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高明振臂高呼,“所以我们一定要阻止娑罗教集齐少女和婴儿的血,娑罗教近百年来从未踏足中州,现在突然出现,想必定有图谋。”
“只怕天下又无太平日咯。”一些江湖朋友道交头接耳的喧哗着。
“遭了……”柳青提突然惊呼。
“怎么了?”众江湖朋友问。
“娑罗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名未育少女了。”柳青提向众人解说自己突然惊呼的原因。
“什么?”高明乍呼:“这么快,不知那婴儿还差几个?”
“我从隐居南越边境的其它江湖朋友那里打听到,娑罗教这次出动的是目前教中代掌权者——神姬,还有修罗道厂的头牌杀手天狐。”古德拜缓了缓,继续自己知道的信息,“本来我也不知道娑罗教内部出来什么事,直到天狐和百毒门的樊天龙、樊天虎在残害张二小姐时,我不心听到天狐说魔血才能唤醒教主。”
“竟有此事,百毒门的长老竟然和娑罗教勾结,做出天理不容之事。”众人再次喧哗,有人更是愤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百毒门这群败类……”
高明挥手压下喧哗,“百毒门与娑罗教勾必有目的,至于是什么我们日后再慢慢查。”向众人深深鞠躬施了一礼,“眼下还请各位朋友帮助在下保护我妻子顺利生下孩子,在下必定铭记于心。”
这时柳青提高声呼道:“高庄主说的对,在娑罗教主被唤醒之前,我们一起端了娑罗教巢穴,量他有什么目的,也必然将它瓦解。”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念道:“只要有江湖朋友帮忙,到时我在娑罗教太湖底取得荫芝就容易多了,只希望师父师娘能够坚持住。”
“这位少侠说的好。”众江湖朋友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高庄主放心,我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替我们遇害的儿女报仇,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定然叫他们有来无回。”
内堂,碧芸的痛苦呻吟声更急,穿过墙壁,每一个人都心急如焚。
“那么就请各位继续在院内设伏。”高明说完之后急去,提剑守候在妻子卧室的门外。
各江湖朋友又重归旧位,严防死守,整个府邸又寂如死域。
烈阳当空,一只飞鸟叼着蝗虫飞过,落在屋檐上,显然并没有发现趴在瓦片上的汉子。
那个汉子屏息静气,一动不动静静地像个死人一样卧趴在瓦上;可是那只飞鸟刚一落下,他的手就魅如闪电般向那飞鸟抓去。
飞鸟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动弹,鲜血从尖尖的嘴琢流出,生命已然就此结束。
那个大汉这时才将手松开,将鸟的尸体塞在瓦沟里,这时他已确定那鸟只是一只飞鸟,可他还是要将其扼杀。
他并非是一个心肠恶毒之人,他只是明白在这种幻境下,任何声响都会引起大家的错觉,令大家分心,也会让娑罗教的恶魔有机可乘。
对面瓦面上还卧着另外几个汉子,眼神几乎同时往这边望来,虽然还没发问,但见鸟的尸体被抛进面前的瓦沟里,齐心送了一口气,随即才收回心神。
可就在这时短暂的平息后,院内更是让人阵头疼。
——这时不知怎的,一只大花狗追着一只老母鸡满院疯跑,鸡鸣狗吠令人着烦。
“他娘的,这时竟然来个鸡飞狗跳,真是气煞我也。”屋檐下大柱子后的凶面大汉轻喝道,随即从袖筒里摸出两枚微雨杏花针射向花狗与母鸡。
顿时鸡死狗倒,那针上淬的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众人这才又松了口气。
这些人出手都非常迅速,反应都非常灵敏,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他们其实是这一带少有的高手,有邪也有正,其中彼此之间甚至还有过节,但为了对付娑罗教,他们必须暂时抛开恩怨。
他们对娑罗教的怨恨己难用其它事可以取代。
院内一面墙壁下,坐着柳青提和古德拜二人,他们在感受到这群江湖朋友的灵敏敏果断以后,自己也同样屏息静气,专心留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墙角的那只蜘蛛刚从蛛网里钻出,他们便立即发觉。
柳青提立即将掌印在墙壁上,一股寒气爆体而出,随着手掌传到墙壁上,墙壁上立马凝结成一层薄冰将那蜘蛛冻在冰墙上。
古德拜欲将出手,待见柳青提手掌已然印在墙壁上,便终止了这个念头。
雪鹰在夜空中巡视一番后飞回到柳青提肩上,咕咕地叫着像是在和主人诉说着未知的危机。
众人都在等待着,他们商议后一致觉得娑罗教的人出现的最佳时间是在晚上。
月夜相思情,邀月寄我心。
银月初上树梢,秋风拂叶将凄冷的明月筛成一地碎光。
明月高空本是触景生情、相思忆情之境;但此夜,此刻却已然无法再深入这种境界当中。走在路边的是一只野猫,一路上东臭西索,在寻找可以果腹的东西。
来到高府门前,那只野猫悠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似突然的停下,惊恐逃窜,尖叫声还未出口,身子便凌空飞起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出在墙壁上洒出一道血印便丧命。
庄院内的江湖朋友们并没有人发觉这件事,人人都在凝神静气侧耳倾听,神情紧绷着,小心戒备。
这已不是第一天了,等待虽然无聊,但他们并没放弃的打算,他们已经习惯了等待,况且高夫人就会临盆在今夜,娑罗教既然已顺利的抓了不少婴儿和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