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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下,徐勇楠一行人恭敬地守候在那里。他是过来人,看着傅斯年的衣服起的褶皱,他便明白了几分。
“阁下,我已经派人把顾老先生安顿好了,梁少爷也已经让副总统派人接回去了。”他低头,向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说道。
傅斯年只是微颔了下首,算是回答。
回头,再看了一眼刚才下来的方向,他的眼里又添了几抹复杂的情绪。自己刚才的动作实在太粗鲁了一点,应该把她弄疼了吧?
心下越发躁郁,只有她才能让他这样食不知味、夜不能寝,这种时刻被她牵着的感觉让他心里十分不爽,偏偏看不到她,又更让他难以自持。
“派个医生去给她检查一下,还有,她腿上有伤,也一并处理一下。”向徐勇楠说了这句,傅斯年将手插进裤兜,阔步离开了那里。
顾云憬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的身上是深深浅浅独属于傅斯年的烙印。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注定两人不能有未来,上帝为什么又要安排两人相知相恋呢?
难道上帝也那么顽劣,喜欢看着这种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情侣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向痛苦的深渊的吗?
…… …… ……
梁白庭几乎是被绑回梁家的。
看着儿子回来,坐在沙发上的梁朝阳就一肚子的火气。
梁白庭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刚才顾云憬就那样被傅斯年拖走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眼见铐着自己双手的手铐被打开,他转身,就准备跑出去。
“少爷,请不要为难我们。”身后的几个保镖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于是拦住了他的去路。
“爸,你不能这样对我!”梁白庭回头,愤怒地瞪向自己的父亲。
“混账!”梁朝阳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见到几天都没打过照面的儿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会这么糊涂,竟然喜欢顾云憬那个女人!她是灾星!是祸害!”
“爸,在没有全方位地了解过一个人之前,就这样武断地下结论,是不是太偏颇了一些呢?”梁白庭为顾云憬解释。
“我怎么不算了解
她?连她自己都亲口承认,她的私生活十分糜烂!”梁朝阳自以为英明地回道。
“是啊白庭,你怎么会对这种女人感兴趣呢?她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沈青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儿子。
“你以前那些逢场作戏,你有见我哪次管过你?但是顾云憬绝对不行!”梁朝阳出声,语气很笃定,一副完全没有商量的架式。
“好,那我也不怕跟你们明说,除了顾云憬,我谁都不会娶,你们如果想要我们梁家断子绝孙,就尽管继续坚持好了!”丢下这句,梁白庭便一步三台阶地跑上了二楼。
“你……你这个畜牲!”梁朝阳被儿子的话气得半死。
“朝阳,你不要生气,儿子迟早有一天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沈青担心地看着他,在一旁为他顺气。
“都怪你!从小就一直宠着他,才让他养成了我行我素,完全不把!”梁朝阳的火气无处可发,只得把火撒在妻子身上。
“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以为你就不宠白庭吗?正所谓‘子不孝,父之过’!”沈青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你……”梁朝气气得无语,“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总有一天,我会被你们给活活气死!”
原本以为把儿子绑回来会让他安分两天,没想到晚上就出事了。
“老……老爷……”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书房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惊慌失措!”梁朝阳瞪了他一眼,继续处理公务。现在正是打压傅斯年的好时机,他们正在筹划新一届的总统选举。
“少爷……少爷他……”佣人低着头,不敢接着往下说。
“如果他不肯吃晚餐,那就让他饿着,饿几顿还死不了人。”梁朝阳不以为意地回道。
“不是,是少爷他……他跳窗跑了。”佣人说完,然后把头埋得更低了。
“你说什么!”梁朝阳生气地拍了一下书桌,连耳朵似乎都在气得冒烟。
那个混账!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连命都不顾了吗!
“查看过现场没有?有没有血迹?”到底,他还是担心儿子的身体。
“我们派人仔细在少爷卧房正对面
的楼下检查过了,并没有血迹,少爷应该没受伤,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溜出去,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佣人回道。
“还在这里杵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出去找!”梁朝阳厉声向他命令。
“是,是!”佣人哆嗦着,赶紧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 …… ……
顾云憬住进了傅斯年安排的一个住处。虽然比不上前几天住的海边别墅那样清幽,但也算是闹市中的一个隐蔽之处。
虽然她并不想住在这里,但想到傅斯年走之前的那句威胁的话,她只好暂时先妥协。
怕父亲担心自己,她只说跟傅斯年谈得并不怎么愉快,但是顾海成怎么会不明白,她脖子上的粉红那样明显,即使用再多的粉,也难以掩盖得住。
“云憬,对不起,都怪爸爸无能,让你受委屈了。”他老泪纵横。
“爸,您这是怎么了?”顾云憬原本还在笑着,见父亲哭,她赶紧抽纸去给他擦眼泪。
顾海成拉着女儿的手,哽咽着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