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鸯咬唇,差点笑出声:呵呵,这人,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一个名字而已,他能叫,别人不能叫,真是。
司小北也有点懵:“……”
怎么管起别人叫什么来了?
小乖有点委屈,“我喜欢这名字。”
“难听。”
“……”
哼,那可是你给取的。
“哦!”
她郁闷应声,心下有了一个认知:爸爸比小司哥哥难伺候多了!
“言归正转,小司先生,你们怎么认得我家蔚鸯的?”
慕戎徵询问,目光尖利若钉子,恨不得在小司脸上钻出一个洞,从而把他的内心看个分明。
“我不是说过吗?在温市时,我和妹妹悄悄潜入一高找人时曾见过蔚小姐,昨天,我们来这里看演出,再次偶遇。”
司小北温温回答,语气很是和煦。
“怎么知道跑到影馆来能找得到我?”
他再问,自己和影馆的关系,没几人知道。
“事情发生在影馆,事发后,肯定会有警察来执行公布,我让曲衡跑去那边,最容易找到受害者不是吗?”
说得极为有道理。
慕戎徵不得不如此承认,“那你的枪法和功夫和谁学的?”
这一问,司小北没有马上作答,而微笑反问了过去,“慕先生,您这是在以什么身份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