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物理系系花韩映雪,虽说带着眼镜,但是别有风味,也没太大的争议,暂且定下她吧,待以后再行确认,化学系的系花范惠雅……”,胡跃敏说到这里,李钢插话进来,颇为自豪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据说是我老乡。”,可惜,却没一个人理他,这种事也能攀亲戚,倒是真的够了,想我踹你一脚?
胡跃敏继续说道:“范惠雅是大三的,说实在的不是我的菜(我只吃饭,不吃菜!),看起来不是很好,但是很多人都喜欢她,听说追她的人都排了好几只队伍了,插队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是我不会欣赏,你们有喜欢的吗?”
陈小勇悠然地吐了个大大的烟圈,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我就觉得挺不错的啊,耐看!”
“行,行,行,既然有人喜欢,说明能当这个系花还是有原因的,那个机械系系花暂时空缺,你们觉得谁最合适?”,“机械系女生不认识几个,上次参加百科知识竞赛的那个马子看上去还可以。”,余竟群就是喜欢跟自己一样的,说好听一点叫作博学多才,注重心灵美,说难听点,就是胡乱看书,故作风雅,瞒天过海,善于隐藏。
“那个不行,你没看到她眼睛一只大一只小吗?虽然不是很明显。”,胡跃敏对女生的观察当真是细致入微,明察秋毫,任何的瑕疵都躲不过他犀利的眼神,这一点不得不让其他几个佩服得五体投地,屁股朝天。
“机械系的女生比我们电气系还难看,基本朝物理系和数学系两个系看齐了,都快站成一队了,估计还真的很难选,没听说有什么漂亮的马子。”莫志远一边回忆一边插话道。
“谁说的?机械系有系花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我一下想不起来了,哦,叫‘罗雨菲’的据说就是系花,生气十足。”,晁大侠不同意了,反驳道。
“真的假的?老晁,你可见过?”陈小勇带点征询的意味问。
“没见过,上次同乡会,在饭桌上听说的,具体要看过本人后才知道。”梁山泊第一把交椅晁盖晁大侠答道(老晁是寝室长,稳坐第一把交椅,终于想起他这个晁大侠外号是怎么来的了。),老晁比较老实,很少发表评论,既然这么说,可信度非常高。
“行,行,行,既然老晁推荐,那就先定‘罗雨菲’这个马子吧,改天,我们大家抽空去看看,让我们几个看过后,大家回头再细细讨论,如果确实可以,那就她了,总之,任何的系花,都得经得起我们的口诛笔伐,不然,绝不允许登上如此大位!”,胡跃敏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丝丝凶光,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吓人,“那个音乐系的系花,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废话,当然知道了,‘金小茜’嘛,很多活咏比赛,都有她的身影,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一曲《十面埋伏》,疾风骤雨,危机四伏,骇翻全场。”莫志远插话道,上次,莫志远参加歌咏比赛时还见过她,虽然她最后没有获得金奖。
“女孩子,弹什么《十面埋伏》?吓死人!弹《高山流水》、《黛玉葬花》还差不多,那不是长得很彪悍?”撒后余禁不住好奇地问。
“那你可想错了,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跟你讲,据说,长得就非常像林黛玉,简直是两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瓜子脸,乍一看,一副哀哀切切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其实非常活泼好动,没有哮喘病,不然,活脱脱一个林黛玉。”陈小勇答道,“模样像林黛玉,性格像薛宝钗。”陈小勇再次补充道。
“啊?——”,除了胡跃敏外,大家都尖叫了一声,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久久说不出话,天下还有这等事,竟有将古书上两大美人结合得如此完美之人?
“好了,既然,能长得像是黛玉再生,估计,放眼天下,无人能与之争锋,更何况,弹得一手好琵琶,唱得一喉好歌,可谓才艺双馨,音乐系的系花非她莫属,基本就定她吧,也算是众望所归,等以后再有人冒尖,再来评判。”,胡跃敏直接打勾了。
“管理系系花我知道是谁。”,没等胡跃敏提问,撒后余抢答道,“谁啊?”有人问,“是一个叫‘白玉梅’的学姐,据说长得全身肌肤雪白,唯脸部红润有加。”
“可有司马雪这么白?再说全身雪白,开玩笑的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又看见?”陈小勇问。
“这还不简单,夏天时,他们看到的吧,不过我没见过,具体白成怎样不知道。”撒后余答道。
“我见过,我知道,确实很白,但她的白和司马雪的白,不是一样的白,司马雪是那种带着血色的,红润的白,她是那种像蜡烛一样的苍白,风格不同。”胡跃敏非常臭屁地说道,模样很是得意,“好了,管理系系花,既然已经声明在外,影响甚广,就暂且定她吧,也没听说其他还有谁脱颖而出,就先这样。”
胡跃敏俨然是一个评选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