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心内竟有些微微的疼。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子,几千年来就如兄长般宠着我,我将他看作挚友,所有的心事都一股脑儿全吐给他,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心事,他的难过,我也不能与他同受。这个事实让我很难过。我走上前轻轻抱住他,小声道:“初音,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从不告诉我你为何难过……若你真是痛,便将它告诉我好不好?有人陪你一起痛,便不那么痛了。总是一个人逞强,那该有多傻啊……”
我觉察出初音的身体微微僵了僵,随后,他缓缓地,轻轻回抱住了我,用微哑的低沉嗓音缓缓道:“阿竹,你不需要知道,她已经成了那个样子,可是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初音……”
“阿竹,你能这样说,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