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开始轻言细耳语起来。
同学a:“哇,一百多分不是作弊那是什么啊。”
同学b:“是啊,是啊,她能考100多分?我就能满分了。”
同学c:“真不害臊,有答案也不悠着点,抄个及格不就好了吗,偏偏要抄到100多分,依照她平时成绩,这不是打脸吗?”
同学d:“你懂什么?她家有钱,算是学校的金主,她爱抄到几分就抄到几分,你管得着嘛。”
就连谢风跟梁晨非也震惊了,100多分。
趁着事情还没清楚,老古董张口向那些嚼舌根的同学喊:“行了,别在这嚼舌根头。”
又对林姣说:“试卷没找到,并不能说明安同学作弊,只是有作弊的嫌疑。”
林姣也很是疑惑,为什么试卷没有在里,听赵然然说试卷一直夹在她的数学课本里没动过,难道是赵然然说谎?
林姣疑了几秒,但又一口咬定:“老师,试卷不里,铁定是藏到家里或者考完试就烧掉撕掉了,她一定是作弊了,像她那种人怎么可能考那么多分。”
梁晨非和谢风看林姣这番举动,心早已了然,这是林姣的阴谋,梁晨非首当其冲反驳道:“没有试卷就没有证据,你怎么又铁定陌上她作弊呢?”
谢风:“别人血口喷人了,没有就是没有,少在那里强词夺理。”
林姣气得牙痒痒,但却实不见那试卷,没有证据,很难将安陌上推到云泥里。
她现在也只能抓住安陌上异常高分为由在老古董旁边火上浇油,扇风点火:“老师,她肯定是作弊了,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成绩,老师你要相信我啊。”
这个林姣,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将她所有的精力耗在如何朝笑,讥讽,打压她上面,着实令人心寒,可悲,痛恨。
想到这,安陌上背后总有一股热灼狂暴的怒火,烧着她心愤犹如被点燃的森林原野,着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定了定被颤懵的脑袋,眼里一道冷漠的寒光直扫林姣,声音坚而自信:“林姣,你有证据吗?你是凭的什么说我作弊?凭的是从你嘴里说出来一腔正义的话吗?”
“明明是赵然然说我威胁她的,这件事只是跟赵然然本人有关,那你这会凑的是什么热闹,安的是什么心?”
安陌上慢慢走近林姣,偏眸以对,似笑非笑:“还是说你跟赵然然弟弟一样也被我打了?”
尼玛的,当我是任人随便玩弄的小猫小狗么?
不给你的颜色,脸都要长到我头顶了。
众人又低喃。
a:“是啊,是啊,林姣怎么知道安陌上作弊的事呢?就凭赵然然的一面之词吗?”
b:“那赵然然跟林姣又是什么关系呢,私底下也没见林姣跟赵然很好啊?”
c:“林姣跟安陌上向来都是互掐,欸,会不会是她串通赵然然故意陷害安陌上。”
林姣本以为能借作弊的事情打压安陌上,结果试卷没有找到,却遭反击,有点心虚:“胡说,我跟赵然然私底下很好,是赵然然跟我说安陌上威胁她的事的,是吧,赵然然。”
林姣暗里掐了掐赵然然,赵然然苦着一张脸:“是。”
安陌上狠狠的瞪着赵然然,神情冷得让人发麻,音调清亮冷青:“还有你赵然然,你也是凭什么说我威胁你的,是从你嘴里吐出来那凄切悲惨的话吗?”
“还有,你弟弟呢?为什么不带出来作证,来指证我,偏偏要里找一张自己假设的试卷。”
“没有证据,凭一已之词,就要指证一个我作弊,你们也太小看人了吧。”
“你……”林姣被怼着哑口无语:“作弊就是作弊,哪有那么多牵强的理由。”
她又对赵然然轻吼:“赵然然,你说句话啊,哑巴了你。”
赵然然如一滩死水,任林姣怎么摇也不想憋出一句话,沉了许久:“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林姣气得头发麻,直瞪着她:“你……”
虽不知那张试卷到底去哪了,到底她们没找到,安陌上有了底气,她朝林姣跟赵然然偏了个冷眼,对老古董说:“老师,我没有作弊,我只是相信路同学的补课能力。”
我没有作弊,我只是当时有侥幸心理,但被她们算计了而已。
听到路同学时,老古董心也松了松,还是半信半疑,皱眉对安陌说:“不过这成绩悬殊也太大了。”
安陌上说:“路同学只是先从我最薄的一科开始,并没有什么问题。”
虽拿不出什么证据说明安陌上作弊,但她的数学成绩突然拔得厉害,确确有作弊之余,老古董想了想:“安同学,如果你能在这个学期前变成全科的优等生,那就证明是路同学的功劳和你的努力,那这件就过去了。”
安陌上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刻,所有的委屈,苦涩,坚韧,抱负,反击包裹成一段发自心腔的话:“好,在学期之前,我一定会变成全科的优等生,证明我没有作弊。”声音,冷静,澄亮,神圣,像是某种宣誓。
说完,转头脸上布满阴森,越来越浑噩的眸子像激光一样扫向赵然然和林姣。
赵然然如风中弱柳,单手勉强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抹着烫热的泪水。
林姣则跟她对了一秒眼,心虚的错开她可怕的眸子。
…………
众人散场,尘埃落定。
安陌上闭着眼,让未出的泪水倒流,心如被撞碎一般,她挣脱掉留在谢风跟梁晨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