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对您说,您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想好好地护着珊珊,而不是把她的伤口扒开来伤害她。
还有,虽然你们人人都认为三年前的事情是珊珊所为,但在我眼里那件事情疑点重重,我相信珊珊是被冤枉的。”
起初席少哲调查寇珊珊是出于好奇还有好感,自然调查中包括了寇珊珊的父母。
三年前的事情寇母被人捏在手上的把柄,也是在寇父面前抬不起头来的原因。
为了保护寇珊珊,寇母选择忍受寇父家暴以及各种逆来顺受,还有那一对母子对她的各种百般叼难。
寇母这辈子依附于别人过了大半辈子,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看人。
相反的,因为多数时候总是站在人后,听得比说得多,看人往往会比别人更准。
寇母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女儿是被冤枉的,瞠目结舌之余,更多的是就是一脸的匪夷所思,从来没有人是这么认为。
就连寇珊珊的父亲都因三年前的事情而与她继绝了一切关系赶出寇家,甚至是她自己在证据面前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说三年前的事情,她的女儿是被冤枉的,她的女儿是清白的。
这样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情何以堪?
把寇珊珊赶出寇家,其实她当时也是有私心的,她觉得如果寇珊珊留在寇家,她要是太强硬了会被寇家人伤害,会被她那个父亲伤害还有那一对母子伤害,当时那个情况远走高飞才是寇珊珊最好的选择。
寇母再看看眼前这名男子,气质清贵优雅,长相更是万里挑一的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很真挚,他每说一句话都能感觉到他话里的真诚。
像席少哲这样,长相与品性都无可挑剔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坚强又懂事的女儿。
房门被推开,寇珊珊提着买的粥回来。
寇母闻到了自己喜欢的海鲜粥,笑了笑。
寇珊珊尴尬地看向一旁的席少哲,“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些,我想这皮蛋瘦弱粥应该适合你吧,你这样通宵达旦地飞来飞去,也挺会上火的,这个可以下下火。”
席少哲接过她递过来的粥,虽然包装很普通,但眉目之间含着温柔笑意。
“珊珊,时间不早了,你和少哲先回去吧。”寇母吃完就躺下,也催着寇珊珊和席少哲赶快走。
“可是,你一个人”
寇母环顾这病房四周,看这高级的样子,想必也是什么的,“你看这里的服务这么好,还有那么多护工和护士还有医生看着,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这里反倒让我睡不安稳。”
席少哲与寇珊珊心里有数,寇母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想留给他们更多相处的时间。
寇母见他们没有动,干脆就闭上眼睛,“你们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妈”
“快走快走,你怎么都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我都烦了,少哲你带她走,我很累了想休息。”寇母不耐烦地挥挥手。
最后,寇珊珊还是拗不过母亲,只好和席少哲先回去,打算明天一早再过来。
正午时分,外面蓝天白云,空气在浮动。
飞机翱翔在蓝天之上
机舱中,空乘人员安静地分发着一些小面包。
靳蕾睡意朦胧地靠着窗户,有熟悉的味道萦绕在自己的鼻间,她本能地睁了睁眼,一双手不露声响地给她盖了一张毛毯。
她知道昨晚凌少军又是一身的伤痕回来,他把困在国的民给成功地解救出来,安顿好并送回了国。
他本可以一同回去,如果不是她还处在昏迷中,他才不得已又折了回来。
半夜时分,靳蕾曾经睁过眼,看到他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没有任何的麻醉剂,她看着出了一身的冷汗,咬紧牙关替他痛得不敢出声。
直到他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身边,听到他均称的呼吸声,靳蕾才悄悄地神经放松。
终于,他们是可以回国了,安全了。
寇珊珊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名六十多岁的男子来到了病房。
他一把扯开盖在寇母身上的被子,环顾这高级病房,阴森森地冷笑道,“我让你来干什么的?我是让你来这里享福的?”
看着来人,寇母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唇,轻轻地笑了,“我的女儿长大了,她找到真心想要疼爱她的人,你休想再伤害她利用她。”
寇涯一脸狰狞地怒骂道,“我养了她那么多年,难道她就不该为我做点事情?我让她去和陈公子结婚生子,陈家就只有一个独子,将来陈家的继承者那就有一半就是我的血脉,她凭什么不愿意?”
“就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工具。”寇母还是轻轻地笑着,想到寇珊珊身边有那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以后她的女儿会有新的人生,会有一个人好好保护她的女儿,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帮不了她,那么就尽量不能让自己拖她的后腿。
寇涯一把扯住寇母的头发,冷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开口劝她,那么我只好委屈你了。”
“寇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寇母不吵不闹,因为她早就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几十年了,她也基本摸清了这个男人的恶毒狼性。
她逆来顺受了那么多年,如今却不按照他的意思走,她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其实她曾经的懦弱迁就顺从又换来什么好日子过过?这三年来对她更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