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自己母亲也犯事儿,姜珂呆住了,脸白的一塌糊涂。
她从未料想,自己父亲手脚不干净,母亲也不安分。
最关键的是,她竟然说自己和自己哥哥了解她所犯的罪行。
她哪里知道她犯了什么罪行,干了哪些“好事”啊?
姜珂震惊,姜律同样表情凝重阴沉。
自己父亲做的事儿,他知道自己母亲有参与。
不说别的,就上次自己母亲寻觅龙凤双宝给上面的大人物,就能知道,自己母亲在自己父亲的仕途上,没少添砖加瓦。
现在,自己母亲说自己和妹妹了解她所犯的罪行,他不清楚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有意拉自己淌浑水。
姜珂头脑放空,又惊又愣,再去看田局长,颤着声音说。
“……我不清楚,她做了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妈犯事儿了,她犯了什么事儿?你告诉我,她犯了什么事儿?”
她的声音很抖,还透着难以置信。
上次自己母亲给上面送龙凤双宝的事儿,就足够让她震惊。
她不清楚,在这之外,自己母亲还做了什么不光彩的勾当?
要知道,她上次让对方太太抽了耳光,颜面扫地。
那件事儿已经闹得足够丢脸,她怎么能继续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听姜珂问,田局长不做隐瞒,说了两个字。
“命案。”
“……”
“你母亲涉嫌买凶杀人,牵扯出来两桩命案!”
“什么?”
姜珂惊愕不已,明眸瞪大,这个消息,如重磅炸弹,轰然炸开!
上前扯住田局长袖管,她凌乱而惊异。
“买凶杀人,她怎么可能买凶杀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姜律赶忙去拉情绪激动的妹妹。
“小珂,你先别这样,等下我们去警局,向妈把事情问清楚。”
“问清楚?问什么清楚?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妈怎么可能杀人?怎么可能啊?”
姜珂不信,田局长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不信。
杀人,这是多大的罪名啊,任何人都担当不起!
田局长抚平被姜珂扯皱的制服,清了清嗓子,他说。
“烦请二位和我们走一趟吗?”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田局长说苏怡身上所背的命案,说的是苏怡平日里,有和几位阔太,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阔太去会所里玩乐,叫了少爷陪玩作乐。
因为被伺候的好,就私下养了两个小白脸。
这不,这两个小白脸不安分,虽然把苏怡伺候的好,伺候的舒坦,但是胃口很大,很贪。
知道苏怡的身份后,就要自涨身价,还说别的阔太给其他少爷的钱,是她出手的三倍。
当然,苏怡也不是善茬儿,那两个宝鸭讹诈她,和她要钱,说她吝啬,还拿她的身份威胁她,犯了大忌,触了她的底限,她就一不做、二不休,找了社会上的黑势力,做了那两个宝鸭。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做他们那种工作的,本就是贱命,就算是不被暗中弄死,也有可能在床上被弄死。
用钱就能摆平的事儿,死十个八个都不稀奇。
不过不赶巧的是,苏怡弄死这两个少爷的事儿,被会所里的一个服务生知道。
这个服务生,表面上是服务生,实则不然,他身份可不简单,可谓是场子里的头牌。
因为长得俊美,酷似娱乐圈里的一位小鲜肉,整日打扮的不男不女,迷了不少大佬,这些大佬里,有上面的大人物,有阔太,还有富商,总之都是叫得上名字的人物。
因为有人罩着,他就拿这件事威胁苏怡,和苏怡要钱,狠狠地敲诈她。
苏怡碍于总是有人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胁迫自己,拿照片勒索自己,于是,她就下狠心,买通关系给这个“服务员”下药,让几个阔太,活活玩死在床上。
和其他两个弄死的宝鸭一样,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依旧可以用钱摆平,不让自己身上沾有一点污点。
哪知道,这个服务生有个哥哥,还是个流\/氓堆里的小头目。
于是,在得知自己弟弟被搞死后,因为能拿钱,他就用自己弟弟给自己的苏怡把柄,去搞苏怡。
这就是有段时间,苏怡被騒扰,被威胁,精神恍惚的主要原因。
那些如蝼蚁般的贱命尚且说弄死就弄死,但是这个地痞,是不要命的主儿,苏怡不能和他硬碰硬,想要弄死他,让他永远闭嘴,只能智取。
所以,对方和自己要求,苏怡给;对方要她给自己房,她给买。
可以说,对方要求苏怡什么,苏怡即便不愿意,也尽可能去满足,免得真的影响了自己州长夫人的身份和形象。
哪知,这个地痞,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
这不,在苏怡给了他一百多万后,他还狮子大开口,和苏怡要钱,苏怡受不住,寻借口,把他约了出来。
然后,让事先埋伏好的打手,硬生生将他活活打死。
姜珂听说自己母亲养小白脸,还手染鲜血、草菅人命,大惊。
那种整个人恍若被撕裂的感觉,难以言表。
警局审讯室,姜律兄妹见到了扣着手铐,脸色苍白的母亲。
从香港折腾回内地,再到警局,一路上的颠簸和事情败露后的不可补救,让她失去了原本光鲜亮丽的形象。
苏怡知道自己丈夫这边是多事之秋,再加上听说了自己买凶杀人,手上背负命案的事情,警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