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又聋又丑也比你心黑手狠好,你长的再好但是装着一颗蛇蝎心肠,就何以资格评论他人,宋青萝对宋倾城这种袒露直白的批评很不屑。
这世界万千表象,美的不一定是善的,丑的不一定是恶的。
宋倾城趴着的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练习磨具,若是此刻时机得当,宋青萝定是要在上面讲那上百个学位都扎上一针,让她也领会些被折磨的滋味。
虽君子不屑于此行为,以已之道还施彼身这种事情君子是不乐意做的,可对付小人却不用思考那么多,直接下手便是。
只可惜时机不对。
宋青萝手下的力道拿捏的很是到位,至少从宋倾城享受的表情可以得知这一点,
打量着这房间的摆设,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宋倾城昏昏欲睡自然看不到侍女探究的神色。
这里面的布局倒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只是似乎过分正常了,以前宋倾城的房间可不是这么个风格,书香气如此之重,尤其那正对面的那幅画,似乎过于淡然了些。
这么个房间别的笔墨纸砚倒是没看到,一眼就看到了这幅画,宋青萝对书画研究不多,却只觉得这幅画立体的很,
宋倾城什么时候有雅致赏画了?宋青萝心里存了个疑问,对这幅画看着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仔细地往返来看,才发现有一个地方突兀的很。
画的旁边有一个凸起的地方,若是旁人不仔细看定会以为这真的是画的一部分,那凸起的颜色似乎是用笔墨特意渲染的和画成一体般,一眼望去这二者就是一个整体。
这画里藏着按钮,背后是藏着什么东西。
如此巧妙的机关设置,可见其设计用人之心,
正在宋青萝打量的时候,外面出现了声响,宋青萝连忙收回视线,宋倾城也已经被外头的动静弄醒了。
宋倾城并没有让宋青萝停下手来,似乎宋青萝的按摩让她浑身都舒坦放开了一般,一时之间她竟有些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外面的人很快就进来了,而且没有经过任何的通报,宋青萝猜想能这般畅通无阻的便只有宋倾城的母亲了,旁人是没有这个胆子的,更何况宋倾城还在沐浴之中。
宋青萝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头,这大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且识人极其精确,简单来说就是这女人的眼睛之毒辣非常人所能。
她这个伪装也就只能骗骗宋倾城了,这大夫人的心思可比宋倾城的心思缜密多了,这装扮忽悠的了宋倾城,却是不一定能忽悠大夫人的。
还好宋倾城没有起来的意思,似乎这沐浴让她很是舒心,
宋青萝按摩的更给力了,她用上了医术上的知识,让宋倾城沉迷其中,若是宋倾城突然要起来穿衣,她就不得不和这大夫人正面交代了。
一个宋倾城好对付,可这大夫人一个人能顶三个宋倾城,这一对四她未免有些太吃亏了。
正在宋青萝这么想着的时候,外头的人开口说话了。
果然是李柔。
“倾城,你让下人出去,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大夫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强势,久违的敌意在这声音的触动下又蠢蠢欲动了。
“母亲,这侍女是个耳背的,不看着人的嘴形是听不到我们说话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这还在泡澡呢。”
宋倾城的口气是一个十足的娇娇女,她眼下正被按着舒服的很,很是不愿意就现在就中止。
这几天她都快累死了,下面的人又不好用,这来一个有点手艺的让她好好享受一下。
耳背的“小玉”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一般,手下的劲道更是稳稳地落在宋倾城的身上,手法与落点处处都按在宋倾城的心尖尖上。
背上传来的舒适叫宋倾城不由仰着脖子,好让那些力道更好地穿透皮肤。
大夫人李柔见此,也没道理怀疑自己女儿的话,她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瞧了屏风有一会儿,见宋倾城没有起来的意思,开口缓缓道:“刚送过来的那个新娘子一直在哭哭闹闹的,实在是很是有些麻烦。”
那个道长带上来的新娘子全不似以往,一到这里就开始求死,若不是叫人看的严些,怕是这人就去西天了,哪里还能待在哪里好好的哭着,李柔刚从那处回来,被那女人哭的心烦,以往上山来的姑娘也哭,也恐吓一番便总能取得些效果,这个新娘子却是求着去死,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难以对付的很。
李柔将自己身边得力的两个婆子都派去看管这新娘子了,眼下这人还不能死,倒是给她找了不少的麻烦来。
宋倾城闭着眼睛舒服地吭了一声,以此来作为应答,似乎对她母亲来与她说这些琐碎的话丝毫不敢兴趣,这些日子忙着些琐事,倒是累坏了宋倾城。
这新娘子莫不就是喜宝的娘亲,宋青萝在一旁仔细地听着,一心二用,手下也没耽搁。
李柔见自己女儿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便直接道:“倾城,这个新娘子来了以后也惹出了不少的事情,而且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这似乎与我们计划有不少的出入。”
如今这山下的村民以次充好,这人已经不受她们的控制了,这才是叫李柔担心的缘由。
李柔来宋倾城的住处并不是为了和宋倾城说这些没用的话,这新娘子不合规矩,怕是要惹事,她又没处去说,只能来找宋倾城。
宋倾城不耐烦听李柔的担忧,她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