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涵翅膀硬了。”
这是赵启杨知道了赵书涵不仅买了一辆保时捷，还在燕大旁边买了一套三百来平的复式公寓，里面有间挺大的舞蹈室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他知道赵书涵把房子买在燕大旁边完全是为了玉笛。
一种可怕的直觉涌上心头，赵启杨隐约觉得自己的儿子可能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可他却不能挑破，否则赵书涵会破罐子破摔，于是决定赶紧给赵书涵介绍对象，可惜失败了。
赵启杨操着手问肖秘书：“他学了金融工程后这么能赚？现在房价好几万一平，你猜他资产有多少了？”
赵书涵又打了一个喷嚏，暂时还不知道有人在算计他。
赵启杨大概知道赵书涵的第一桶金来自英国的脱欧公投，做空了英镑兑美元。本金是向唐家的三少爷借的，好几千万，还加了最高倍的杠杆，这么一算，就算和唐三少对半分，起码九位数的资产是有的。
肖秘书不太清楚，赵启杨继续说：“这位唐家的三少爷，能拿出几千万怕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吧？这两人胆儿真够肥的！所以书涵现在有钱了，我就拿捏不住他了，既不愿来公司上班，也敢拒绝我安排的相亲，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马克思诚不欺我也。”
看着赵总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肖秘书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上次安排把谭家女儿谭萱介绍给赵书涵，肖秘书都对谭小姐印象极好，可赵书涵愣是没看上眼。
首先，谭小姐和赵书涵年岁相仿，曾经留学于英国，刚被招进启智科技做hr，两人应该有共同语言的；
第二点，谭小姐漂亮，虽然比玉笛小姐还差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能与玉笛小姐一比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第三点，谭小姐幽默又有见解，情商极高，比如那番关于赵书涵不听赵得人心服口服。
谭小姐的原话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这个世界之所以进步，就是因为儿子不听爸爸的话，全听爸爸话的儿子，没有主见，没有创造力，社会就不进步了，这才是应该让人担心的。赵叔叔把启智科技办到如今的规模，赵大哥要是不另辟蹊径，就得一直活在您阴影底下了。我觉得应该可以这样说，赵大哥小时候以赵叔叔为荣，赵叔叔以后会以赵大哥为荣的。”
可惜赵书涵说：“谭小姐如此面面俱到，是我学都学不来的。”
明眼儿人都听出赵书涵在说人家八面玲珑心眼儿多，气得谭叔叔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找个借口带女儿走了。
当然，谭小姐这话后来被玉笛引申过来为自己的成绩作辩解，说出了这样的话：“用谭萱姐的话说，爸爸已经有两个成绩很好的儿子了，我要是不另辟蹊径，在这个家还有存在感么？”
这家丑就不好外扬了。
后来赵启杨对赵书涵一顿训斥，单小姐他看不上，这谭萱他还看不上，他赵书涵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天仙？
赵书涵回答的是：“我还有妹妹需要照顾，没空考虑别的。”然后领着玉笛出去练车去了。
肖秘书还在想这赵大少爷的事儿，哪知赵启杨把话锋一转：“所以，趁着我还拿捏得住老二，得把他往我想要的方向领。”
儿子多就是这点好处，丢了一个还有一个，大号练废了还有个小号可以继续练。
“赵总，您的目标已经达成一半了，二少爷大概是嫉妒大少爷能自己买房子，答应去公司上班给公司做研发。二少爷接触ai非常早，研发部李总可是说过他水平一点都不比新招的那几个研究生逊色，而且，不是科班出来的，不那么中规中矩，有一股子剑走偏锋的劲儿，这种品质在研发方面是最宝贵的，从某些方面来说，二少爷算得上一个天才。”
其实赵书墨并不像大哥一样从小就优秀，这是一个怪胎：心情好了考班上最后十来名，心情不好就考最后一名，偶尔有爆发考到前十名，那绝对是有什么事情因为成绩不好伤自尊了。
他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老想玩游戏，赵启杨就让他学编程，从小学就开始了。
到了高中以后，赵书墨找到了学习的乐趣才正常起来，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还凭着自己开发了一款手机app成功保送了本市最好的大学南大计算机系。
肖秘书尤其佩服赵总在养儿子方面的造诣，老大就不说了，名校毕业，能力有目共睹；这二少爷，潜力极其巨大。
肖秘书这么一说出来的时候，赵启杨哈哈大笑：“我估计是我在他们前面的胡萝卜吊得好。”
赵书涵的软肋是玉笛，可惜利用过一次不能再用，否则彻底激怒赵书涵对谁都没有好处；
赵书墨的软肋是不能让大人把他跟大哥一起比较，落了下风他就特别难受；
就是这玉笛，也不知道随了谁，脸皮厚不说，数学差得让家人大开眼界，天天惦记跳舞，请家教也不配合，能考上燕大实属高考那天出门踩了狗屎。
……
大学终于开学了，赵启杨带着目的和赵书墨去了本市的南大，赵书涵则领着妹妹住在了燕大旁边。
玉笛非常感赵大哥：燕大这个学校，说得好听是百年老校，其实就是哪里的设施都很陈旧，宿舍不带阳台，更没有独立厕所，据说澡堂子也没有隔间，大家洗澡的时候都是赤条条相对，那难道不尴尬么？
她知道自己是管不住自己眼睛的，到时候贼眉鼠眼的一直往人家身上瞄，要是看着诱人的，一个没忍住下手去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