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在等他?
当一个男人自作多情起来,也真是够了。
“并不是。”安盛夏回答的简单、利落。
再不等权耀有所反应,安盛夏便轻轻挣扎,轻易收回自己的手臂,优雅的转身离去。
至于男人则是眯起深邃的眼眸,目送安盛夏离开的后背,先是微微愣怔,过了良久,这才嗤笑了一下。
旁边的秘书,吃惊不已,随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那般,直勾勾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
“盛夏,你这么早就上班?”沈青没想到,安盛夏依旧准时上班。
“身为员工,我怎么敢迟到?”安盛夏摇头,“我只想赚够了钱之后,就离开公司,但是不按时上班,要扣钱的,我可不想得不偿失。”
“其实,你留下公司也挺好的,我看权总也没办法为难你。”沈青轻笑着,“反正,咱们昨晚也没吃亏。”
要是不提昨晚还好,只要一回想起,昨晚差点被占便宜,安盛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上来,“那次,也只是侥幸。”
“我觉得还是你聪明。”沈青伸手一拍安盛夏的肩,“只是后来,你和权总之间……”
“什么都没有,我自己回家的。”不冷不热解释道,安盛夏安静的端坐在化妆镜跟前,亲自上妆。
“你等着,我去找最好的老师,来给你化妆!”眼看安盛夏就连化妆都要亲力亲为,沈青只觉得刺眼。
“还是算了吧,那些化妆老师,都以为我会被赶出公司,所以都不会过来给我化妆,不过这样也好,我喜欢安静。”特别是经历那场失败的婚礼之后,安盛夏从骨子里,就喜欢安静。
“不行啊,你可是要拍广告的!”沈青气恼的道,“那些老师就是势利眼,知道你和权总关系不和,就不敢靠近你,不过你现在都接到广告了,他们怎么还这么对你?”
“相比较我手上的广告,还是李若曦那边更有资源,不是么?”安盛夏好笑的道,“人家的资源,都是权总亲自给的,而我算什么,还要亲自去陪酒。”
“盛夏,你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沈青心虚不已,“大不了下次,我亲自下海!”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知道沈青对自己还算不错,安盛夏耐心的解释,“我回头可以找一下薄少的关系,就不用这么辛苦。”
有捷径不走,岂不是傻?
但是无论如何,她找上任何人,都不会去求权耀!
“可你这么做岂不是在打权总的脸?”沈青吃惊的问。
“我不会主动找他。”安盛夏口吻果断,“是任何人,都可以,但不可以是他!”
“盛夏,我希望在工作时间,你可以公私分明一点。”沈青建议道,“如果你去找权总有用的话,为何不找?”
“前提是,他真的愿意帮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降低自己的身份来帮一个赚钱工具呢?
安盛夏还算有这个自知之明,“我们权总忙着讨好自己的未婚妻呢,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帮我接工作?”
“你说的,倒也是……”沈青这才恍然大悟,“盛夏啊,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
“你只要记住了,我现在不是权总的前妻,他也不会为我破例,就足够。”安盛夏再接再厉的道,“所以,千万不要觉得,他能为我开什么后门。”
午休期间,饶是安盛夏也没料到,是楚天打来电话。
“楚少。”
“你想要安如沫的广告,可以通过我。”而不是去陪酒,楚天刚得知消息,也是错愕,“安盛夏,你为什么不找我?”
“……”当然是不想利用楚天,也不想麻烦楚天,安盛夏即便不说,楚天也听得出来。
“我们之间难道不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便是可以相互帮忙和利用的,楚天叹息道,“安盛夏,你的脑子是不是有坑,宁可去陪酒,也不来找我?你知道的,只要你说一句,我就能帮你。”
“但是,我不想欠你的。”安盛夏垂下眼角,“真的,不能再欠你的。”
“也是我大意,轻易把你的合约给送人。”楚天现在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后悔,也为时已晚。
“是他伪装的太好。”安盛夏嗤笑道,谁都没想到吧,权耀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报复。
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沉沦在他编织的梦里,别人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他的虚伪?
“他是不是不肯放你走?”楚天急切的问!
“不,他说我是赚钱的工具,等我还够了钱,就可以离开。”安盛夏实话实说道,“所以,我现在必须努力挣钱了,等他什么时候看我顺眼,就是我可以离开的时候,最起码,我现在还有一个盼头,过的还算不错。”
楚天闻言当即掐断通话,旋即联系了权耀。
“是我,权耀。”当手机铃声响起,权耀不冷不热的接听。
“你想要多少。”听筒内,传来楚天冷酷至极的声线,“你要多少钱,才肯放过安盛夏?”
“怎么,你要亲自拿钱出来?”嗤笑着,权耀扬起高傲的下巴,再伸手按住眉心,“你打算,出多少?”
“这样,你说一个价格。”楚天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甚至让权耀率先给价。
“你是玩真的?”权耀倒是意外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钻石般的眼眸闪过花花世界的玩味,楚天讽刺至极的问,“我并不像你,故意拿着她的合约不肯给她!”
“毕竟我是个商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