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宝娘大怒,谢子钰带着点好奇问,“怎么了?”
“萧远山带走了萧宝贝”宝娘异常肯定的语气说。
谢子钰闻言吗,俊逸的没有皱了又放,随即说道,“我看不像,若是萧远山能找来这里,为何只带走萧宝贝而不让你知道?他?”
“哼,兴许是他不稀罕我呢……”
“或许是有人冒着萧远山的名义来劫走了萧宝贝,这样可就麻烦了……”说着,脑子也迅速的转动,思虑,身边到底有谁知晓萧宝贝的事宜,还能清楚的带着人从这里走出去,他想,那人必定很熟悉这里位置和地形。
“不会错的,这是萧远山的笔迹,我是不会认错的,一定是萧远山带走了萧宝贝……”凭他的本事,隔空带走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试想,萧宝贝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必定不会伤到她的”谢子钰笃定的说道。
宝娘微微点头,心中依旧疑惑丛生。
过了许久,宝娘开口打破了原有的沉默,“我想先去找萧宝贝”
“那这里的事呢?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何会这般痛苦的存在,还有很多你能了解到萧远山的,你不打算一探究竟吗?”谢子钰眼神直直的望着她,语气异常的冷漠和疏离。
“想,但是,在我生命中,萧宝贝才是最为重要的,我不能放着她在外面”
“你是想着萧远山还是真的想救出萧宝贝?”望着宝娘,谢子钰露出一抹淡然、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
“我……”宝娘犹豫,像是被人拆穿了心中事。
“我只想着萧宝贝而已……”顿了一下,宝娘认真而严肃的说。
谢子钰露出一抹笑,“怎样想的你自己知道就行……”
没等宝娘离开,夜里就下了一场大雨,大雨整整下了一晚上,在如此之境下宝娘也没得睡着,望窗子,怎么也睡不着。
隐隐约约,又是一阵琴音响起,过了许久不散,宝娘起身,披上一件衣服,零散的头发散在后背。
走出房间,她能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情,知道现在的她是正常的,不是被控制住了!
沿着房间门外的走廊,外面的雨水打湿了走廊的边角,不过,里面倒是蛮干的,走在干净的长廊里,一点也感觉不到外面雨水的洗礼。
听着琴声,一直往前,直到在长廊的拐角处,有一个隔离长廊而存在的亭子,亭子四周是一些花草树枝,郁郁葱葱,整个的环境和外面枯叶纷飞的情形一点也不像。
心中,纳闷,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她能听到琴声在悠远的扬起?而别人却不曾听见?
“你是谁?”隔着长廊外面,宝娘厉声问道。
亭子里背对着宝娘席地而坐、身着翠绿色的衣衫的女人在深夜里显得有些祥和,亭子里的人不但没有理她,手中的琴反而弹的越发厉害了起来。
须臾,宝娘感到一阵子冷气,飘飘悠悠的传来。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有点冷、。
“你是谁?为何坐在这里?有何目的?”宝娘再次问道。
大约有几秒钟的停顿,然后,那人转身,紧闭着眼睛,手中的琴安放在腿弯处,轻声而言,“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女人一直闭着眼睛,却能看到宝娘的神情,“别惊奇,我等的就是你?我希望你能拯救我们离开苦海,即使死去也比这样存在着强……”
“你们?除了你还有谁?我能拯救你们?”宝娘指着自己不解的问,她都不认识他们,怎么来拯救他们呢!真是奇怪的人。
“是你,我等的就是你……”女人猛地一睁眼,空空的眼眶,深深的凹陷下去,只留下两道眼珠子被硬生生的扣掉的痕迹。
“这个是?”心中诧异,却已经淡定下来,她也不那么害怕。
再看到她眼眶的时候,除了悲凉还有一些赶感伤。
“你们怎么会这样?是谁弄掉、嗯,你们的眼珠子的……?”宝娘认真的问,没有一丝嫌恶或是恶心。
“全是拜萧远山所赐,是他亲自挖掉我们所有人的眼珠子的……”女人说着,眸子里像是有两团怒火,攻心呢!
“为何?”直觉没那么简单,萧远山虽是狠戾,却对普通无关紧要之人毫无在意,根本就无需动手,因为他不屑去动。
能让他动手的肯定是能影响他的人,到底是谁呢?是为了何事才如此糟践他人?
“因为传言,说我们少主有两颗能视万物的碧绿色眼睛,才引得我族惨遭这等惨绝人寰的灾难……”女人说着哀痛的要流泪,却无泪可流。
长江北岸,居住着一群古朴但异常聪慧的人,引人注意的不是他们的聪明才智,而是他们每人的眼睛都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或是游魂、或是隔壁人家未来要发生的事,或是着一年之内,什么时候旱、什么时候涝?更甚者,能看到下一任的皇帝。
一些事情,他们都能知晓一点,却知道的不多,这样无妨,别人只能传唱他们的异能之美言。
祸端却也从这里开始,直到他们的少主,一个自出生便睁开眼开口说话的孩子,喊了一声母亲,可是欢喜了大家,但是他母亲却在深夜,病逝床榻。
经大夫查看,原因是产后大出血而亡。
大家也没多做他想,只道命该如此。
随着岁月的流逝,少主渐渐的长大,但是,他却从来不说一句话,别人不理解,明明是个一出生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