让岳父岳母答应把他们的女儿嫁给他的方法。而盛锦年还没有找到方法的时候,殷航要结婚了。盛锦年不太服气,但是作为好友,礼金是不能少的。只是去参加殷航婚礼那天,盛锦年抽空去了个洗手间,在一个安静的房间内,又给谭慕城打了通电话,内容呢,自然是再次诚恳的表达自己想要娶谭瑜之的心情。被谭慕城直接挂断电话之后,盛锦年微有些挫败,不过,再接再厉,愈战愈勇,说的就是盛锦年求婚的决心。而谭瑜之这个时候,才知道,盛锦年竟然这么多次去帝城求婚呢。是乔冬暖直接打了电话给女儿,控诉盛锦年这个着急的劲儿。“他已经好几次了,就这么突然的上门,带着礼物,进门就求娶。我真是服了他了,你竟然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是知道的。”谭瑜之忍不住的扶额,“妈妈,我真不知道。不过,我只说,如果要结婚,得先得到你们的同意。所以,大概他就是先要得到你们的同意的。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不声不响的就去了咱家。”乔冬暖也很无语。“他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受刺激?算是吧。“他的朋友,娶了尔尔。今天结婚。”乔冬暖却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被刺激就要结婚,这成什么事儿?”谭瑜之还算替盛锦年解释,“他之前就想要结婚,不过,我没同意,正好他的朋友突然间结婚,他心里就更不平衡了而已。不过,他突然去帝城,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的。爸爸是不是很生气?”“哼,岂止是生气?你爸爸第一次,直接把他赶走了,要不是还有点理智,你爸爸就得直接把他踢出去的。”谭瑜之不由得轻笑,“他可真能胡来。”“不过,他这番坚持,我觉得,我们要是不同意,他还能继续来,刚这还给你爸爸打电话呢。我估计,下次他来,就得吃闭门羹了,或者我们就出去玩了。你爸爸看见他就烦,你还是劝劝他吧,或者你们商量下,最起码,不要这么突兀的来。”“好,我会跟盛锦年沟通一下的。”参加完婚礼,谭瑜之跟盛锦年回了别墅。一回去,她看着有些酒气的盛锦年,在他慵懒的解开衬衣扣子,放松的坐下来,谭瑜之给他倒了一杯水,坐下来,才问了盛锦年去帝城的事情。而盛锦年听完,放下水杯,慵懒一笑。“是啊,不是你说过,让我征求你的父母同意,你就会同意吗?所以,我自然要为此快点努力了。”谭瑜之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样唐突的去,我都不知道,被爸爸扔出来,一点都不奇怪了。”盛锦年笑,他长臂揽过小女人的肩膀,亲昵的过去,亲吻了她的额头。“宝贝,我当然要努力,况且,是我的问题,我要征求同意,就必须积极一点。”“妈妈说,你要是再这么唐突,下次连门都进不了。怕是你再如此下去,他们就被你吓跑了。到时候,你也没有人求的同意了。所以,消停一点吧,暂时,先不要太积极。”盛锦年挑眉,“我可以打电话。”“……”“你……怎么这么固执?”盛锦年却不赞同的摇头,捏着谭瑜之的下巴。“宝贝,这不是固执,娶你,只是我最想要做的一件事情。”谭瑜之完全不能说服盛锦年,干脆就随他而去了。而盛锦年到底会不会成功,或者会被父
母扔出去,拒绝什么的,她完全不担心,这是他自己惹来的,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每个人都有权利,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谭瑜之也随之笑了笑。……谭瑜之对于盛锦年的事情不管,但是家里那些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比如,他人不去泽园,就送了好些礼物过去,每周都有一份礼物,各种贵重的,或者特别的,用心的。或者,他还是每周去一次,谭慕城和乔冬暖不欢迎他,倒是泽园的佣人们却都跟他很熟悉,况且,他也是小姐的男朋友,这是来求婚的,也算是一家人,佣人们也都对他进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新闻上,每周都有盛锦年去帝城,看望岳父岳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谭大小姐的随行。有的说是谭小姐生气,要分手,盛锦年去求谭家父母原谅。有的说盛锦年作为谭氏未来的女婿,是去尽孝心。而后来,他们每周都能捕捉到盛锦年在帝城的身影,有时候在泽园外徘徊,有时候就进去泽园。终于他们从一些知情人口中得知,盛锦年这是去求未来岳父母同意要结婚的事情,而他这已经是一周一次,如此风雨无阻的坚持,更是让这个新闻发酵。很多人,每周都会期待着的,就是盛锦年今天到底求婚成功了没有?新闻舆论上,各种的好笑,调侃,也有鼓励,有支持,他们甚至@谭慕城和乔冬暖,以及谭氏集团,凡是能够帮忙的地方,他们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