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让他寒心,但为了不再往自己的肩膀上加压力,她不得不这么做。徽章的情谊太重了,她承受不住。
听着她的话,小酒酒觉得心里头跟针在扎似的,很难受。回过身,把她抱在了怀里。
“想哭就哭吧,这是你的结界,没人听得到。”这五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早就把对方视作了最重要的人之一。
江余擦了擦眼角的水迹,勉强笑道:“怎么能哭呢,该高兴。他应该被我伤寒心了吧?没了一个朋友的羁绊,我能过得更自在些呢。”
说着说着哭腔就出来了,小酒酒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心疼得无以复加。
“可这里好疼。”她指着心脏的位置,哭音越发浓烈:“明明不该疼,不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