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本小姐很感兴趣的话题,”洪宝玲来了兴致,“上次我记得总统先生发现你背着他调查这件事后就非常生气,你不是举双手双脚向他保证不再插手这件事了吗?”
正在这时,傅斯年和郑嘉昱朝她们的方向走过来。
只是,顾云憬背对着他,并没有察觉到危险靠近。她灿然一笑,露出一个漂亮的梨涡来:“阳奉阴违的事我最擅长了好吗?”
“哈哈,你说这话,就不怕总统先生会听见吗?”洪宝玲笑她。
“笑话,在这个家里,我是一家之主好吗?平时都是他听我的,就算他现在在这里,我也敢这么说。”顾云憬双手插腰,一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架式。
“哈哈,牛!你真牛!”洪宝玲朝她竖起大拇指。
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人,她的笑容立刻凝固。
呃……总统先生怎么突然来了啊!
想到刚刚好友说的那些话,她顿时打了一个机灵。
不行啊!她得拯救好友才行!
“哈哈,云憬,你的这个笑话真是太搞笑了。”她装出一副刚刚好友只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哪里在开玩笑啊,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好吗?”顾云憬丝毫都没有察觉出异样。
“其实吧,你还是很在意总统先生的感受的,对吧?”洪宝玲拼命地把好友往生的路上拽。
“我当然在意他的感受了,不过也得看情况吧。比如昨天那件事。虽然我答应过他不再插手,但是刚好被我碰到了啊,如果我放任不管,说不定情况会更糟。我不怀疑我们国家公职人员的办事能力,但能尽早抓到那些罪犯,说不定就会有更少的人受到伤害不是吗?”顾云憬正义凛然地说道。
“呵呵,云憬,你口渴了吗?我们还是回去喝水吧。”洪宝玲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那些男人都觉得我们女人是应该被保护的,其实我们也不比他们差的好吗?比如抓坏人这种事,既然我现在有这个能力,我怎么能当缩头乌龟呢?就算下次再遇到,我也会义无反顾地上的。”顾云憬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反正傅斯年现在正在书房里跟郑嘉昱谈事情,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发表自己心里的想法。
洪宝玲认命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受社会的毒打太少啊!
对不起,云憬,我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这小妮子已经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也无能为力了。
“安啦,他现在正跟你家那位谈事情呢,不会听到的。”顾云憬丝毫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殷琴也几乎在同时注意到了傅斯年,她想出声阻止,可是顾云憬实在说得太快,还说得那么大言不惭,她都没有插嘴的余地。她都看到某个男人的脸色在一瞬间阴沉下来了。
“你们俩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见她们俩很有默契地沉默了,顾云憬问。
“我们在为某人默哀。”洪宝玲说着,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愿主保佑你,阿门!
默哀?
顾云憬盯着她。在思考了两秒后,她突然才反应过来,天!该不会是……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凉的冷风直直地往自己的脖颈里钻,冻得她一个哆嗦。
“那个……小琴,宝玲,你们都不问问我,我现在变得这么厉害,都是谁的功劳吗?”虽然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但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谁啊?”洪宝玲试探性地问。
“当然是我们盖世英明、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总统先生啦!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顾云憬慷慨激昂地发表着演讲。
远远的,傅斯年就听到她说的话,眉毛拧了一下。前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个小妻子心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
“噗,有意思。”郑嘉昱摸着下巴,玩味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他,“你这小妻子可得管管好啊,我跟你说,以后她有得让你操心的。”
他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
傅斯年睐他一眼:“你还是好好地管管你自己的事情吧。自己的后院都要起火了,还有闲情逸致来嘲笑别人。”
话题引到自己身上,郑嘉昱的脸色变了一下:“一码归一码,我们在讨论云憬呢。”
“讨论我妻子?”傅斯年反问。
郑嘉昱翻了个白眼:“得,小人知错了,小人千不该,万不该,去评论您的心肝宝贝。”
傅斯年移开视线,算是勉强放过他。
顾云憬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于是转过身来,像是才发现了他们一般,快速朝傅斯年的方向跑过去,然后乖巧地挽住他的胳膊:“嘿嘿,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就你刚刚说‘阳奉阴违那句。”傅斯年慢条斯理地回道。
顾云憬:“……”
天啦!他怎么那么早就来了!她刚刚都说了什么来着?好像说她是一家之主,还有什么下次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她还是照样会上之类的吧……
真是要命啊!她为什么要说那些不经大脑的话?要死了要死了!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都忍不住觉得好笑地笑了出来。
顾云憬哀怨地朝好友的方向看过去,可是洪宝玲却假装没看到。
这丫头,就不知道提醒得明显一些吗?那么含蓄,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啦!
“你们不是在书房里谈事情的吗?怎么出来了?”她堆起笑脸问。
“不过来看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