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去喝一杯,宋平川看着惨淡经营的铺子,差不多可以打出老板跑路,清货还钱的牌子了。
关了铺子,和胖子溜进公主的那家酒吧。
白天酒吧自然不开门,也是宋平川和胖子熟门熟路,敲了后门。
没一会儿,一位满脸胡渣的大汉叼着香烟,睡眼朦胧的开了门。
“泉哥。”
“泉哥。”宋平川和胖子打了声招呼,便一人一边驾着大汉进了门。泉哥便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四十好几了,自从老婆和人跑了,就整天待在这里。
“要喝什么自己拿。”泉哥坐在吧台前,吞云吐雾,自己慢慢醒着脑子。胖子进了吧台,宋平川则坐在泉哥身边,打量着酒吧的装饰。
泉哥的所有心血和收获就全在这酒吧上了,当然最重要的是酒,一年的大半盈利都投到了地下的冷藏酒窖了,那家伙,跟银行金库是同一水准的。
胖子留着口水看着吧台里的酒,宋平川叫他动作快点,胖子哼哼几声道:“哪有你那么急的,这叫做调情知道不,活该找不到老婆。”
搞得他好像有老婆一样,一说到这个宋平川就想到菲菲。
胖子没一会儿便调了三杯酒,宋平川看着浑浊的酒水,真是糟蹋酒水。三人碰了杯子,宋平川一尝,酒水瞬间滑到了喉咙,残余的酒液在口腔刺激着味蕾和口腔壁。泉哥喝了杯酒说:“胖子你要是能将酒调的好看一点,我月薪五万请你当掌台的。”
胖子一听垮着脸道:“这味道只值五万啊,小爷我调一杯容易吗,一杯一万。”
泉哥嘿嘿一笑没有接话,而是道:“公主这几天怎么回事,每天苦着脸,我都只敢让她在后台帮帮忙。”
宋平川知道泉哥是对公主有意思,不过宋平川和胖子努力打消泉哥这个摧残祖国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一朵花的残忍想法。
“别人每个月都有持续掉血状态,你就别瞎掺和,”宋平川抿了一口酒,摇晃着玻璃杯中的酒液,只开了吧台一处灯,酒液透着奇异的美感。
泉哥盯着宋平川,纳闷地说:“不是这个日子啊,她的那个应该两星期之前就过去了。”
噗,宋平川一口酒水喷到了胖子脸上,急得胖子看宋平川浪费他一万一杯的酒,要爬过来和宋平川掐架。
宋平川赶紧起身,躲过胖子的拉扯,拿着酒对泉哥汗颜说:“你真细心,不过别人的事可能更年期快到了。”
泉哥抓了抓头发,止住了胖子的癫狂。胖子见抓不到宋平川就放弃了,拿起一瓶没标签的大号酒瓶给自己到了半杯。
宋平川回到吧台,对着泉哥不经意地说:“最近没有什么麻烦事吧。”
泉哥摇摇头表示没有意外,不过过了半晌指着酒吧的一处道:“你的那些东西总是无缘无故的丢上几个,玻璃上的印记也是被擦掉了几个。”
宋平川看着泉哥,前几年公主就像一个吸铁石吸引着鬼魂,所以工作的酒吧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泉哥的酒吧生意也没现在那么好,因为那时候总有人在酒吧回去时遇到什么意外。
什么晕倒在门口,回家被车撞,失眠等等。
宋平川走过去了一圈,让宋平川很奇怪的是被擦掉的印记都是几个及其重要的节点,至于丢失的印章却是没多大作用,最多是摆设大于实用。
这个酒吧的印阵被懂行的人盯上了!
不过泉哥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说明那个人还没动手。
每行每业都是有败类的,宋平川他们这一行自然也不意外。
怎么来钱快,自然是敲诈勒索,坑蒙拐骗。
目前这情况和宋平川遇到过得几次事情很相似,弄鬼吓唬人,然后收保护费。
不过这洪城敢和宋平川作对的行内人,似乎没有啊,他们都是知道这家酒吧被宋平川承包了啊,也不怕打了宋平川,宋平川回去叫老道士分分钟砍死他们。
难道是个外来户,还是个偷渡的?
这里的偷渡自然是不经过本地城隍报备,私自在本地降妖除魔。这种恶劣卑鄙的行径必须制止。
跟泉哥说好晚上再来一趟,宋平川和胖子拎着几箱白兰地在泉哥挥泪送别中渐渐远去。
这黑涩会一般行径的作风是宋平川和胖子每次没酒的时候都会来泉哥这。
有泉哥,有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