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韦绛弘和展臣毅瞬间解恨,心情说不出的爽,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好粗暴!但很快又发觉自己怎好像变得幼稚了,于是马上收起表情。
这个林爷也够惨的,估计是五行欠踹,一个晚上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人踹了三脚。
“哎!怎么会是他?”林爷被若画踹了个面朝天,石冲看清了他的相貌后惊呼。
“大石头,你认识他?”灵书问。
“哼,能不认识吗,小恩人,当年就是他带人拆了俺的草屋,赶俺出林子的混蛋,这混蛋恶事做尽,欺男霸女,还让人称他为林爷。没想到当年被蔡大善人教训后还不知悔改。”
“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若画道。
闻言,韦绛弘觉得好笑,你们前后两脚,都要了这人的半条命了,你确定你们有客气过吗。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告、告诉你们喔,杀人是要偿命的。”林爷这才正视灵书她们的神情,本来以为方才那一脚是旁边那三个男的踢的,可经过这一踹,这分明就是这个美女,不,是这个母老虎给踢的,此刻又想起被缠着脖子快死掉的感觉,于是林爷怕了,也老实了许多。
“你知道前边那些人都在干嘛呢?他们都在想办法如何救还在火场里的你。”灵书他们逃出来的时候是往院子后面走的。因此,那些人或许看到了他们进了火楼,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出来了。
“你们……”
林爷浑身颤抖,这是整个城里的人都不敢这样对他的,在这里,他就是王。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人敢如此对他,还想杀他灭口。
“你什么你,少废话,那个女孩去哪了,要是敢耍花招,小心本小姐废了你!”若画狠狠的说,又来了一脚。
“本大……我不知道。”林爷还想自称大爷,但看到灵书、若画和石冲他们的愤怒眼神,下了一跳,然看到最后边抚琴那阴森嗜血的目光时,更是心惊胆战,立马改口。
“那要不要本小姐我帮帮你回忆一下。”灵书反笑道。
“别别别,我、我想起来了。”
“说!”
林爷细想一番后才说:“在你们之前,有一个男的把她带走了,就从刚才那个房间的窗口跳出去的。”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那边!”林爷指着城外一个方向。
“我们分头追。”方向是有了,但城外范围太大了,他们必须得分开找。
“小恩人,这个奸贼怎么办?”石冲问。
“教训他,我怕弄脏手。”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抚琴和若画虽然很想教训这个敢打如棋主意的贼人,但她们目前最想做的是找回如棋。
“大石头,你先回去等着,帮我们看着,如棋会不会自己回去。”抚琴嘱咐道。
于是,几人再次分开行动,抚琴为了更快找到如棋,独自一人探入深林,虽然机会渺茫,但她不想放弃任何能够找到如棋的机会。
抚琴收回内力,轻盈步稳的着陆,借着月光看着前方,灌木丛林,丝毫没有任何人烟足迹,难道是她追过口头了?然而,就在抚琴转身准备回去之际,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抚琴捡起来一看,赫然是自己给如棋做的新衣所配的紫水晶流苏发簪。
抚琴马上施展轻功,瞬间跃出。在山庄里,只有她和灵书的轻功赶得上义父,灵书得益于她浑厚的百余年的深厚内力,而她修炼的霓裳飞羽里有一层是轻功心法,抚琴可没少在这一处下苦心。
抚琴与半空中看见一星灯火,于是飞跃而去。
男子把如棋放置床上,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看着如棋那天真无邪的睡颜,银制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本想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如棋死死的握住,男子既无奈又好笑,最终还是掰开了如棋的手。然而,就在他掰开了如棋的手后,如棋瞬间眉头紧锁,哀哀欲哭。
见如棋如此哀伤,男子满眼流露不忍,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却又觉得不妥,右手悬在上面迟迟未有放下。男子取出白玉笛放置唇边。一曲轻快愉悦的曲子响起,如棋紧锁的眉头随之慢慢放松。
抚琴心中一愣,虽然两只曲的曲风截然不同,但抚琴依然能听出,现在吹笛的男子与那天吹笛帮忙击退血狱教的是同一个人。
倏而,愉悦的笛声中夹杂着一阵微弱的打斗声传入抚琴耳中。
谢然一手握剑一手抱腹,脚下一下轻一下重,跌跌撞撞地奔跑。几个黑影刹时间从她头顶翻跃而过。
前路被截,身后杀手紧至。谢然强忍住身上的伤口上前抵抗。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伤痕累累的她,几招下来,身上再次负伤,被重重击落。
谢然围自己的五名黑衣杀手,凄凌自嘲的苦笑,许韪那老贼还真看得起自己。
“哈哈哈~老天无眼啊,想我父亲两袖清风,一片丹心,清廉自持,未曾做过任何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事,如今却落得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家破人亡的下场。哈哈哈~老天爷,您若真的有眼,就睁开眼睛看看吧,为何如此不公,为什么好人却落得如斯下场。”
“哼,废话少说,交出名单,爷我给你一个痛快。”为首的杀手威胁道。
“我呸!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畜生,助纣为虐,一定不得好死!啊——”
一把利剑突然刺进谢然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