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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确把杂志拿反了,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杂志放回矮几上。
干咳了几声,他站起身:“好了,你该睡觉了!”
“好!”小家伙接了妈咪的电话,心情瞬间就美丽起来了,乖乖地爬到床上,然后扯过被子给自己盖好。
见儿子睡熟了,傅斯年才从他的病房里走出去。
“阁下,是回总统府吗?”见他出来,徐勇楠问道。
“不,今天我就在这里。”想着反正回那里也没有人等他,傅斯年摆了下手。
想到另一个问题,他又问:“房子那边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会在今天内收拾好的,明天就可以直接入住。”徐勇楠回道。
“好。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休息吧。”说完这句,傅斯年转身,想要回儿子的病房。
刚把手放到门把上,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又回过身:“现在的女性都喜欢小奶狗?”
“阁下,您说什么狗?”徐勇楠收住脚,不解地问。
“算了!”傅斯年庆幸他没有听清楚,想想自己也真是够幼稚的。
“好,”徐勇楠又问,“阁下,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傅斯年烦躁地向他挥了下手。
…… …… ……
顾云憬挂上电话,不禁想到一个问题。以后她再生个孩子出来,把一寒的病治好了,那她还能像现在这样保证能跟两个孩子都见面吗?
她不敢再往下想。因为她心里清楚,依傅斯年的身份地位,应该不可能吧!
这样想着,她正准备在客厅里运动一下。刚才实在吃得太撑了,她的肚子到现在还难受。
正在这时,她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响动,听声音,好像人还不少的样子。
隔着猫眼,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动静,见好几个人正在往她隔壁的那家搬家具。
看来她马上就会有新邻居了。
没什么兴致,她又回到了客厅里。
这一夜,她睡得仍然不太好。
可
能是自己太认床了吧,所以她怎么睡都感觉没睡好。
第二天,天刚亮一会儿,她便起床了。因为答应一寒要给他做好多好吃的,所以她得一早准备。
钻进厨房里,她忙碌了好半天,终于做好了六七个菜。
擦了擦汗,她满意地把菜盛进了保温盒里。
这时,她又听到隔壁那户传来开门声。
看来应该是她的新邻居入住了,还是去打声招呼吧,毕竟远亲不如近邻。
这样想着,她将自己刚做的烤蔓越莓饼干盛进一个盘子里,然后走到邻居门口,“咚咚”地敲了几下门。
可是没有什么回应。
咦?难道刚才她听到的关门声是邻居出门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她转身,正要准备回自己家。
门在这时被打开。
顾云憬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因为她看到来开门的人竟然是傅斯年!
这也就算了,关键她看到的是一幅美男刚出浴的绝美画面!
不可能的!一定是因为她昨晚没睡好,所以才看错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她使劲地甩了甩头,然后再次朝开门的人看过去,这次她看到的人依然没变。
“是我病入膏肓了吗?我怎么能把陌生人都看成她?”她压根都不会想到傅斯年会跑这里来住,只想当然地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傅斯年双手环胸,眼神不悦地看着她。
刚才他从医院直接来的这里,刚洗完澡,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此时的他只披了一件白睡袍,松松垮垮的,露出他胸部完美的肌肉线条。
这语气……绝对是他没错!
顾云憬再次朝他看过去,果然是他那张英俊的帅脸。
不会吧?真的是他!
她不可思议地伸手,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肩,很真实,并不像幻觉。
“你这是做什么?”看她伸向自己的“魔爪”,傅斯年拧眉问道。
“啊!对不起!”顾云憬这才意识到自己
的失礼,赶紧收回手。
她不能理解自己刚才的行为,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当然地摸上去了呢?关键是,他才刚洗过澡,穿得有些暴露,她再这样做,会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在进行某种暗示呢?
实在是觉得有些尴尬,她又觉得好奇,于是问:“你放着好好的总统府不住,跑来这里做什么?”
傅斯年其实想说,你不也放着好好的总统府不住,跑这里来了吗?
不过他还是硬生生把这话压了下去:“怎么?我住哪里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算了,有钱人的世界她实在理解不了。
顾云憬不想自作多情地去揣测他搬到这里来的深意。
“不是你敲我的门吗,什么事?”傅斯年问。
“没什么。”顾云憬有些窘。看了眼她手里端着的盘子,想要赶紧开溜。
“你手里拿的什么?”傅斯年眼疾手快地将她的盘子拿了过去。
“哎……”顾云憬想抢回来,可为时已晚。
“这是给我吃的?”傅斯年的眼里闪着惊喜的光。
“才不是!”顾云憬只好实话实说,“昨晚我看有人在往你家搬新家具,刚才又听到你的关门声,所以我知道这边新搬了住户,刚好我又做了点饼干,就想拿来给新邻居尝一尝了,我没想到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