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付小臻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你。”
“老大……”
“你认为,只为报情仇出口气,她能有胆子杀项飞玲?”
对啊!张京丽能在项飞玲手上抢得聂臻,必然也和杀项飞玲此案有关,说不定她就是行凶者。
项飞玲乃项家的掌上明珠,项家现今还在执掌天下,敢于去动项家的小公主,那必然不只是小情仇杀,极可能是倾国之事。
聂皓天冷哼:“张部长这条豺狼,终于露出獠牙来了。”
张京丽把聂臻带回另一个据点,瞪着那张被大狗撕咬后,不但没受伤,却反而更露出锐气的脸。
她走近他,居高临下的睥着他:“好样的啊。居然藏了一支枪,居然还能在危险之中,开枪射死两只畜生。这一份胆色和勇气,很让人刮目相看呵。不愧是聂皓天的种。”
“哼。”聂臻冷冷的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一场人狗大战胜利后,他心中生出更骄傲的勇气,也许是明白此刻再也无法伪装。
孩子的外壳,确实可以让人心生同情而轻敌。但如今,张京丽已不会再把他当一个普通的小孩子来怜悯了。
不过,她又何时会对他怜悯。他怒目而视,瞪着她那张脸突然笑了笑:“真丑。”
“什么?”张京丽怒问出声,他更轻慢的转身:“我妈妈和我说过,那个和彩云阿姨抢陆晓叔叔的女人,长得好丑。”
“兔崽子……”她一巴掌扇过去,身边小人儿却向侧边一滚,恰恰避开她的巴掌。她更气愤,扑上来一脚踩在他的腰间,他受痛却没哼声求饶,被她拖着出到门口,她发狠的把他的头按住往墙上撞:“你聪明是吧?你勇敢是吧?说我丑是吧?我就把你弄成个傻子,再还给聂皓天,看他还要不要?”
聂臻头上的痛楚传来,迟钝的疼痛,他以手捂住头,无助的任她把自己往墙上撞去。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力气哪及得上发狠的女人,一时间,额头已肿起几个小包,他慌乱的大声叫嚷:“陆晓叔叔,陆晓叔叔你来了!”
“什么?”听到陆晓的名字,张京丽本能的感到紧张,抬头看去,屋里屋外哪有陆晓的身影?
又被这小兔崽子给骗倒了。她怒不可歇,一脚踩向他的小腿,他痛得嚎叫不堪,躺在地上本能的向着屋子的中央爬。
不能撞小臻的头头,小臻不要变傻,小臻还没见着爹哋。
可是,他如何可与盛怒的女人对抗?
张京丽奔过来,又要拖他走近墙壁,门外,属下大声禀报:“小姐,彭品娟求见。”
彭品娟?她不是正和聂皓天的属下穷小伙朱武打得火热,一副与上流社会决裂的清高模样的吗?如今来找她做什么?
张京丽扔下聂臻,洗手后穿了件干净的黑色衣裳,踏上地下室的楼梯,穿过隐秘的暗门上到书房里。
彭品娟在厅中看见张京丽不慌不忙的下来,她顿时就扑上去,很亲切的拉着张京丽的手:“出大事了,丽姐。”
张京丽瞄着自己被她拖着的手:“哼,彭品娟,我和你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把我当外人。”彭品娟受伤的扁嘴:“小武说,你捉了一个不该抓的人,将来会后悔的。”
“哼,我光明正大的,会捉什么人?你和你家男人,找我开什么玩笑?”张京丽强装冷静,心中却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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