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我这是怎么了?”
喝了我大约二十滴血,傅青丝呻吟一声,恢复了一丝神智。
“没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才是打不得碰不得,只要恢复了一切都好办!
“头好疼!”
傅青丝揉揉眉心,一抬眼看到了站在一楼半的夏丽丽,好奇问道:“丽丽,你站在干嘛?”
夏丽丽没说话,而是诡异的一笑。
“啊!”
傅青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惊呼一声后立马捂住自己的胸口,向后退了退。
我有些尴尬,又是泡浴缸,又是和我撕扯的,傅青丝身上的衣服穿着等于没穿,什么都遮不住。
“啊!”
又是一道惊呼声响起,傅青丝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解释道:“谢寅,我不是,不是……”
我立马知道,她想起发生什么了,赶忙安慰道:“青姐,你别慌,你是被夏丽丽下药了!”
“丽丽?”
傅青丝呢喃一句,抬头问道:“为什么?”
“青姐,你是逃不掉的,你是天生媚骨,即便是没有我,你早晚也会被人盯上的!”夏丽丽神秘的一笑,又深深看了我俩一眼,转身上楼。
“别跑!”
我立马意识到夏丽丽想要干什么,抬腿便追了上去。
等我上到二楼,看到的便是一扇打开的窗户以及一道即将消失的身影。
我深深看了那道背影一眼,转身回了一楼。
傅青丝这会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见我下来,脸色一红,不过眼神倒是没有躲闪,表现的很自然。
“人跑了!”
我指了指楼上,来到沙发前把还在那哼唧的灰孙拎起来,这货眼中还存留一丝粉红色,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醒醒!”
我弹弹灰孙的脑门,顺便喂了它一滴血,它咂咂嘴,迷糊的问道:“堂主,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大堂主的事情啊!”
“滚!”
我给了它一巴掌,它摇摇脑袋,彻底醒了过来,那对小眼睛在我身上停顿了片刻,又在傅青丝身上停了一下,不吭声了。
“谢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傅青丝没忍住问道。
我想了想,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怎么会,丽丽跟了我一年了!”傅青丝瘫坐在一旁,还是不能相信,“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丽丽搞出来的?”
“嗯!”
我点点头,其实我倒现在还没搞明白,那个红阳分坛是哪个势力下的,花女我倒是有些明白,无非是字面上的意思,更何况夏丽丽也说了,傅青丝天生媚骨。
想到这,我打量了一下傅青丝,她身材上没的说,但是那张脸只能打六分,即便是这样,她的身上也透出一种别样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几眼。
被我这么一看,傅青丝的脸又有些红,还故意咳了一下,我揉揉鼻子,闷声道:“青姐,你先去泡一个澡,再换一身衣服,咱们一会再商量一下!”
“好!”
傅青丝略有些慌张的点头,逃也似的离开。
“你,自己留下的痕迹自己收拾!”
转过头,我伸手一指在一旁看热闹的灰孙。
“哦!”
灰孙下意识应了一声,迷茫的环视一圈,才发现沙发上那一滴别样的痕迹。
我没理它,摸出电话打回了家里。
“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事?”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褚墨略有些不郁的声音传了过来。
“呵呵!”
我尴尬的笑了笑,还是一五一十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也没隐瞒。
“你确定你没听错,她说的是红阳分坛?”
褚墨沉默了半响,以一种凝重的语气问道。
“我确定!”
我意识到,这次的事情要麻烦了。
刚回答完,我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叹息,然后便是褚墨略有些急促的声音:“你碰到一贯道的余孽了!”
“一贯道?”我疑惑道。
“对,一贯道!”
褚墨再次用确定的语气说了一遍,为我解释什么是一贯道。
一贯道发端于晚清,极盛于抗日时期,教义糅杂儒、道、佛及基督,说白了就是一个大杂烩。
他们宣称整个宇宙分为红阳、青阳、白阳三期,各历一万八千年,而在上个世纪,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称正值白阳期末世,大劫将至,必须信奉一贯道,才能消灾免难。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邪教。
邪教在乱世,很容易发展壮大,可一旦国家统一,下场只有一个,被取缔。
所以建国后,一贯道没折腾起什么浪花,便销声匿迹。
而现在,这个一贯道又出来了,按照褚墨的说法,各地都有苗头,只不过和兴起时不同,这一次他们宣称是红阳大世,道法显迹,信奉一贯道将会长生。
反正是怎么好怎么宣称,而所谓的红阳分坛,便取自红阳大世。
按照褚墨的说法,一贯道极盛时有三百万教徒,大小分坛上万个,而且组织更加严密。
从小到大,分别为传师,三才,坛主,道首,一共四个级别,这是以前的组织结构,至于如今是什么情况,还不得而知。
至于夏丽丽口中的花女,作用很简单,走上层路线,以身体控制上层人员,自上而下发展教徒。
“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有惹上门的,发现一个打死一个,千万别手软,也别留手,一贯道和三元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