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戎狄兵团里一呆三月之久。最尴尬的是小九九,大多时间是与男子在一起相处,十分不方便,常常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闹笑话。
“九哥,你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沐浴啊?”
“九哥,你为什么不与我们睡一个帐篷啊?”
“我们咋看小九九像一个娘们儿啊!”
很多戎狄兵士常常拿小九九开玩笑,只有鸾和长猿替她解围。
“九将帅,一向洁身自处,皆已习惯,众兵将勿要取笑之。若再行取笑,将以兵罚论处。”
如此一说,众兵士才渐渐不再取笑小九九了。
“我们已经在戎狄部落呆了半年左右了,怎么办?如何才能逃离这里呢?”
这一日,终于有了一个逃离的机会了。
戎狄人又要与中原打仗了。所有的戎狄兵士整装待发。鸾,长猿与小九九也受命于前,领着一批戎狄士兵来到边关,城门下。
一声令下,中原将土打开城门,放出一批精锐兵团杀将过来。
鸾一行三人不知如何应对,只有带领他们的兵队横冲直撞,然后躲开中原兵,边防卫边冲,一直直冲到城门下,趁城门未关闭,冲进了中原边城,并举手投降。
戎狄兵队一下子萎靡不振,士气低落,首领叛逃,还有何颜面打胜仗,皆丢盔弃甲,仓惶逃离,有些血气壮烈的戎狄汉子,引颈自刎,以死明志。男儿战死沙场,也不做一懦夫也。
中原将士擒拿了鸾一行,大获全胜,十分威武。
“把降犯带上来!”中原将帅一脸威武。
鸾一行数人被带上了将军府衙,手脚捆绑。
“尔等为何归降我中原领土?难道想混入我中原军队,当奸细么?”
“大人,在下并非戎狄之人,实乃中原人士,因误入戎狄境内,而身不由己,当上了戎狄将领……”
“简直一派胡言,世上哪有如此之事?尔等定是戎狄奸细,把这三人押入大牢,明日候旨斩头示众。”
鸾,长猿与小九九被押入了黑漆漆的大牢,大牢里冷冰冰的石墙,地上只有一堆稻草,三人被关押在一座牢房里。
“鸾哥哥,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怎么才可以出去啊?”
“只有静观其变了。”
“明天就要斩头了,要不然我就告诉他们我们的真实身份,或许他们知道我是九皇妃以后,就不会杀了我们的。”
“这个办法不行啊,我们去戎狄的目的,就是不要让他们抓住你啊!”
“那不行,也没有别的办法的话,我最后只有一试这个办法了。”
“等明天再看一看吧。”
第二天,终于到了,天刚蒙蒙亮,就有牢头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一些肉和酒。
“你们快吃吧,吃好了好上路!”
三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饱,便被一群侍卫押到了牢车上,大街上,前来围观的人很多很多,挤得到处水泄不通。
“看啦,看啦,那三个人听说是戎狄派来的奸细,还是戎狄的将帅呢。”
“今天午时开斩,活该,坏蛋戎狄人!”
大家纷纷往囚车上扔垃圾,一片片烂菜叶子,一个个烂鸡蛋壳,扔得囚车污移不堪。
边关刑场斩头戎狄降犯,这还是第一次。以往年的规定,所擒戎狄人降犯,一律按发配边关服苦役,今年这次斩头,主要是降犯口食不实,加上且是戎狄将领,摸不清对方虚实。
在这群老百姓看客中,却一直有一个蒙面侠士不动声色地,一直尾随在囚车后面,悄悄注视着囚车的任何动响。
囚车开到了西大门刑场,三人被押上了断头台。
午时三刻已到,只见刽子手挥动了手上的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十分刺眼。
“斩_”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三缕轻若发丝的狐狸毛悄无声息地打掉了三把大刀,刽子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一个黑影飞上刑台,三下两下解开三人的刑枷,把三人放了出来,立即带着三人飞了出去。
他们见后面没有了追兵,在一处山野停了下来。
“谢谢前辈出手相救,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
“在下狐圣老魔,小九九的老爹!”只见狐圣老魔摘掉蒙面皮,露出一张年老俊朗的脸来。
“哈哈哈,爹啊,您怎么来了?”小九九一下子抱住爹爹,喜极而泣,“如果您晚一点儿来,小九九就没了。”
“我的宝贝女儿啊,爹爹,这不来了吗!”
“您一直隐居在狐魔山圣地那么多年,也不出来见见女儿,您真狠心。”
“不是爹爹不来见你们啦,只因你那娘亲太凶恶怪僻了,爹爹不想见她!”
“爹爹不见娘亲也罢,连女儿也不要了啊!”
“都怪爹爹,都怪爹爹,爹爹以后一定和女儿们多在一起。”
“好吧,爹爹此次出来作甚?”
“主要是想女儿啊,对啊,这二位是谁?”
“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鸾哥哥,长猿。”
“见过前辈。”
“女儿啊,你什么时候又交了二位朋友啊?他们都可靠吗?”
“没什么不可靠啊,很好啊。”
“听说你己经有新郎了啊,新郎跑了,爹爹出来捉他回去啊。”
“这个_这个_爹爹啊,这个您就不要操心了,九九自有办法的啊!”
“你真的有办法?那好,爹爹就不管你这闲事了。不过,这鸾小子好像挺不错的。爹爹好不容易出了狐魔山,也想到处去游玩游玩了,你